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紫藤花柔嫩,是一层浮在低空的淡紫色流云,被夜露湿润,有轻风拂过,盈盈颔首。
这是多久前拍的图片了?以前,总习惯着看图说话,给图片配几个字,然后安心地删图,还记得以前的图片老是不够用。
这段时间不一样了,相册里的图片,越挤越多。
紫藤花是片握不住的流云早上四点半从可庄出发,天还没亮,浓雾,灯光在雾中恍恍惚惚失了方向。扬州广陵,南京六合,过了两次长江,然后溧水,再回可庄,特地看了下里程表,还好,就850公里而已,若不是这样兜圈,扯直了一路向北,北京应该在望了吧?!晚上七点半回到可庄,煮晚饭,还有一杯酒。
对了,我可以在一杯酒间挤出几个字,用以应付简书的日更的。今天工作了15个小时,还好,比昨天的16个小时要少了一些,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除了一杯酒和有限的睡眠之外还可以挤出一点时间,码三二个字。
比如,广陵会让我想起一曲失传了的古老歌谣,南京会让我想起一支千里迢迢的康乃馨,溧水会让我想起某年深夜秦准河的源头,还有一身黑色的衣裳和湿漉漉的长发,回忆一边在安慰我,一边在骗我,它和那些看过的电影书本一样,留着的,终究是些模糊的影子。
没事,一个人端起酒杯,也可以和一些凌乱的记忆干杯,再模糊,我也可以假装清晰着用字记叙。
又或许我又在骗自己,它们根本 一 直 清 晰着,压迫着我的神经。
所以一起笔,本来想写篇短文的,一扯,变成了老汉的裹脚布,愈扯越长,连自己也不知道要扯多久。
谁怕谁呢?喝完这一杯,我还是可以挤出个把小时来,给那篇该死的《我的初恋是张三》续上一段章节。
啥时是个尽头呢?譬如记忆,旧的说完了,新的又跃跃欲试着,汹湧。
那片紫藤,如流云弥散,等我再转头时,或许它已谢了,或许,我又要足足等一年,它再次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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