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还好,只是今早一睁眼,居然忘了母亲住院的事。但也只是一秒钟吧,立即想起来,心揪了一下,马上又自己安慰自己。
上午必须把明天演讲要用的背景视频做好交给工会小文,我打开剪映,好久没发视频,剪映也很久没用了。把云舒提供给我的素材随意编辑一下就交了。小文说这次演讲是九个兄弟单位举办的,我们算是主场了,本来准备在酒店比的,疫情原因,外省的同行取消了行程,而是用录制视频替代。
下班,路过父母门口,习惯性地想去敲门,多么想念打开门父母的笑脸,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这才一天时间,我却觉得过了很久。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度日如年这个词。
吃完中饭我就开始收拾东西,给母亲带一些昨天遗漏的东西,一床被子,医院的被子太薄了,晚上中央空调开着有些凉。酒精棉,矿泉水,牙线,一次性杯子等等,我怕漏了,又打母亲电话确认。
母亲说哥哥的战友早上去看她了,听得出母亲很开心。哥哥还没回,看到哥哥的战友当然也很开心。医院因为疫情原因是不准探视的。母亲也以此为由拒绝了她所有朋友来探视的要求。母亲说不想麻烦朋友。
我把所有的东西塞进一个大包,云舒爸送我到医院门口,我抄近路往住院部走,刚好看到父亲在另外一条路朝门口走,一定是想去接我。我叫他,父亲就是耳朵背,我不得不提高嗓门喊他,他听到了,立即朝我走了。父亲说母亲睡了,我们一起上电梯。
我轻轻地走进病房,但母亲还是醒来了,我估计她本来就没睡着。把东西放好坐了一会儿,二点半我带母亲去门诊部把佩戴的心电图仪器取了。母亲说今晚总算可以洗澡了。
我带父母出医院,去不远处的一个生活超市买了医生交代的三个储尿桶,这家超市大概专门针对住院人的需求,收费那个人态度很不好,我就问了一句桶子的盖子看起来好像只有两个,她就很不耐烦地把盖子打开丢我前,可能她天天干这个有些不喜欢吧,不管怎样,保持平静很重要啊!
哥哥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别担心,我们一起面对。”差点让我落泪,忍住了,刚才练习演讲稿时却还是让它落下来了,洗把脸,又讲了两遍,渐渐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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