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的男子一直尾随着我,我心里很害怕,欲躲避之,但是徒劳无功。我竭尽全力往前跑,奈何他人高马大,百步不到,就被他给抓住了。他紧紧抱着我,我感觉呼吸困难,想挣脱他,但是他的力度很大,我两只手紧紧被他吸在怀里,无能为力。我平静了那一刹那,却有感他怀抱的厚实和温暖。片刻之后,我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他,他刚才沉浸在某种情愫中,没有防备,被我推开后,我们相隔有两步之遥。他楞了一下,紧而表情变得狰狞了起来。我害怕了,转身就跑,他立即追了过来,哪怕我使尽力气往前跑去,也难以及上他的速度。
前面就是秋玲家了,那男子是在秋玲的婚礼上认识的。我极力向前,可是还没有跑到秋玲家的门口,还是被他给追上了。他这次直接抓着我,就开始撕我身上的衣服,我穿的是粉色的纱裙,被他这么一撕,整个肩膀漏了出来。我慌了,恐惧地求饶地哭了起来,他正想继续撕开我的衣服,听到了哭声,他恍惚了一下,停下了动作。趁他没有回神之际,我飞也似地跑进了秋玲的住所。
我脱了鞋子上楼就去找秋玲,秋玲刚和她丈夫举办了一场婚礼,我想着她现在怀有五个月的身孕,应该在楼上的房间里歇着。我要立即把这件事情告知她知晓,让她采取措施保护我,毕竟那个男子是她丈夫的朋友。
直到我跑到了顶楼,也不见秋玲的身影。这时候我看见了秋玲的公公,他告诉我秋玲在玉米地里采摘玉米。顶楼后面是田野,那里立着一座木桥,我不顾自己赤着脚,就往那木桥走去。
我喊秋玲的名字,四处观望,不远处有一条大路,我向着那条大路跑去,一路前进,一路追寻。终于,有声音回应了我,秋玲站在离我不远的路边站着。我跑上前去,看到她手里提着一小篮玉米。我看着秋玲,正想对她说今日之事,却见到秋玲那张憔悴的面庞,肚子稍有显露,孕妇之态,却有着凄苦之相,顿时于心不忍,把想说的话咽下。我问她过得好不好,她没有回答我,给了我一个很勉强的笑容,我也回她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我无事,眼睛就往地上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简直是要晕厥过去,地上全部都是零零散散石子,到处还爬着蚂蚁和蚯蚓!秋玲穿着一双布鞋,我赤着的脚有几道口子流着少许的鲜血在外面露着,估计是刚才一心顾着找秋玲,没有注意到。感觉前方有东西特别醒目,竟然是一条蛇!它躺在那里,显然是死了,下半部分埋在土里,头躺在一个坑洼处,就像是一个人死了,棺材只盖了一半。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害怕得说不出话来。挽着秋玲的手,想扶着她慢慢走回去。眼睛看着路,不敢稍有偏差,就在我们脚边周围盯着,一只蜈蚣在地上爬着,爬得肆无忌惮,爬得甚是猖狂。刚才的毛孔还没有下去,这个时候毛孔又直立立地竖了起来。我搀扶着秋玲,避开那只爬行的蜈蚣继续向前。刚移回视线,却又看见一只蛇躺着,背上和头部是黄黑相间的图案,看其躺的姿势,应该也不是活的,但是还是着实让人害怕,我拉着秋玲就往那只蛇反方向走几步,再继续向着回家的路走。
我感觉大腿稍有动静,就撩开我的网纱裙看是不是有蚊子在里面飞,用左手随意一撩,却见一只蜈蚣就在我的大腿上,它那两侧细长的足在不停地闪动,头部朝着左前方像是在探路,那态势简直让人毛骨悚然!我忘记了思考,出于本能,直接用手往外抖,蜈蚣顿时飞出了几米之远,我还是不停地在抖动着,拍打着我的大腿,大腿被我拍打得通红,我怕的直哆嗦;秋玲用双手握着我给我安慰,我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尽管在走着路,但是心里还是想着那一幕。忽觉得秋玲在扯着我的裙子,我看向她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用表情示意我往一个方向看,我朝着她示意的那个方向看去,刚刚还未平静的心顿时忘记了跳动!眼前的一只蛇站立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一身都是绿色的蛇站起来差不多有我们这么高,虽然体型不是很粗,但是那绿色,那站姿,那眼神,足以让我们脸色苍白,心惊胆战,魂不附体!我不敢动,秋玲也不敢动,深怕一动那不可控制的蛇会直向我们扑过来,加之手无寸铁,内心濒临绝望和崩溃的边缘,不知该怎么办,全身的血液似乎也停止了流动。那只蛇却做了向我们进攻之势,我心想这次真的是无药可治了,还是不甘心就范,双手不停挥动,忽然间我听到有声音响起,本是无闲暇之心再管那什么声音,那声音却一直响不停,且响度越来越大,我终于清醒,拿起手机一看,是姐姐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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