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魂牵梦绕忆母校杂烩篇
重庆师专物理系87级学生•杨永洪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1987年金秋十月,踌躇满志的父亲带着惆怅满腹的憨儿,手执这种样式的轮船票,乘座东方红轮船,从【状元故里•千年古镇】洛碛来到【行千里•致广大】之重庆府朝天门……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恰似朱自清先生背影之父亲肩扛手提大包小包带着憨儿爬坡上坎气喘吁吁地来到港航大楼旁公交车站,买了这种类型的客车票后,满脸喜悦坐车去道门口幺姨婆家借住了一宿,吃了人生第一次毛肚鸭肠老火锅……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第二天一大早父亲特意带着憨儿去長江大桥桥头欣赏了叶剑英元帅的题词和象征改革开放之“春•夏•秋•冬”群雕塑像后,沿長滨路步行来到菜元坝火车站,买了这样大小的火车票,平生第一次坐着烧锅炉的蒸汽火车沿着小平同志主政西南时修建的成渝铁路,来到永川(那时的永川县城比两路县城【高大上】得多了)!自然,买票享受半价:一个半大洋!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随后,我们被物理系86级那群热情洋溢的佩带着这种接待证的师哥师姐们接到重庆师专驻永川办事处,送上校车……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随后的三年中,我们多次手执这类车票,翻越黄瓜山颠之土公路,往返师专与永川之间……或为赶场,或为外出,或为回家……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及至,有一天!那一天?就是俺去江津吴滩实地查看了聂帅老家及祖坟后,与张勇等返回师专途中,一场危及40多名大学师生的车祸即将发生……当时,俺们寝室几位男生均在5号车上……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真还好!有惊无险!
感恩刘大师傅努力!
感恩五号校车争气!
自然,大难未临头!
当然,必有后来福!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终于的终于的终于,来到了黄瓜山脚下!来到了卫星湖畔畔!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来了,来到了师专!在聂帅题词的校门旁和教学大楼湖边,照了这系列新生照和江北县同乡照,寄给了山那边正在读补习的3号们!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饿了,来到了食堂!用国家补助、学校发放的或李勇等女生们有条件相送的这些鸭娃之类的饭菜票,足足吃了3年的香菜饱饭!3年中:犹喜独自一人去医务室旁的第二食堂吃饭!边吃饭,边赏鱼,边思考……用不完的供应券,好像还可转为江北县的,可用之券!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闲了,坐在寝室桌子边!刹几盘围棋,也是别有风趣的!俺对面那位来自毛主席晚年所抽特产毛烟之德阳什邡之地且在熄灯后常讲“幸福之享享声”之奎生丁大哥,据说,早已作古了!右边,是霍飘大哥在旁边为俺作参谋……
这宿舍楼,应是最初“十家巷”的!全校所有女生每天早中晚三次均从这窗下往返教学楼与女生宿舍之间……
当然:打望•口哨•尖叫是必须的、自然的!
好在:那时的女生们还挺喜欢物理系的男生!特别是中文系的……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累了,去卫星湖划划船,游游泳,或钓或捉几条鲜鱼,研究研究!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冷了,就去桃花岛,学学兰老,下湖冬泳!而今,偏好冷热冰火双泉,不知是否那时养成了习惯!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学生憨儿研究了2年党史,方才醒悟:那位当年被他们称作“男青菜”之本名为“兰青泰”的老师,乃我江北县人,乃王朴先辈莲华中学学生,乃系熊秉衡书记和张勉、邬作凡等老前辈所教弟子……【曾经:毛泽东主席引述了陈独秀在1927年应瞿秋白所约而写的《国民党四字经》中的一句话:“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据说:除熊书记外,其他几位老人已经作古!
祝福去年接受俺们专题采访的九十多高龄的熊书记健康長寿•長命百岁!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困了,学学王勇,对着女生宿舍或去图书馆路过宿舍楼之女生,抱着吉它,乱弹乱吼一通!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醒了,翻翻牛津词典,查查远东英汉,背背单词,练练听力!有时,也用英文写写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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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恋了,就学写诗,学呻吟:就抽抽烟,喝喝酒;就看看花,吹吹她;就爬爬山,望望天!那个时候又不是书呆子的时代,80年代充满了诗意、梦想、承载着大家的憧憬。我记得我们那个时候常常走路出去爬山野炊赶场【松溉•石脚】,随便找到一个野山坡铺不铺报纸便仰望星空,躺在那里聊的从课上的内容一直到各种各样的“远方”。那个时候的诗与远方是与我们当下的生活黏合在一起的,那个时候我们可以热爱刚刚被鼓励起来的中国古典文学,也可以同时热爱着刚刚释放进来的西方文化。我们一边讨论着李白、杜甫、苏东坡,一边朗诵着歌德、海涅、普希金;一边看老子、庄子、刘勰,一边讨论弗洛伊德、荣格的心理学。那个时候你会觉得有那样一种摧枯拉朽的力量,所有的多元思想都在蓬勃地滋养着那一代年轻人(丹丹)。
犹记:【西蒙娜•波伏娃的《第二性》】就是那个时候,通过费一砣的介绍完整读的!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学了,有时也去校外中学,实践实践,露头露面,显山露水,当小老师!
这是去永川哪所学校实习的,确无一点记忆了!不知一中那位王梅先生和农行那位开才先生能否忆起?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末了,想起于丹先生今年3月在北师大“她心中的四十年”座谈会所谈的:80年代对于我和我们这一批人的成全,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允许多元思想的可能性,也就是说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他自己,每一个人都可以在这个土壤上长成乔木、长成灌木,都可以开花。乔木不会嘲笑灌木的低矮,灌木不会嘲笑乔木一味地参天。一切存在的理由在这个时候都受到一种尊重。
末了,也想起俺与先生于丹的相拥合照!
末了,还想起黄瓜山上的图书员小芳及她父亲猎获的野味,以及鲜百合炖刨猪汤杂碎的灵鲜味!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 黄瓜山风含情•卫星湖水含笑【杂烩篇】先生于丹:我的精神长空!在80年代。
于丹先生:我的生命大地!在90年代。
我一直坚信,一个现实主义者到社会中遇到各种挫折的时候,他很快就会妥协,但是一个真正的理想主义者,就算他被现实修理得遍体鳞伤,依然还会保持一种不妥协的力量去改变世界,让世界变得更好一点点,让别人因为他的存在而更存有一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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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先生:我的生命大地!
我一直坚信,一个现实主义者到社会中遇到各种挫折的时候,他很快就会妥协,但是一个真正的理想主义者,就算他被现实修理得遍体鳞伤,依然还会保持一种不妥协的力量去改变世界,让世界变得更好一点点,让别人因为他的存在而更存有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