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醒来,听见房间外面传来各种各样的人声。大概是来客人了吧,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起床的样子。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模模糊糊地收拾好了自己,开了门。是亲戚带着两个男孩来了。两个男孩一大一小,都在玩着手机游戏,抬头看了我一眼,便又低下头做着自己的事。我是很不喜欢和喜欢玩游戏的陌生男孩打交道的,但是他们既是我的亲戚,又得待在我家里一天,干脆和他们交谈一下也无妨。
一天很快过去,我上床睡觉。
第二天醒来,我们在我的房间里玩,一天过得很快,竟然一下子又过去了。这怎么办,我可是要备战高考的人啊。我得做出改变,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度过明天。
又一次,我醒过来。从天空的颜色判断出,时间应是上午九点左右。我打开门,看见我的班主任正和我的母亲交谈甚欢。房间里一群不认识的人在打麻将,尽管家里应是没有麻将机,但也默许了他们的存在。“你醒了啊。”母亲笑着说,老师也向我微笑。“是啊,得早点起床啊。”
“你昨天可是一天都没醒来啊”老师忘着我笑,我吃惊地看着她,“今天是几号?”我慌张地问,转而看向时钟,又看向手机,无论从哪里得到的时间,都在告诉我,我的日期确实是跳过了一天。我绝望了,躺回床上,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刚开始时,我还是有意识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梦境,但随着时间推移,我渐渐忘记了这个世界的梦境本质。梦中,我连联同一些志同道合的探险家,前往某处集中营,寻找我们所需要找到的一样物品。那样物品在我的意识中模糊的存在着,只知道有这么样东西,我感觉我知道它是什么,并且必须要找到,但如果硬要说是什么,却也是在说不出。
吉普车很快停靠在目的地旁的马路边。我们进入了一个小区,这里面甚至住着人,而在这个居民楼井然的小区中央,有一个矮房子,呈L形建在了小区的水池上方,像是本应在水池上修建的亭子的替代品。我们进入了这个房子,房子内有很多小房间,每个房间透光性和通风性都很好,有的房子似乎被用来给学生上手工课,留下了很多椅子和相似的纸屑,有的房子内是围绕桌子摆放的椅子和桌上散乱摆放的拆开的手枪。我悠闲地走着,出门看见水池上一个球形的喷泉摆设,突然就定住了。我感觉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它就在那里,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能给我如此强烈的熟悉感,那样模糊的东西,看见这个摆设后却变得不再重要,因为凭借感觉,我确定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我从床上醒来。是梦啊,我这么想到。真是够了,这样下去我会一颓不起吧。窗外响起炮火声,我起身,走到阳台上,看见对面的房顶上站满了军人,一个军人拿着望远镜看这这边,身旁是一面红白旗子,两个身着绿色军服的军人举着杆。那个拿望远镜的军人拿起话筒,对我发出警告,我下意识地趴下,头顶上一声爆炸,窗户便全部被炸开。我缩起身子往房间里跑,关上门后锁上,房门外便响起机枪扫射的声音。我想快点离开这里,但又开始担心起家人的安危来。走到客厅,看见妈妈蹲在家门口。她惊慌地望着我,告诉我那些人是来抓我的,并交给我一个手榴弹,告诉我要跑到哪里才算安全,说完,便离开了。
我拿着手榴弹惊慌失措,跑到一个柜子里,把自己关起来。军人们破门而入,很快我家就被翻了个底朝天。一个军人听到我在柜子里发出的声音,转身开始扫射,杀死了一个军人。另一个军人见状,杀死了那个军人,而军官回来以后看见地上两具死尸,拿起手枪杀死了那个军人。柜门打不开了,我使劲地敲着铁制的柜门,祈求能有人发现我。那个军官发现了柜门,对着柜门开枪,子弹在房间里弹了好几遍,最终从他的头顶穿过。
我从柜子中挣脱出来了。看着荒败的四周,家人与朋友死亡的画面闪过,我意识到我是这个军阀最后仅剩的,唯一的敌人了。
我从这样的梦中醒来,眼前仍是模糊,睡意朦胧。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穿上拖鞋,转而却又回到了床上。还是朦胧一片。看来我刚才是梦见我起床的情景了。我又一次起身,穿上拖鞋,一样地走到了某个地方,却又在一次不经意的眨眼后回到了那张床上。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