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五千年文明起始于炎黄,历史的细节虽多不可考,但民族的根源始终坚固。
史记自五帝本纪始,讲述一段模糊而遥远的历史。历史的舞台灯光闪烁,演员们不用粉墨,素颜登场风度翩翩。
这五位主角依次出场:黄帝、颛顼、喾、尧、舜。
黄帝最为传奇。本姓公孙,名轩辕,自幼聪敏。神农氏末期,诸侯征伐百姓涂炭,以蚩尤之害为甚。黄帝扛起安良除暴大旗,禽杀蚩尤,修德振兵,治五气,艺五种,教猛兽,抚万民,最终使得诸侯归附四方安宁。而后摄天子政,封禅获鼎,教化万物,推行国策,于鸟兽虫草山水材物皆有德行。由此土德甚瑞,故号黄帝。
帝颛顼圣德显著。名高阳,黄帝孙,腹有谋略,通达聪慧,善于教化民风,以天象区分四时耕种,祭祀四方山川河流莫不竭诚。
帝喾明察秋毫。传说其生而自报姓名,聪明智慧,上顺天义,下知民急,修身养德而天下诚服。
帝尧为禅让鼻祖。尧仁德爱民,以四方天象正四季,定三百六十六日记年、闰月正四时。及水患发生,避不肖之亲近,而举仁德之庶民,可谓帝舜的伯乐。为考察舜能否成帝位,赐二女为妻以察其内,使九男共处以观其外,又放诸山林审其智勇,年近九十的尧终于放心托付江山。
帝舜孝慈。舜出身凄凉,生母早亡,父亲再娶生弟,于是他成了这个家的多余,多余到家人想方设法欲杀之。上面修房,父亲和弟弟在下面纵火烧他,没死;下地修井,父亲和弟弟在上面填土埋他,没死;差点被弟霸占妻儿;每有小错即遭大罪……纵然命运这般多舛,舜待父母兄弟依然孝慈,即求,常在侧。也因此庶人出身的舜终于声明愈起,为远近推崇,并最终走入帝尧的视线。在后者的多方考察下,舜仁德慈爱愈坚,教帝王的女儿人妻之道以致二女不敢骄奢,与九男共处而能互相增益,耕历山而人皆让畔,渔雷泽而人皆让居,由是尧知舜足以授天下。即位,舜举贤选侫,建官制、修礼乐、定九州、抚蛮夷,自此天下明德。当然,舜的另一个历史功勋乃是推举夏禹,这是禅让制的又一个光辉转折,一如当年尧对自己的知遇。
虽然太史公也说五帝的故事众说纷纭,真真假假难为道哉。但我想,真假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圣的传说一直口口相传绵延不绝,上古文明的火种在时代的飓风中愈燃愈烈,而这鲜红的火苗从未停止舔舐每一个时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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