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回忆多了,
赶不上思如泉涌,
也总是在冒泡泡,
所以想写的东西还是挺多,
想拍的更多,亦真亦幻的想象,
模糊不定的人影,
我在想这应该是一种必然,
我如果没我离开那里就不会如此回忆,
如果没有离开那里也不会如此看待自己,
电影就像趴着窗户看自己朦胧的记忆之屋,
它们聚集在房间里,时而喧哗,时而沉寂。
他们会把屋子瞬间粉刷的雪白,
所有家具都是白色的,
甚至地砖的缝隙都是白,
然后无论是什么人进来都会一身黑,
黑衣服,黑鞋,黑帽子,
每一样都是量身定做,异常得体,
他们坚定地在小小的房间里游荡,
用黑色的眼睛观看这些白色,
它们一尘不染,
简直就不会是人类所能达到的白。
有时,整个屋子就像一个黑洞,
什么也没有,也不算黑,
是比黑更立体的“无”,
但那些穿着一身白的人影
一出现你就可以看到高低起伏还有
那些转瞬即逝的日常,
那些全身白色的人,
就像婴儿一样天真,纯洁,
它们谁也不听从,谁也无法命令,
它们不会跳跃,也不会原地踏步,
它们在动,又好像完全静止,
它们是白,却在黑里面奄奄一息。
那窗户有时会冻出窗花,
有时又滴滴答答的哭泣。
如果完全通透,那里面就阳光明媚的,
它们都在,有说有笑的。
你冷的时候,回忆的房间里暖洋洋的,
你大汗淋漓,那里就大雪纷飞。
今天南暖北寒,看似平常却让人有一丝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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