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更得晚了点,是因为一直没什么灵感...
emmmmmmm好吧我承认是因为事多人懒
安静的黑暗中,梧桐抱着心爱的大抱枕很快便入梦,呼吸声平稳均匀,倒是大抱枕依旧面红耳赤,锁骨处尽是抱着的人温热的气息,她的下巴接近抵着对方的发顶,因而没法低下头偷瞄梧桐淡定的睡颜。
梧桐老早就被脸上的那束阳光叫醒了,下意识地蹭了蹭面前的热源。昨晚睡得太香甜,早晨恍恍惚惚的,头有些隐隐作痛,等到睁了眼,才被入眼的一汪好看的锁骨唤回意识。
立时悸动起来,目光黏在白皙的颈上,略微抬头,向来一副冷淡神情的脸尚在梦中,窗外的光在脸颊上肆虐,耳朵边上细小的绒毛似乎也可爱的无法言喻,可是依旧轻蹙着眉。
梧桐小心翼翼撑着床,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侧了身子细细瞧自己的所有物,难以自已,伸手轻轻触摸微皱起来的眉峰,期望着能不动声色地抚平它。
本来就睡得很浅的于果睫毛动了动,一大早被吵醒,不太情愿地眼睛也不睁开,伸手把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拉下来,没立刻松开,声线柔和不少,糯糯的,“干嘛呀?”
梧桐的手被攥着,听到小猫一样乖顺的声音,心柔软得不像话,反手握住于果的手,望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兀自出神。跟自己的恋人尚还隔着屏幕时,她可是比现实中这个冷美人活泼许多,那时候两个人倒是惺惺相惜。偶尔起了逗逗她的心思,抛出去的玩笑也能很好地被接住,即便只是电流维系的知音,字里行间也能看得出腹有诗书。
等到头次见面,嗨呀还真是被这人的自带气场惊艳住了,梧桐为那时的自己忍俊不禁。细细想着,原来那时就在暗自遗憾,那样好看的眉眼,要是总是笑着的,该有多好哇,于是自那之后,便总是扑火般的努力靠近她,企盼着无论如何都教她开怀。
唔...好像就弄巧成拙的次数多吧?总是忍不住触碰她,谁知道这小刺猬居然辣!么!怂!她越是靠近越是示好,这人反而越是后退越是把自己缩在刺后面,梧桐忿然地想。
可是愈靠近,愈发觉高冷的小刺猬也会讨厌自己的刺,也会在刺到自己以后别别扭扭张开自己的柔软安慰她,也会一不小心露出高姿态下的疲倦。她是真的很疲倦呐,可是她在疲倦些什么?
再回神时面前的两道眉就已经又皱出了轻微的凸度,梧桐皱了皱眉,依旧抬了被握住的手摩挲着,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
她在等于果卸下全部的铠甲,她当然知道要等。
这样烦恼着,手上的力度渐渐由摩挲,变成了轻轻按压蹙成一团的眉首。
于果再次被恼人的力度弄醒,小小的不爽,张开眼却是梧桐看起来有些委屈的样子,皱着眉头,漾着湿意的眸子不转睛地看着她,见她醒了,手上动作停了下来。于果一时间慌乱起来,先前的起床气早就抛之脑后,急切地坐起身子伸手抱住她,轻声问:“怎么啦?”
梧桐委屈巴巴地伏在她的胸口,抬手回抱住她,蹭了蹭,“没事,有点没安全感。”
于果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五味杂陈,可是一句安慰性的话都难以启齿。
上午梧桐接了个电话,那头的伊恩吵着闹着,非要送些东南亚的热带水果来她家,早知道她没安好心,再说自己每天下班都带着几近胜利的笑容钻进车库,高跟鞋声清脆响亮,征兆很明显了。电话里拒绝了几次无效,梧桐干脆挂了电话。于是正在打扫卫生的于果扫帚都没放下,就被有些粗暴的敲门声叫了过去,还没等她从猫眼看清来者,就在梧桐的指挥下将信将疑地开了门。
门外笑得不怀好意的女人气场强大却不很压人,长裙几乎拖地,却径自走到沙发前大咧咧坐下去倚好,手上的纸袋顺手丢在茶几上,眼神在两个人之间移了好几个来回,笑得戏谑:“新请的钟点工小姑娘哦?”
眼见着于果的脸就要垮下来,梧桐暗自翻了个白眼,飞快地反问:“你不是来送个水果就走?”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不是。”梧桐言简意赅。
“那我也显然不只是来送个水果。”伊恩针锋相对,承认得干脆,顿了顿,忽然从沙发上靠近梧桐,双手环上了她的脖子,软绵绵地挂在她身上,也不看于果,懒懒地调笑:“办公室最近可是你的绯闻满天飞啊,你的小员工们可都一个个伤心死了美女上司忙着谈恋爱,都没工夫搭理广大劳动群众了!”
于果微微笑了一下,说着要把扫帚放回去,转身进了卫生间。
梧桐看向自己的损友的眼神仿佛看智障,嫌弃地扒拉开她,一边摇着头表示自己对交友不慎的悔恨,一边瞥了一眼卫生间,“我们家那位可是吃不了酸的哦,”接下来一点也不客套地下了逐客令,“她们几个可还喊你回家吃饭呢,快走吧你。”
好不容易把聒噪的伊恩推搡出去,于果才从卫生间出来,脸色波澜不惊。
梧桐凑过去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于果的肩上,舒服地蹭了一会儿,才开了口:“刚刚那个是我发小,伊恩。”
怀里的人许久都没给回应,梧桐接着蹭气鼓鼓的脸颊,“你觉得她怎么样?”
于果还是没吱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她的声音,云淡风轻。
“不是什么正经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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