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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 小楷抄诗经·周颂·闵予小子之什·酌

299 小楷抄诗经·周颂·闵予小子之什·酌

作者: beikerray119 | 来源:发表于2022-04-21 09:01 被阅读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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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颂·酌

    贡献维护者朝阳山人

    《周颂·酌》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一首歌颂周武王战胜殷商,建立丰功伟业的赞歌,现代有学者认为它是《大武》中的一个乐章的歌辞。全诗一章,一共八句,前六句歌颂周武王克商立国之功,后二句祭告周朝祚胤永锡,以慰先王。此诗多赞美之辞,语言典重板滞,词语庄重严正,具有结构松散,不分章,不叶韵等散文化的特点。

    作品名称:周颂·酌

    作品别名:酌

    作者:无名氏

    创作年代:西周

    作品出处:《诗经》

    作品原文

    周颂⑴·酌⑵

    於铄王师⑶,遵养时晦⑷。

    时纯熙矣⑸,是用大介⑹。

    我龙受之⑺,蹻蹻王之造⑻。

    载用有嗣⑼,实维尔公允师⑽。[1]

    注释译文

    词句注释

    ⑴周颂:《诗经》中“颂”部分分为“周颂”、“鲁颂”和“商颂”。颂是祭祀宗庙的乐歌,不仅配乐,而且还有舞蹈。周颂部分今存三十一篇。

    ⑵酌:言武王能酌量取得祖先之道以养民;一说“酌”亦可作汋、彴、勺等,即以勺舀酒灌祭祖先神灵。

    ⑶於(wū):叹词。此处表赞美。铄(shuò):通“烁”,光明辉煌。王师:王朝的军队。

    ⑷遵:率领。养:攻取。时:是;一说时势。晦:晦冥,黑暗。

    ⑸纯熙:大光明。纯,大。熙,兴,光明。

    ⑹是用:是以,因此。介:助;一说甲兵;一说善。

    ⑺龙:借为“宠”,荣宠,光荣,荣幸。

    ⑻蹻(jué)蹻:勇武之貌。造:诣,到;一说成就;一说借为“曹”,众,指兵将。

    ⑼载(zài):乃。用:以。有嗣:有司,官之通称。

    ⑽实:是。尔:指周武王。公:通“功”,事业;一说指周公、召公。允:借为“统”,统领;一说信。师:武王之师;一说师法、榜样。[2][3][4][5][6]

    白话译文

    英勇威武的王师,挥兵东征灭殷商。

    周道光明形势好,故有死士佐周王。

    有幸承受天之宠,勇武之士投武王。

    武王用他去伐商,为国立功美名扬。[2][3]

    创作背景

    《周颂·酌》大约作于西周初年。《毛诗序》云:“《酌》,告成《大武》也。言能酌先祖之道以养天下也。”《汉书·董仲舒传》称: “虞氏之乐莫盛于《韶》,于周莫盛于《勺》”。《勺》即 《酌》。《礼记·内则》云: “童子十有三年(岁),学乐、诵诗、舞勺; 成童舞象。” “舞勺”,说明 《酌》还是周代的舞乐,而且被规定为奴隶社会贵族少年的必修课之一。这首诗就是配乐节舞的歌辞。诗的作者汉代的研究者论定是周公姬旦。武王灭商后不久去世,成王年幼,由周公摄政,诗作于摄政期间。《郑笺》说: “周公居摄六年,制礼作乐,归政成王,乃后祭于庙而奏之。其始成,告之而己。” 《白虎通·礼乐篇》《风俗通义》《汉书·礼乐志》《繁露·质文篇》都持这种看法。清人陈奂考证说:周公所作“《维天之命》,礼成,告文王;此乐成,告武王”。这首诗就是周公祭告于武王而作。据记载,周代最大的乐章是 《大武》之乐,《大武》共六章,都是歌颂武王克商之功的。但是,这六章的名称却没有能够确凿地记载下来。后来的解诗者推论,因为 《周颂·酌》也是歌颂武王灭商立国武功的。因此认为此诗就是 《大武》乐的六章之一。

    高亨认为《周颂·酌》是《大武》五成的歌诗。《大武》五成的乐舞表现的是周公平定东南叛乱回镐京以后,周成王命周公、召公分职而治天下的史实。当时天下虽然稳定,但仍不能令人放心,所以成王任命周公治左、召公治右,周公负责镇守东南、召公镇守西北,即所谓“戎狄是膺,荆舒是惩”(《鲁颂·閟宫》)。楚先祖熊绎此时受封于丹阳(今湖北秭归附近),为子爵,盖亦有协助镇守江南的用意。[2][3][4][5]

    作品鉴赏

    整体赏析

    按传统说法,《诗经》是配乐舞的歌词,即诗乐舞三位一体。王国维曾怀疑这一说法,但他撰《周大武乐章考》研究《大武》的歌辞时还是按这一原则进行的,即认为《大武》六成有诗六篇。他根据《毛诗序》《左传·宣公十二年》《礼记·祭统》等资料推断,认为与《大武》六成对应的六诗依次为:《昊天有成命》《武》《酌》《桓》《赉》《般》。后经冯沅君、陆侃如,尤其是高亨《周代大武乐考释》的详细考辨,断定《大武》六成的六篇诗的排列次序为:《我将》《武》《赉》《般》《酌》《桓》。作为乐舞,其每篇可以作为《大武》的一成与其他五成合起来表演,就像现代舞剧中的一场,也可以单独表演。

    《周颂·酌》全诗一章八句,前六句歌颂武王克商立国之功,后二句祭告周朝祚胤永锡,以慰先王。由于此诗所歌颂的对象是克商立国的武王,他已不是其他颂诗里所歌颂的周朝的远祖那种神话传说式的荒诞离奇形象,而是天下共戴的君主,所以诗纯粹从政治、道德观念出发,对武王克商立国的功绩作虚美的赞颂,而不再把他作为荒诞无稽的神来塑造。同时,颂祀的另一目的还在于奏告武王,由他所奠定的帝业后继有人,以及自己辅佐大任的完成,已没有再对武王灭商的历史事实和功绩作具体追叙的必要,所以全诗告成功代替了咏史,歌颂赞美代替了叙事,在充满着谀词颂声中渗透着浓厚的天命观念和说教意味。

    在艺术形式方面,由于它是朝廷宗庙祭祀的舞曲歌词,要配合打击乐器和繁琐的礼仪程序,并保留着原始宗教和巫祝载歌载舞的形式,而歌辞篇章短小,又没有分章、乐曲的节奏一定缓慢,所以歌辞的语言典重板滞,词语庄重严正。再由于它产生在两周前期,年代久远,加之,这类祭祀已重在奏告先王,而不再具有早期祭祀的娱神性质,歌辞内容具有那种奏请的文告色彩,所以诗具有结构松散,不分章,不叶韵等散文化的特点。

    此诗文句古奥,今人读来多不解其妙。明人孙鑛“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陈子展《诗经直解》引,原为《孙子》中语)的评语,表明了此诗前半部分具有弦乐柔板般从容的特点,而后半部分又有铜管乐进行曲般激昂的风格。这就是《颂》诗如斑驳的古鼎彝纹饰的字句后所涵蕴的文化张力。[3][4]

    名家点评

    宋代朱熹《诗集传》:“赋也。此亦颂武王之诗,言其初有於铄之师而不用,退自循养,与时皆晦。既纯光矣,然后一戎衣而天下大定。后人于是宠而受此蹻蹻然王者之功。其所以嗣之者,亦惟武王之事是师尔。”“酌,即勺也。《内则》十三舞《勺》,即以此诗为节而舞也。然此诗与《赉》《般》,皆不用诗中字名篇。疑取乐节之名。如曰武宿夜云尔。”[1]

    参考资料

    [1]朱 熹.诗经集传.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160-161

    [2]王秀梅 译注.诗经(下):雅颂.北京:中华书局.2015:782-783

    [3]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694-695

    [4]周啸天.诗经楚辞鉴赏辞典.成都:四川辞书出版社.1990:882-884

    [5]周振甫.诗经译注.北京:中华书局.2013:528-529

    [6]周明初等 注释.诗经.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1:259-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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