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几篇关于老家当年的美味的文字,暂且称作美味吧。不外乎是一些家常便饭,而且大部分是仅存在于记忆中。
直到今天看到了这句话才恍然大悟似的:肉有肉味,菜有菜味。
何以说肉有肉味,菜有菜味了那?
又好像无从说起。
再早之前,我没有记忆,也不可能有印象的,毕竟年龄限制。只记得八十年代,鲁西南的猪是黑猪,牛是黄牛,羊是青山羊。每家都有小菜园,菜园里黄瓜豆角洋柿子,茄子艮瓜黄花菜,那怕是在沟边地头也随随便便地栽种上几棵冬瓜南瓜的,到秋天也会收获满满。特别是挂满白霜的冬瓜,至今是我的最爱。
在早市上,一二十斤重的冬瓜比比皆是,与附近村里来的大爷大妈们饱经风霜的面容相得益彰。其实这样的冬瓜有些大,还是有些灵活的大爷会切开来卖。到家后,五花肉炖冬瓜,在放上些辣椒,最好是红色的,很是诱人。孩子的嘴很多时候还是有些敏感的,马上指出,今天的冬瓜好吃,怎么个好吃法却是说不出来的。我也解释不了,但就是口感很好。这个应该不是单纯说当年的感觉了吧。
我们这里朱姓还是集中些,于是白“猪”还是黑“猪”经常性是询问的话题。这未免是无稽之谈。但那时百姓家里养的猪基本都是黑猪。一般是不低于一年的养殖周期,夏季还是要喂青草的,但主要是剩饭剩菜,也会用麦麸或者花生秧等打碎的饲料喂食。每年喂养的黑猪大部分是卖掉换钱,毕竟一年也喂不了三两头的。也会自家宰杀,先留下自家需要的,然后再根据村里邻居的需求卖出去一部分。猪肉肯定是很好吃的,当时吃肉的机会很少很少的。但好吃的滋味也仅限于好吃,没有很强的可比性。
至于何时白猪替代了黑猪,具体时间也说不上来的,但有句俗语说得好:老鸹落到猪身上,光嫌别人黑。老鸹是黑色的,猪自然也是黑色的。意思不多做解释。
牛肉更是稀罕,我的记忆里几乎没吃过牛肉的,故此牛肉的滋味仅仅从说书唱戏中得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古代好汉们是再豪爽不过的举动。何况普通百姓也不可能动不动自家宰上头牛过年过节的。再说当时的牛毕竟是人们依赖的耕地犁田的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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