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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海燕麦萌
吴迟一看,急了,顾不得形象不形象,他疾步跳上舞台,伸出双手,一手拉一个,把她们拽回了舞台。瞬间,舞厅里大乱!惊叫声、口哨声,拍掌声此起彼伏。
红白衣俩女子,面露愠色,柳眉倒竖。她们挣脱吴迟的手,面色郑重地说:“先生请自重!”
“什么自重不自重,你们出来卖唱不就是为了赚钱吗?我现在给这么多钱,你们为什么不唱?”吴迟不悦地瞪眼,从衣服里掏出一打钱来。
“先生,我们这不是买唱!我们是喜欢,是艺术,我们是服务,我们也是享受快乐。我付出,我收获,这很正常。但是,并不是你有钱,我们就为你服务。我们有我们的原则,我们不仅仅只是为了钱。”红衣女子镇定自若地应道。
张鹎逼不知什么时候,也站了他们的边上,双手抱胸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脸上写满得意,想着吴迟喊自己“爷爷”那情景,心里就乐开了花。
整个舞厅的人,把他们围在了中间,台上台下,里三层外三层。个个都想看看,谁笑到最后。
消息传得很快,很多冰刚厅的客人,也好奇地跑过来看热闹了。这样的事,在这个酒吧,还是第一次发生。以前最多也是客人与客人之间,有点小摩擦,闹点不愉快而已,还没有客人和驻唱发生矛盾的。
“那对不起。我初来乍到不了解两位美女的原则,我赔不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请两位美女喝酒。”吴迟心里气得想骂她们的娘,但表面上却装出心悦诚服的样子,态度诚恳地说。
他心里说:他妈的,只要你肯喝酒,我就赢了。我就可以说,我不想请她们唱歌,只想请她们喝酒。只要她们肯喝酒,我灌死她们!
“对不起!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不喝酒!”白衣女子礼貌地说道。她们出来混也有两年了,她们一直遵循她们的原则:一、不在外面喝酒;二、说了唱几首就是几首,再多钱,再重要的人让她们唱,都不唱。
“怎么?给脸不要脸?你们以为你们真的是怎样了不起的人物了?今天爷爷我,还请不到你们唱歌喝酒?我就不信这个邪!”吴迟立即横眉怒目,原形毕露,俊朗秀气的脸被气得扭曲变形了。
“服务员,拿酒来!就在这里喝!今天,你们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喝了,这些钱全是你们的。不喝,那就明天乖乖走人!”吴迟大叫道,脸上有着怪异的笑。
他暗自思忖:我只要去查查这酒吧的老板是谁,我让他把你们赶走或是我让我爸把这酒吧买下来。哼!我还怕你们!我更不会让自己喊这个丑八怪为“爷爷”。想到这,他还抬头侧眸瞪了张鹎逼一眼,
张鹎逼也不在意,仍然嘻笑着看热闹。
红白衣女子,脸色铁青,咬紧牙关,四只拳头握得紧紧的,离她们近的人似乎可以听到她们握拳时骨节的响声。
“走人?不是你说了算吧?我们没有违规,老板让我们走,可是要赔违约金的。”
“反正今天,你们要么唱歌,要么喝酒,不然,明天就走人。”
“想得美!”白衣女子瞪着眼,真想往吴迟脸上吐唾沫,心想:今天是遇见鬼了,看这人,人模狗样的,真不是东西。
“看你这脸生得倒是俊俏,白嫩水灵,让我亲一口也可以。哈哈哈。”吴迟不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还是怎么回事,说出来的话越来越让眼前的两位美女愤怒!旁边的人听到他的话,有的皱起了眉,有的则兴奋地叫着。
“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个样子?看样子,这事要闹大了,我们还是走吧。”胆小怕事的人,想离开。是啊,在这里,等下打起来,说不定就会伤及无辜,殃及自己了。
“听说,这人是个日本人。”人群中好像有人认出吴迟了。
“不是吧?日本人在这里也敢这么猖狂,欺负我们的美女?可恶!”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那个站在他边上的,那个长脸的人说起过他是日本人。哎呀,我们还是走吧,别等下我们都有麻烦了。”
张鹎逼听到吴迟的话,心里一惊,但表面上波澜不惊。
白衣女子脸色由铁青变得微红再苍白,怒目圆瞪:“请你嘴吧放干净点!否则,别怪我!”
“怎么?你还能把我怎么样?笑话,我不光要说,我还要做呢!”吴迟的脑袋已不听他指挥了。他说完,就笑嘻嘻地伸出手,要去摸白衣女子的脸。
“咚。”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拳头飞快地落在吴迟的鼻尖上。
“啊!”吴迟眼看手就要摸到美女的脸了,突然一个黑影飞过来,然后鼻子一阵麻疼,只觉得有股暖流从鼻孔冲出来。他大叫一声,伸出去的手本能地缩回来,抚着自己的鼻子,鲜红的血从手指里流出来。
张鹎逼被这突然其来的变化吓得目瞪口呆,都忘记了帮吴迟止血,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眼睛惊恐地盯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嘴里哆哆嗦嗦地说道:“罗老板,您来了。这是误会,您别动怒!”说完,他额头的汗珠子像锅里炒熟的豆子,一粒粒地全爆出来了。
“马上滚,不然我报警!以后不要踏进这里半步!”罗喜春气愤填膺又铿锵有力地说,说完,双手互搭在身前。他一身的西装,脸色严肃,眼睛炯炯有神透着犀利的光,浑身上下,好像透着一股冷冷地杀气。
“是是是,我们马上走。”张鹎逼说完,扶着吴迟,狼狈而逃。他们俩到底谁叫谁“爷爷”,没人知道。
“黄小姐,张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惊了。要是两位愿意的话,我安排人送你们回去。”罗喜春微笑着,很温和地对红白衣女子说,双手拱手不停地做抱歉状。他今晚刚好和朋友在酒吧谈事情,刚送走朋友进来,就有人告诉他:冰柔厅出事!他立即赶过来,挤进人群,正好看到吴迟伸手欲摸白衣女子的脸。
“谢谢罗老板。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去忙你的事吧。今天影响到大家的心情,很不好意思。”红衣女子温婉地笑道。她叫张碧云,看上去生得娇巧,实际上可有功夫了,跆拳道已过红黑带了。刚才,如果罗喜春不出手,她也会出手的。她绝不会让她的同伴受到侮辱。
白衣女子只是傻愣愣地盯着罗喜春看,看得眼睛发直,张碧云和罗喜春说什么,她一句也没听到。
“那你们注意安全!”罗喜春微笑着走下舞台,然后跟身边一个穿西装的男子耳语了几句,那男子点点头走了。
“亲爱 的朋友们,今晚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影响到大家心情了。今天的酒水全免单,大家尽情地喝。”罗喜春笑着对客人说。
“耶!罗老板万岁!”有小青年立即叫起来,还吹起了口哨。罗喜春笑着,慢慢离开了冰柔。
刚才冰柔热闹非凡,惊奇不断,客人或提心吊胆或兴奋不已。但有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一直坐在冰柔的角落里,静静地把弄着手中的红酒杯,似是在沉思样,眼睛里有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旁边的喧嚣与嘈杂与他无关,他仿佛在世外桃源,犹如隔世。
罗喜春的出现,让他的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罗喜春。
——未完待续
文/海燕麦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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