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说我属狗的,意指我闻得到味道,她与楚衣到诗兄处喝茶,不迟不早,刚好遇上我。
我已记不起诗兄邀我到他工作室喝茶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反正很久,一直没得闲,今天总算成行;我与兄弟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去年夏天,反正同样很久了,其间“约会”多次,不是她没空就是我不得闲,总凑不到一块。
不曾想,意外地在诗兄处遇见。
都是多年的朋友,说熟,也不算太熟,说实话,我们彼此之间见面极少,可以说基本不怎么见面;说不熟,很奇怪,我们又似乎本来就认识的(不昰中途认识),我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缘份。也不尽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光有缘还不行,还需要另一个词,投缘,能够保持这样不远不近关系的,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性相近。
一壶白茶,斟了又斟,听诗兄讲他那些离奇曲折的往事,那段不堪的记忆,如今在他囗中却变成了云淡风轻,在讲述那些苦难时,我轻而易举地看到他发自内心的微笑。一些经历,可以击倒一个人,也可以让一个人更坚强、豁达。
兄弟不一样,从她囗中吐露的,似乎只有欢喜,她早宽恕的这世界上的丑、恶、污秽,她的眼中,阳光明媚,总有一位无邪的少年在轻风里飞奔,前方油菜花地,或者是成片成片的向日葵。
楚衣说话不多,恬静着,一直浅浅地笑,看得出来,她也很想说话,这点上她只比我稍胜,我语言表达能力很差,不像兄弟,总是可以把情绪描述的绘声绘色,并且恰到好处地添加进肢体语言和各种表情包。
然后毫无违和感地涚,到她工作室坐坐。
易地再“战”前,非常感谢诗兄厚意,赠送珍藏版的西班牙红酒,甚是喜欢。
兄弟说,这个鱼杯很有名,我不服气的是,她用的是龙杯,还特意强调,这是她的御用杯。这小子,真不地道。
不过,我喜欢这茶的名号,野茶,据说这茶叶富含硒。硒是什么东西我略有所闻,说不上来,只知道对身体各种好处,没办法,且由得她各种吹。
兄弟还给楚衣泡了杯黑山蜂蜜,说这个神奇的东西叫续命。艾玛,她的天真没有因年岁的增长而削减分毫,续命的说法,让人感觉喝了它,分分秒秒会变成仙人。
她倒是确实有些宝贝,比如铁皮石斛花茶什么的,铁皮石斛我真知道,在咱中华药典里是和人参灵芝雪莲齐名的仙草。嗯,我愿意她一直保持这份相信的天真,毕竟,天真这玩意也是仙草,不可多得。
我又得写感谢信,兄弟没让我白跑,也没白让我喝茶喝到大开方便之门,临别时赠与两袋陈皮,说,这是八年陈的。我细品了一下,她稍微夸张了一丁点儿,这陈皮只陈了七年十个月零九天,没事,我回家放两个月再吃,就是正宗的八年陈了。
第一次走通港高架,从市区往红豆山庄。
一场早就预告了的雪,迟迟着不肯出现,直到天色渐暗。
今晚不能喝酒,这个事实让我失措,不知如何解决我的晚饭,若是点两个菜——在我概念里,没有酒吃点菜有点不伦不类。
从红豆山庄往芙蓉村、紫霞村,一个人想找一家小吃店,结果因近新年,白茆的小吃店大多关门。
停好车在几条街上转了一圈,原来的老菜场好像搬了地方,几年前我经常去吃早餐的羊庄所在地已成了停车场,附近倒是有四家羊庄,我不确定是哪家?我又记不清老板的样子,于是强迫症发作,干脆都放弃。
转到红豆路,这一家店名一品,好吧,就它吧!没酒的日子,胡乱填饱肚子就行。
或许,在这样的夜色里等待一场姗姗来迟的雪,也是不错的选择,当然,有一杯酒在手就更好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