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夜欢场(二)

作者: 一袋大米说 | 来源:发表于2018-03-19 15:37 被阅读7次

    小说根据真实事件改编,主要人物有原型,看官请勿对号入座。故事里的人物和事情一定不是你和你的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莫了丨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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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想进入状态,拿起你手中的百威,一口焖完!如果你想出点汗,拉上你身边的她一起上台!如果你想成为今晚的王子,请和我唱这首歌!一起来,one two three GO!荧光的彩灯吊灯射灯继续照耀,频闪的激光今晚发挥继续揭晓...

    霍友兵拿着麦克风在dj台又蹦又跳,挥汗如雨的带领着club里的客人,愤青式的叫唱着近期最流行的中文舞曲。连续一个月每晚半夜1点准时播放,全场唯一一首中文歌舞曲的机会,都被这首叫《夜色》的网络歌曲牢牢霸占着。

    我皱着眉头,斜靠在dj台下方的吧台边,嘴里叼着一根从鸡尾酒里拔出来的吸管,目光茫然的看着友兵在得瑟。有时真服了友兵,一整月就用这样一首乡村迪斯科的歌曲搞气氛,真不知道是敬业还是懒得换歌,这不在摧残我的耳朵吗?渐渐的,我的视野慢慢模糊了...

    就在我将要入定的时候,突然感觉被抱枕怼住后背、两只玉臂由身后拦腰把我抱住,兰蔻香和声音同时到达:哥哥,你又来看你老相好了?...不用说,这是Armanda,波大肤白,带着胸温贴着我被中央空调降温了的后背,如果我不是长发,估计头发会立马站立起来,真特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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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时前友兵发微信说他老婆要打胎,要和他分手,我是在床上被叫到酒吧和友兵见面的。LANCOMECLUB,我们习惯称它为“兰蔻吧”,澳门巫老板投资的一家大型夜店,东滨市夜场龙头企业。霍友兵是兰蔻吧的驻场dj,我发小。Armanda是兰蔻吧舞队的领队兼女舞编,还是这个澳门巫老板的菜。

    而我,是个自由人化妆师,长发,偏瘦,比友兵小两月,时不时去兰蔻吧找友兵。酒吧里许多人认定我和友兵是gey,我懒得解释,因为夜欢场不是一个可以解释的地儿。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几乎每次我去兰蔻吧总被Armanda胸袭,每次都害我有反应,每次胸袭后她都像没事儿似的和我聊天。我时刻警觉着,巫老板视而不见不是不知道这个情况,而是他认为我是gey,Armanda和我只是姐妹关系而已。

    Armanda搂着我的脖子,贴着我的耳朵喷着酒气:“我知道ayoubi(友兵英文名)为什么叫你来,我们都知道...嘿嘿...他老婆打胎嘛...”我愣在那里,她继续说:“你不用管他,我马上下班了,你去我宿舍我有话和你说...放心,格格巫(巫老板)回澳门一个月呢。”

    她怎么知道友兵的事的?她又为何要我去找她?还说巫老板不在,难道?太特么刺激了...我脑袋在飞速的运转,极力想找到一个答案。

    “无语当你应了啊!像个木头死样也不动一下。”Armanda在我大腿快速撸了一下,旋即溜回化妆间。姐,我哪敢有反应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者说不懂该做什么反应,当然是木木的定在那里了。

    调酒师马克把我的空鸡尾酒杯收了,重新上了一杯可乐,“小健健,如果你喜欢女人,你可就发大了,这么爽的美人儿这么被你浪费了耶!”...

    我去!我的名字叫车门健,什么时候变成小贱贱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男人?!...但是,我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两眼直直的(或者说是茫然的)眺着酒吧中央的涌涌人头,犹如一棵劲柳任由歪风肆拂,柳枝乱颤却根基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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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头友兵下场了,大汗淋漓趴向吧台,猛拍桌面呼唤调酒师,“给我冰水!”。友兵身材健硕,外形很man,只是在某些场合下,比较娘娘性格,比如在我发火的时候。友兵仰头一口干完一大杯冰水,“咣”的一声把杯子丢给马克,一把把我抱在他怀里:“我他妈就知道你还惦记我!”

    妈蛋!我的“小贱贱”形象就是这家伙促成的,好端端的两男人被集体怀疑为gey,他却很享受别人这种看法,变态!

    我身体一动不动,甚至牙齿也没动,只是嘴唇稍微抿了一下,“弹开!”。友兵像被触电一样立马弹出半米,明显被我这阴冷低沉的语气震住了。

    从我进酒吧被Armanda胸袭,调酒师挑逗,友兵的拥抱和弹开,我都一直是个冰冷表情,真有武功高手的画风。

    大鹏比翼、鸾孤长鸣,全世界都知道你老婆要打胎,你到底想干嘛?我对我被他从床上叫来酒吧不能睡觉很不爽。“我老婆知道我和肖美丽的事了,要和我分手,还说要堕胎!”友兵不敢看我的眼睛。

    “活该!瞒着我结婚,还和别人搞在一起,结婚不到两个月,现在好了吧......”对于他的做法,我真的很讨厌,谁让他连我都骗呢?当初违背我们之间的诺言,偷偷和怀孕的女友结婚,瞒着我,瞒着我!

    你叫我来到底什么事?!我把嘴里的吸管卷在手上指了指友兵,然后把双手背在身后,两眼死勾勾的盯着他。这是一个强势的姿势,友兵已经完全没有了dj台上的猛劲,瘫坐在吧凳上。

    “我想请你和我老婆聊聊,搞定她,我知道你有办法”。

    你明天下午在家等我...现在,你别烦我!我再次指了指友兵,转身往外走去。身后友兵兴奋的和马克说:“我就知道他会帮我!他办法多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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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我们是发小,冤家感情到今天,不是一般的好,虽然很厌恶他的做法,但是,忙还是要帮的。不过,也许有另外一个原因让我匆忙离开,我要赴Armanda的约。

    Armanda,身高170cm体重53kg,长卷发,丰胸细腰,眼窝深峻鼻梁笔挺,八分一俄罗斯血统,我意淫的理想对象。

    每次去酒吧,她总找我聊天谈心,无话不说,甚至包括她和巫老板的事。我和她的交集从来都是在酒吧里,从没在酒吧外见过面,

    为何今天她要约我?并且是约去她的宿舍,一个四居室套房,她独居一房,其他房间是别的女舞蹈在住。

    女生宿舍门一开,满屋尽带大白腿!刚下班的舞蹈队,有的穿个裤衩在大厅梳妆镜前卸妆;有的一边吃方便面一边脱衣服;有的身上只裹着一方浴巾四处找浴帽...

    哥哥来了,Armanda在里屋等你呢,我们就不招呼你啦...她们叫我哥哥我怎听着感觉特别扭呢。

    我顺起沙发边上的浴帽递给正在四处张望的菲菲,“你们怎么没人约去吃宵夜啊?”。1米78的高个菲菲,一块浅蓝色浴巾勉强包围住她三分一的肉体,笑起来非常迷人,说话和她的皮肤一样软滑滋润:“那要问Armanda呀...没她允许不能外出呢...”

    “这不、你就来了。”菲菲带着一丝怪异的眼神抛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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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面无表情的向Armanda房间走去,这是我的习惯。在我听不明白别人说的话,或者看不透事情、不懂安全系数多少的情况下,我都不会有太多的表情,这算是一种自我保护的习惯吧。“快进来!”Armanda在屋内叫唤。

    我走进Armanda的房间,立即四处扫视一遍,这也是我的习惯,为了安全。

    一张床,一个梳妆台,窗下是一个软皮沙发,床的左侧是衣柜,床的右侧是卫生间,Armanda正在里面洗澡.。“我几分钟就好,先坐一下,冰箱有饮料自个拿。”

    沙发侧对着卫生间门口,隔着玻璃门,水蒸气中Armanda的胴体若隐若现,整个房内弥漫着兰蔻香水味。“我知道你讨厌兰蔻香,没办法,老板要求的。”我坐在软皮沙发上,视线无法从Armanda的背影上移开,同时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兰蔻香?”

    我明显感觉Armanda转过身,在水蒸气里同样透着玻璃门看着我:“我当然知道,你想什么我也知道。”我惊讶的张大了嘴,一半原因是我看到了Armanda的正面裸体,一半是震惊,我的秘密她知道了?

    转了身在小冰箱里取出一罐饮料,面向窗外站立凝视,慢慢一口一口的喝着...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一只温暖柔润的手轻轻拉着我又坐回到沙发上,Armanda身上披着一件粉红色丝绸浴袍,橙红色的灯光映着橙红色的脸,暖暖的,温柔乡三个字用在这里最合适。

    接下会发生什么?

    为什么叫我来?

    为什么故意让我看到她洗澡,她知道我什么秘密?

    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僵硬的坐在沙发上,脑浆都要崩出来了......

    Armanda盘着腿贴着我坐着,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如果没有各种复杂关系,我早就投降了,只是现在,我要了解她的意图。

    “现在和你说一件事,你要认真听,听完再做决定。”她的两手拽住我的双手,语气缓慢而又很严肃的说。

    Armanda的一番话,我毛骨悚然,立马明白,我已经陷入一个惊天事件中。这时全身已然湿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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