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道场
“下雪了。”
“是啊,有点大啊。”
“伊木回来了没。”
“还没有。”
“看来,还是心中有不快。”
2,酒肆
“我喜欢雪,”
“而且我不喜欢点着火炉,”
“那种刺骨,无处不在的刺骨,”
“这个时候来喝上两杯炭石烫的竹酒,”
“很暖,由内往外的暖。”
松子炼的油灯熏出的烟在清美子的身上缓慢的爬着,从裸露在外的大腿爬到一个男人的胸口。
“明天我会向师傅提出门。以后,就不来了。”
有风从窗户间闯了进来,榻榻米边上的那个酒瓶吹落,砸疼了地板,酒从瓶口流出来,混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
3,江户城外
“都清楚了吗?”
“明白。”
“明白。”
“明白”
桥头的雪集落,漫了脚。桥下的水还在淌,像是在逃离这冷。
“不过就是一个刚入门两年的剑客而已,需要如此阵仗么?”
“不可大意,这是师傅的意思。”
“难道他真的已经掌握了飞天流奥义。”
“不会,飞天流奥义,只有道场继承人才有资格研习。”
“那师傅此意…”
“师傅自有深意,我等只需执行便是,再说此事,也不是第一次。”
“啊,还有没有酒,这个天还真是冷啊。”
“等此事了解,我们去喝酒吧。”
“哦~,听说清门酒屋新娶的小妾做的手握味道非常不错。”
“啊,还有那个章鱼丁,也是非常美味啊。”
“哈哈。”
……
雪好像下累了,停了。
4,闺房
“今天父亲大人会决定继承人。”
“是的,小姐。”
“我美吗?”
“是的,小姐。”
“被男人进入是一种什么感觉?”
“感觉,很好,小姐。”
“我的父亲跟伊木谁给你的感觉更好。”
“咚~!”木齿撞在了地板上,断了。
“梳子掉了。”
“是,是,是的,小姐。”
“如果继承人是伊木,我该叫你姐姐,还是母亲大人,”
“或者,还是美子更好一些。”
“唔~!”
女人舌头交织,吮吸的声音。湿缠侵染了嗓子里压抑着的呻吟。俯身的动作打翻了梳妆台,洒了一地的器物。滑落很远。
断掉三个齿的木梳在木板上滑障子边上,撞在了一只穿着袜子的脚上,袜子上绣着三个字,飞天流。
5,道场议事厅
“击鼓。”
“是。”
“咚~!”
“咚咚~!”
“~~”
“咚!”
“行礼~!”
“敬道场,行跪礼~!”
“咚~!”
“敬师,行跪礼~!”
“咚~!”
“敬同门,行鞠躬礼~!”
“咚~!”
“敬己,行坐礼~!”
“咚~!”
“礼毕~!”
“收鼓~~!!”
“咚~!”
“咚咚~!”
“~~”
“咚!”
飞天流馆主,鹤森鬼葬端坐主位,头戴覆面猛兽盔,红漆独角。一身白色道服,脚下踩着一双棉袜。
议事厅两侧坐着两排内室弟子,厅中央放着一个案几,案几上有一双棉袜,上面刺着三个字,飞天流。意为,飞天流馆主,始于飞天流,止于飞天流。
厅内无声,隐约有脚步声从外传来。
“嚯~!”障子拉开,一个人影跪坐下来,开始行礼。
厅内无声,只剩道服和地板的摩擦。
直到礼毕。
6,男人们
“师傅。”
“嗯。”
“弟子在路上耽搁了一下,让您久等了。”
“嗯,今天为师打算教你飞天流的奥义。”
“弟子,是来辞行的。”
“崩~!”榻榻米的一角滚在地上,没有弹起。
整齐的衣服摩擦声,众人将身体压的更低,额头触碰地板。
7,授习
鹤森鬼葬不喜欢自己被忤逆,无论是谁。
鹤森里美从后厅慢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女人,美子。
“如果要走,你必须学会奥义,并且留下你的种。”鬼葬拔出手里的刀,刀尖指着伊木。
“弟子感谢师傅厚爱,只是.”
“或者死在这里。”鬼葬的刀钉在伊木身前一臂的位置。刀刃上有血。
“扑通”美子倒地,散开的衣服从肩滑落,血腥味冲了出来。两只乳房不见了。刀口平整。
“飞天流奥义,看明白了吗?”鬼葬的声音平缓,看不出情绪,“看明白了,就割下这个女人的头。留下种,你便可以走了。”
里美被绑住眼睛的男人按住手脚。
和服被刀切碎,双腿大开。
身体诱人,美好。
待摘。
8,浪人
一个劈头散发的浪人向着城外一步一步走来。
过了桥,就算离开这里了。
浪人的右手提着一口刀,左手是一个女人的头,刀口平滑。
“啊~!”三个埋伏了很久的剑客突然冲了出来。
浪人的刀尖向下,站立在原地,身体略带的扭曲,让他看起来很危险。
刀尖上有血滴在雪上,一个一个刺眼的红色窟窿。
“不要怕,他受伤了!上!”三把刀三个方向,砍三个部位。
“噗~!”
可为神人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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