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第一百七十八章
巩建荣笑谈许红梅
林新成看望师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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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巩建荣说:“让咱兄弟也听听吧?"
江水花:“可以。"然后便喊林新成与她们并齐走。
林新成便与她们并齐了。
巩建荣说:“这两个月,学校的老师,每当江孝英(许红兵的老婆)不在场的时候,就会议论许红梅给赵少富打针输水的事,先是说赵少富天天跟前守着一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大闺女,会不会有冲动有行动呀,那个肺结核病的初期,就是那种欲望强盛呀。再后来就说赵少富很可能与许红梅已经有那种事了,许红兵为保自己的党员和官职,巴结赵少富还愁巴结不上呢,让他妹妹天天守着赵少富输水,说不定就是为了让他妹妹给赵少富送美色的。虽然谁也没有见,但还都说的有根有据有鼻子有眼的。
“半个多月以前,我家的小广播坏了,我吃了午饭,拿着小广播提前去学校一会儿,想送给王超峰让他修理修理。走到前排赵少富那门口,只见门帘子吊着大门也关着,就忽然想起来了老师们议论赵少富与许红梅的事了,心想,不知道许红梅在里边不在里边,就停住脚步用手轻轻的推了下门。如果门是虚掩着的,说明许红梅不在,或者在也没有办那种事。如果门是闩着的,可能就在了,而且还可能在一个床上躺着,只赵少富一个人不可能闩门。推门是隔着帘子的,门没有推开却把帘子弄响了。只听到里边的人说话了,女的声音是,好象有人推门。我一听正是许红梅的声音。接着是赵少富的声音,我咋没有听见。许红梅的声音,你正兴奋的只顾干着哩,不会听见。赵少富的声音,现在还正是午饭时候哩,不会有人来,可能是风刮的帘子响了,你不用担心,好好配合我。为了听得更清楚一些,我就走到后边的窗户前,我知道赵少富的床在后墙窗前东边的角上哩。在那里听,与学校还隔着龙王庙大殿,怎样听也不会有人看见。
“我一走到后窗前,就听到了赵少富象老牛一样的喘气声,许红梅有节奏的吚唏声,床板床腿的吱呀声。停了一会儿,许红梅的声音,叔,自从你吃了我给你买的药后,进行的时间越来越长次数越来越多了吧。赵少富喘着气说,而且力度也大了感觉也痛快多了。许红梅的声音,叔,建着班子的时候,如果你还把我哥留在班子里当副支书,我还让你随叫随到随你这样。如果不让我哥干了,你也别说我无情,我是不会让你这样了。赵少富就下了血的保证,乖乖,你成放心了,我把那几个人开除完,也要把你哥留下,还让你哥当副支书。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结束,又听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从东边转着去了大队部,只见大队部的门开着,肯定王超峰在屋里,走进去一看,王超峰也趴在墙角听呢。他看见我进来,向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王超峰轻轻的对我说,巩老师,赵支书和许红梅又干上了,现在已经结束了,他们会歇一会儿才会开门,咱赶紧离开这里,让他们发现咱在这里怀疑听他们了,对咱没有好处。我向他举了举手里的小广播,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把小广播接过去放到了桌子上,拉着我轻轻的出了屋子又轻轻的关上门锁上。
“我们又从东边转到了后边的学校,此时学校里还沒有来人,我开了办公室的门,让他跟我走进去,我问他,你说他们又干起了那种事,那你肯定知道他们以前也干过,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王超峰对我说,从春天三月份就开始了,而且,许红梅还给赵支书买了助效的药,说吃了能提高力度、延长时间、增加次数。许红梅之所以这样作,就是为了让赵少富保住她哥的党员保住她哥的官。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我听到的许红梅和赵支书说的吃了药后时间长力度大感受强是什么意思了。我问,那许红梅不怕怀孕了吗?王超峰说,许红梅是赤脚医生,回回都让赵支书用上避孕套。我听了王超峰说的,是惊的目瞪口呆呀。你说这姓许的咋出了这样一个闺女呀?“
巩建荣说完,她看了看林新成,林新成脸上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江水花接道:“其实,赵少富与许红梅春天三月第一次发生那个事情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巩建荣问-“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水花便把当时王超峰给她说的情况说了一遍,巩建荣听后说道:“我的水花姐也,你平时那样好说,这个事嘴咋那样严呀。你说这个许红兵也真是的,想保官简直是想疯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官,把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妹妹,送给与爹年龄不差上下,而且还是得了肺结核的赵少富办那亊,许红梅也不为自己以后的人生考虑而愿意,还给赵少富买助性的药吃,这样的兄妹世上真是少有。"
江水花说:“世上有些人,即没有真才实学,又没有治政理事的本事,又想当官掌权,就会对上一级的领导采用两种办法来实现自已的目的,一是送钱,二是送色,送色比送钱往往更有效,因为不喜欢色的男人很少。许红兵是我们大队主要的帮/派/思/想/体/系的人,文/g以来干了不少对不起人民的事,而这次揭/批/查运动又是这么严厉,他想保住自己的党员,保住自己的职务,必须向赵少富靠拢,对李朝阳很揭很批。他曾经在李朝阳与赵少富之间几次倒戈反复,要想取得赵少富的信任,就得采取更出格的办法。送钱他不行,家里不会有多少钱可送,就是有钱,不能经常送吧。那就送他妹妹这个女色,送他妹妹可以经常送天天送,送的次数再多,不会有半点损耗。"
巩建荣说:“那就是,不损失本。"
这时林新成说话了:“二姐,你听到的这个事情不要再对别人说了。一来说,他们这是两厢情愿,让他们知道了你知道了他们的事,他们对你恼恨。二来说使赵少富在群众中没了威信对大队工作不利。三来说,不管咋着说,许红兵兄妹也是你们许家的人。“
巩建荣说:“我不会再对别人说的。至于他们是我们许家的人,他和我丈夫许大明都五六服头上的人了,我也不会因为他们而感到丢人。"接着又说道:“许红梅让赵少富经常吃药作那亊,赵少富的身子肯定会很快就垮下来的,他会不会很快就让许红兵接支书呀?"
江水花说:“看赵少富眼下对许红梅那样的沉迷,再看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他让许红兵接任支书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今天咱兄弟递了一份入党申请书,我心里很高兴。从河工上回来,我就催促赵少富讨论研究他的入党问题。就是顺利了,咱兄弟的正式党员也得一年以上,赵少富只要能熬上一年多到二年,咱兄弟就可以与许红兵竞争竞争了。"
巩建荣说:“水花姐,你说这不错,那你就把咱兄弟入党的事当回事了。"
林新成接道:“对于赵支书来说,他与许红梅的事咱没有办法劝他。咱可以从其他方面多关心他照顾他,还是让他多活几年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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