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朵闲云,似乎被高空的风吹得似被拉扯的糖稀一般,飘在上空。那天是透着一点白的背景蓝。初一刚过,按理还在冬天。可是那树上的点点嫩芽,似乎已经憋足了劲,使劲地冒出了一个个尖尖。勤快的是喜鹊,不知从何地衔着一根树枝,大概四十多公分长,也不知道费力,就这样从低处飞到巢穴,搭在了那高处。这样的一个窝,也不知道它们衔了多久。
喜鹊小窝走在乡间的小道上,风还有点瑟瑟的威势,不过看着天上的一轮白日,仿佛也没有多么冬天。四周是一只只鸟鸣,清脆,在路上走着,还能听见田地上空那高压线的嚓嚓声。走在乡间的小道,看见了因为疫情而设置好的路障。减少往来,降低风险。可是在这充满人情味的年,注重乡情,看重亲人的乡土,总也能七拐八拐的找到那前去的小路。
雪后的数天,那成片的积雪已经消失不见。不过那背阴的地方,依然可以看见它的躲藏。麦苗青,黄土黄,再盖上那一点点雪,韵味也是充分。在这小道之间,放眼这大片的麦田,还是要数这喜鹊,这小鸟,在高空上展翅,滑翔,歌唱。落在田地,也不知道它们在进行何种活动,一小步一小步的优雅。
沟渠积雪田野的鸟雀,也是有生命的。它们会把握搭在高树上,电线杆的横架上,也不知道它们的窝是不是无主之物,谁都可以过来住上一宿。我不是它,也没有它的思想,不懂它的语言,无法与之沟通,也就只能好奇而已。远处的田地,该是阳光最好的一点吸引了那么多喜鹊在那边晒太阳。过年了,大概它们也需要团聚,也需要说一些亲密的话语。
再过几天,麦苗也该喝点水了,这样它才能在春天的滋润下茁壮成长。拉上水袋,带上农具。一块块地浇水,让它们一棵棵全部变成这地里的水草。微风吹拂,水流下窜。白色的化肥一把吧抛洒而出,那是心怀希望,那是乡民寄予的重大期望。大人在田间劳作,小孩儿就在田间玩耍。带过来的吃的是属于孩子的,田地上忙活的是他们这些成人。
麦苗青青干活也是要吃饭的,不过做到的不是他们,而是嫁出去的闺女。浇水这一天,也是给孩子打电话的一天。过来帮忙,一起劳作。分工不同,不过却带有乡村生活的独有特色。半晌了,饿饿的孩子,直接撒丫子就跑回了家。不过他们也没有闲着,大概就是催促自己的姑姑或者妈妈,快点送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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