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们迫害共产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马克思的信徒。”
“后来他们迫害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日耳曼人。”
“再后来他们迫害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牧师。”
“最后他们迫害到我头上,我环顾四周,却再也没有人能为我说话。”
———出自马丁·尼莫拉 《我没有说话》
不“同”的爱人丨同一片天空最近车臣政府疑似在一个叫阿尔贡的小城,针对同性恋者设立了“同性恋集中营”。
有消息称这次的“同性恋清除行动”是车臣共和国总统拉姆赞·卡德罗夫亲自下令。虽然他最近否定了逮捕行为,但给出的说法却让人细思极恐:
“车臣压根就没有同性恋,我们总不能逮捕或压迫共和国里不存在的人吧?退一万步说,就算在车臣存在同性恋,从法律执行的层面上说这些人也无需我们担心。因为他们的亲属就会送他们下地狱。”
这是流氓的逻辑,恶棍的逻辑,强盗的逻辑!
车臣政府用这种无法无天的逻辑在他们的势力范围,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压迫同性恋者,做了侵犯人权,反人类的恶事,他们却坦然地认为这是“天经地义”,弱肉强食,理所当然?!
纵观整个人类发展史,因为固执、无知、偏见和狭隘制造的惨剧罄竹难书。
(一)黑暗的中世纪
中世纪很多伟大的思想家及科学家被基督徒迫害:哥白尼遭到教会残酷迫害1543年5月20日病逝。坚持哥白尼“日心说”的布鲁诺,先被投入监狱,后在罗马鲜花广场被烧死。伽利略因捍卫科学真理,被宗教裁判所迫害,不幸病逝。科学家帕利西因说化石是动物的遗体而不是“造物主的游戏”被“宗教裁判所”判处死刑。比利时生理学家维萨留斯,由于出版了解剖学著作《人体结构》,被迫去圣地——耶路撒冷作忏悔,归途中遇难。
人类经历了800年才从黑暗的中世纪走出,迎来曙光的文艺复兴时期。然而惨绝人寰的悲剧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二)纳粹的种族政策和3k主义
二战时期为了维护日耳曼人的“血统纯正”,纳粹力图消灭犹太人、吉普赛人、残疾人和精神病人。而其他一些种族或团体,则被视为“退化”种族而被歧视和隔离,包括同性恋人、黑人、耶和华见证会人和社会异议人士。
基于这样的政策,纳粹德国开始有组织的屠杀“落后分子”,其中犹太人大约有三分之二惨死。
纳粹主义声称妇女应该远离政治,妇女的活动要被限制在“Kind, Küche, Kirche(儿童,厨房,教堂)”之中。
对于同性恋者,纳粹的做法是无情镇压。希特勒说:“我们必须根除这些人……同性恋者必须被消灭。”
1936年,海因里希·希姆莱建立了“打击同性恋和堕胎帝国中心办公室”,整个1930年代,纳粹共逮捕了约10万名同性恋者,其中有60%死于集中营。
1970年12月7日,当时的联邦德国总理维利·勃兰特向犹太人死难烈士纪念碑敬献花圈后,凝视一幅幅受难者浮雕的他突然双膝跪地并发出祈祷:“上帝饶恕我们吧,愿苦难的灵魂得到安宁。”
勃兰特以此举向二战中无辜被纳粹党杀害的犹太人表示沉痛哀悼,然而没有人为同性恋发声,同样在二战时被纳粹杀害的10万同性恋。
(三)和平时期的“不宽容”
甚至在人类历史上做出了突出贡献的图灵也因为同性恋的身份被治疗而自杀,被称为“计算机科学之父”“人工智能之父”的图灵曾协助军方破解德国的著名密码系统Enigma,帮助盟军取得了二战的胜利。1952年,艾伦·图灵的同性伴侣协同一名同谋一起闯进了艾伦·图灵的房子实施盗窃。艾伦·图灵为此而报警。但是警方的调查结果使得他被控以“明显的猥亵和性颠倒行为”(同性恋)。他没有申辩,并被定罪。在著名的公审后,他被给予了两个选择:坐牢或荷尔蒙疗法。他选择了荷尔蒙注射,并持续了一年。在这段时间里,药物产生了包括乳房不断发育的副作用。1954年6月7日,图灵被发现死于家中的床上,床头还放着一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苹果手机的标志由此而来)。因此警方调查后认为是剧毒的氰化物中毒,调查结论为自杀。当时图灵41岁。
不“同”的爱人丨同一片天空(四)人人生而平等,我们流血流泪
更有名留青史为同性恋权益运动的代表性人物米尔克·哈维被谋杀。在旧金山的同性恋政治风气一直是要求同志与右派政客合作,其主要思维是以压抑换取真正的目的。哈维的做法则是截然不同,他鼓励同性恋们把握同志族群在旧金山逐渐壮大的影响力,相互扶持,勇敢出柜。在当时,对於美国早就放弃参政追寻自我权益的同性恋族群,哈维成功的事迹,给他们带来了无比的希望。
不“同”的爱人丨同一片天空米尔克曾经说过,“要是子弹打穿我的头颅,让它先打穿所有的柜门”,鼓励同性恋正视自己的身份争取自己应有的权益。
米尔克却被谋杀,只因为凶手坚持反抗同性恋联盟。
(五)人因其为人而应享有权利
人类因为固执、无知和利益而桎梏。相较去发现、接触、理解新事物和观察世界的新方式,武断、保守和固执看起来更加“安全”并且“轻松”。可是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将进入一个真正多元、健康、完善的世界。
为了那一天,我们可能要等一万年,也可能要等十万年。但是,只要我们坚持为了那些暂时与自己无关的团体呼吁,为那些正在受到不公正对待的人群呐喊,这一天就不会遥远。
不“同”的爱人丨同一片天空人权并不是宪法赋予的,宪法的作用仅仅是保障和实现人权的一种手段的权威,至少部分来自针对那些准则所具道德优势的思量。
西塞罗曾说过:“事实上有一种真正的法律-即正确的理性-与自然相适应,他适用于所有的人并且是永恒不变的。……人类用立法来抵消它的做法是不正当的,限制它的作用是任何时候都不被允许的,而要消灭它则是更不可能的……它不会在罗马立一项规则,而在雅典立另一项规则,也不会今天立一种,明天立一种。有的将是一种永恒不变的法律,任何时期任何民族都必须遵守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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