将手写的信件叠好装入信封,填了地址,又贴了邮票,绕着山腰而行,在伫立的松枝前面,放进了那个红颜色的邮筒里。在投递的一霎那,感觉到了一股不可磨灭的魔力。
信是写给知美的,自从她离了东京,搬回到老家住后,能和她联络的除了她家里的电话外,就只有信了。不过,在这个年代还可以互相用写信来联络,真的是很奇妙的一种幸福感。这其中的奥秘也许就在于“距离”,也可以说是“等待”吧。
等待可以收到对方的信件,也等待自己的信件送达对方的手中。在这来往之间的那点点的时间差,就像台北师大夜市的臭豆腐,只有那天然酵母的发菌后才可呈现如此微妙的味蕾感受,美妙无比。
这次,我们在心中讨论的是“恋”,这个从古至今就存在的东西。在回复知美的信中,是这样写的:当这份“恋”以另外一种方式展现铺陈的时候,并不是说就真的结束了,也无法真正意义上说像纸片一片被一撕两半,许是被转化成了另一种更好的语言或方式继续存在着。上帝派来的使者,在这份爱的名义上有添加了几笔:如机缘、如责任、如蕴藉,甚至只是一份沉默。但更重要的,还有一位,名叫“怀恋”。
爱情的另一个名字叫“怀恋”,这事件从一开始就是妙不可言的,如何真的懂得透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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