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二月已过,时间荏苒,转眼入秋,似乎时间推着人走,又像是人推着时间走,实际上,或许是人和时间一起走,只是这个世界常常给人带来某种错觉。
两个月的时间里,很多事物发生了变化。就比如,突然发现,插科打诨一点意思也没有,开玩笑也好或自以为是的幽默也好,更多是某种虚荣和傲慢在作祟;不再期待他人的回应,甚至不再期待自己能说出一些好玩的话来,那样真无聊呀。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虚无和现实之间徘徊着。
当然,个性使然,还是会不时说说这样那样的话,仅供自己和为数不多的几人娱乐,无所谓外界如何评判。
取舍是这两个月里边最常发生的事情。
小说目前三篇残稿,六千、四千、一千多字,扔在那儿。不是不想写,而是不能。
六月还在发小那里寄宿时就发现,如果在晚上十一点下班时和他以及另外几位朋友一块儿线上打麻将,当夜就基本不用睡了,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同样的,当时为了写《十八岁出门远行》,每天就睡两三个小时,深夜一放下手机,脑子不断在思考情节应该如何发展。
为什么会这样呢,和工作性质有关,我的工作费脑细胞,而非事务性工作;如果在入睡前维持脑袋转动,让其持续亢奋,睡眠基本就报废了。
而一到周末,又有各种各样的杂事。迫于无奈,只能先停下小说,在有空的周末蛮写一写吧,另外,残篇尚在却又开了个新篇,真无语。
两个月的时间里,认知扩充了一些,比如七月之前请教老周的“人与人交往的边界感”,以对和人相处的“身份划分”作解释后,似乎能够理解一些。这里边深层次的还是“尊重”,对人的敬畏,这一点在现实中会好一点儿,在网上似乎犯错成本低了些,也就心生邪恶。
邪恶和愚蠢,是七月底开始读哲学以来说的(不管是语言还是心想)较多的词。邪恶呢,就比如在心里杀了谁,又在隐秘的角落里藏了些恶;愚蠢呢,虚荣和傲慢都是愚蠢之一。
当然,任何人始终避免不了邪恶和愚蠢,只能不断地往下压,压到一个最低值,然后放过自己。
基于惯性,22号出现以来,删过三条评一条贴,但当把《被讨厌的勇气》一书持续往后看时,能够充分理解这样行为的不必要性,就像人避免不了邪恶和愚蠢,人和人的交往也很难避免误解、伤害到他人,既然如何,还是得放过自己,被讨厌就讨厌吧,我实在无能为力,除非因此而恐惧人际交往,可恐惧本身亦是愚蠢。
于是,不去解释和辩解就变得理所应当了。
七月二十二日开始运动,每周四到五天;七月二十七日开始读哲学,这两样都持续到现在,是值得为自己骄傲的事情。尤为不爱对外说什么努力(还是说了,虚荣),努力也努力不过他人,还不如假装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因此在同事说一个月差不多能读一本书的时候选择缄口不言(傲慢),只希望会在某一天能够惊艳到自己。
希望是一个美好的词汇,似乎和乐观是同胞兄弟,可后来还将他们颠了个倒——以前说我满怀希望或我是个乐观的人,某个时间点反了过来:在这样一个不完善的世界上,能够不自觉地过没有希望的日子,才最有希望收获幸福(穆勒)。因此,当自己起床还能感受到呼吸、能够看到微光、能够触摸到实体时才会那样感动,孤独也变得明亮,以致于后来在看到任何物和人时,竟能感到一丝游荡的慰藉。
得提猫了,毕竟说到了慰藉这个词。两个月前三分之二的时间,也就是四十天里,我总烦她,所有好和不好、情绪的波动,都撒在她那儿。因此当那个周北辰连她都骂到的时候,就没忍住用小号骂了一句,那时候小不小号就无所谓了,难不成骂人前还得回家换套衣服。
感谢猫,我说过自己所有的向好,有三分之一因为你,现在依然如是,身为朋友,没有人比你更为真挚。这是一段极为美妙的经历,不论未来如何延续,这段弥足珍贵的经历都会始终在那里,鼓舞和促使着我向前,它让我明白了很多。
感恩遇见,还有很多人:老周、荒村兄、一弓、司令、火八、污南、池兮、七阅、魏老师、永冬泩(太太、月亮、夜见、莉莉、元帅、海泩......)的所有朋友以及来到简书后遇到的所有友善的人儿。
于此刻斟两杯酒,一杯敬过往,一杯敬晚霞。
向天鞠个躬,并感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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