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他们今天没来上课,看着他们的空位置我也没太在意,毕竟他们现在“生意”上的事情忙得很。
豹哥有一次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不是说泰山他们会成为我的对头吗?现在倒好,时不时给我抱来好几万,我们都是好哥们了。”
听到豹哥的话,我内心一阵厌恶,就是这个烂人,把泰山他们逼上了这条路。
泰山他们居然连续几天都没来了,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他们的父母到学校拿走了他们的东西,我没问他们关于泰山等人的消息。
我直接到鲤鱼区看守所,以给他们上账为名,查证了他们正关在里面的事实。这!也暴露的太快了吧!看来,泰山的成功人士梦算得上是泡汤了。
世间事就是这样,有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成功洗白,有的人一做就沉了,运气不能不说重要。
三个月后,他们的简易庭开庭了,公开审理,我作为朋友也去旁听了。本以为他们会很狼狈,可那看向我的一张张笑脸,是无奈吗?不像!一个个都因为圈养而变得胖乎乎的脸颊看不到忧郁和痛苦,那笑,是自信骄傲的笑,是少不更事神经。
他们并不是在交易时抓的,几个一起在上家那里拿货时出门到了街上就被逮着了,数量并不大,加上是未成年,以“非法持有D品罪”被判了一年。
泰山他们的床空着,可关于他们的流言在学校里渐渐传开,越来越神,对,就像是现在的网红,他们居然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群铁粉,所以啊,有些事,是难以分清的。
我看着他们的空床落寞着,他们会和老虎碰头吗?会不会成为朋友,或是对头。
古悦并没有因为寝室少了几个人而感到异样,依旧三点一线的奔忙。我看向窗外,阳光在正午时分显得有些燥辣。
我站起身来,甩甩头,再看一眼窗外,也跟着古悦一起一头扎进了书海。
我和他彼此无语,可在那段宁静的时光里,我们该是有某种默契的。
泰山给我写了信,他在信中对我说道:“韩楚,你知道吗?我看这个世界的角度不一样了。”
其实,我的心很累,累到不想理任何人,泰山给我写信,我也是难懒得回的,也理解不了他看世界是什么角度,当然,也不是很关心。
姚瑶姐的电话时常在我的枕边响起,温柔的话语是我疲惫的心灵的药剂。看吧!我还是有人挂记的,只是为何,我却感到孤寂还有落寞她常问我:“现在还在看书写段子吗?”
我的回答是:“现在太忙了,我的课本码在课桌上都已过了我的头顶。”
也许,我的回答会让她有些失望吧。是啊,她可是希望我能延续自己的爱好。
韩青林依旧流浪,用他的吉他在布梦国不断鸣唱,他,该是很潇洒的,娃儿在长,他也在长,还一路张狂,活出流浪者该有的模样。
谢晓玲还是那样开朗,她果然很努力,还时常给我看她的服装设计图,除了赞美,我什么也不懂。
我偶尔还是会看着泰山他们的空床发呆,想一想不在身边的旧友,看一眼血战到底的古悦,翻开书,学习。
时光就这样在我的发呆,学习中流走,当一个人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他便忘记了一切恐惧和快乐,不存在的时间里,连自己的身体也是不存在的。所以,人还是要对时间有存在感,否则,我在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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