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日中午11:20,我从岳父家平台浇水回家,路过商业街,有两位环卫工人正坐在路肩上休息,其中上了一定年纪的女工人正在吃中饭。我停住脚,说:半天劳动下来,中饭的营养还是要保证的。当时,她正在吃早上从家里带来的梅干菜饼,我们梅江人叫麦页。旁边的男工人还没吃,我问:你不会也像她那样带来中午饭吧?我正等待他的回话,妻子打来电话说:我准备到学校里了,中午炒的菜在厨房里,饭在隔水的饭缸里热着呢。劳动妇女不仅千方百计维持着家庭的日常生活,而且还在我们休息的时间里,从事着艰巨的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
也应该是在双休日吧,我下楼到辅仁路与府前路交叉口的府前面馆吃早餐。见一位女环卫工人在吃汤面,我就坐到了她的对面。得知她是在早上四五点钟就上街打扫卫生,我竖起了大拇指,说:不简单,不简单。她问我:我们认识吗?我回答说:在总部大楼上班。听后,她十分欣喜地说:我也在总部大楼上过班,那我们应该认识。只是现在我穿的是桔黄色衣服。我说:每个工作日,大楼里都会有上千人进进出出,互相面熟或者彼此打过招呼也是正常的事。你今天虽然穿桔黄色衣服,但很有范。这范,就是你与别人不一样。她问:哪点不一样?我又回答说: 一是衣服干净,二是头发清爽,再加上你有着健康的身体和异样的气质,让人感到出类拔萃。我说的是心里话,只要在总部大楼里上过班,不论从事什么工种,精神面貌还真的不一样。可接下来的这一幕更让我感动,她竟然站起来,要给我付早餐的钱了。我连忙拦住她说:千万…千万…千万别。就在这时,她的脸似乎扭曲了一下,并呈现出一丝不愉快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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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原因,在傍晚前后,我逛到了童店村,一个紧挨着铁路的城中村。在洋房一楼的矮披里,见一上身赤裸的大爷正在烧制小半锅肉丝面。在旁的小儿,则在小方桌上做作业。我说:大爷,今天晚饭还不错啊。他转过背向着我说:我哪里会烧饭,只会下面条。我问:他妈妈呢?他说:还没下班。幼儿园的。估计还在带那些未回家的孩子。他边说边把一盆肉丝面推送到小儿面前。我说:你怎么不和他一起吃?他笑笑说:我孙子胃口好着呢,每天吃这种肉丝面都嫌不够呢。我要等儿媳妇回来,再一起吃。我问:你儿媳妇一个月多少工资?他没正面回答我,只是说:没有上幼儿园的孩子(一个学期)学费高吧。
昨晚,我只讲了这三个故事,已经让油画画家老康热泪盈眶。我不敢再讲了。留给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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