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雨,很大,很暴力,它不懂感情,无情地肆意泼洒。
忽然来的这场雨,似乎要困住我的脚步,让我无法步足,这场雨来得很突然,我还来不及撑开伞,我已全身湿透。既已湿透,我又何必再撑开伞?
我看到雨中的群人,他们并没有伞,在雨中奔跑,我在想他们是在赶时间,还是在寻找避雨的场所,又或许他们在雨中豪放沉默极久的压抑,而我猜不透。
雨,越下越大,我有点小兴奋,我没在奔跑,在静静地走着,尽情的享受六月的雨天。
非常遗憾,雨中的我忘了一句问候,她已被雨打湿,没人为她撑开一把伞。
她告诉我,雨来的时候,她在雨中奔跑,还小摔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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