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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缘》 作者上接:目录
手持玄金折扇的东方飞宇,驾云向东,紧追那一僧一道。由于追的快了,也因那迷雾的原因,失了僧道的踪影。其实是东方飞宇走的太急,不知不觉中早已追过了头,反尔把僧道两个恶人舍在了后面。好在这一对僧道也不知道那追赶自己的人,已经先他们一步跑到了前头,只是三步一跌五歨一撞的急遁不止。
东方飞宇知道,他所追的方向,正是古徐国的大都市——泗洲城。这个位临淮河下游的水运大城,坐落在淮河北岸,与盱眙山隔淮相望,两地相距五六里之地,南北两岸,以狭小的浮桥相连,主要以舟船摆渡过往行人。
看官,若有兴趣,不仿看看我用现代人的地理概念,为你做一点介绍。
泗州古城,现今虽已沉入洪泽湖的湖底,历史上她确实盛极一时,她的地理位子是江苏省泗洪县的南部,于盱眙山隔淮相望,该地曾经为泗洪县管辖,公元一九八四年冬划归盱眙县所属,位于现今盱眙县城东五里之地。古泗州城南临淮河,与盱眙山隔淮相望,城北汴水穿城而过,汴水再向东南汇入淮河,城东北二里之地又有古汴河也与淮相通。由泗州城溯淮而上,可通五河、蚌埠。顺淮而下,可达淮阴、淮安(旧称山阳),并与运河相连。经汴河可抵开封、洛阳。是历史上的交通重地,漕运中心。
泗州古城,由陆路向东一百九十里可抵淮安;向西二百一十里可达安徽的凤阳,向南一百八十七里便是六合、金陵、江宁地界了;向北二百一十里直达霸王故里宿迁;东南一百五十七里是安徽的天长;西南一百九十里为滁州;东北一百九十里可至泗阳(古称桃源);西北一百二十里便是安徽的泗县(旧时的虹县.虹州)。泗州古城,实在是旧时的水陆交通中心之重地。因此,泗州古城在历史上就有"水陆都会"之称,与现在的北京、天津、上海有过之而无不及。古书上记载,她"北枕清口,南带濠梁,东达维阳,西通宿寿,江淮险扼,徐邳要冲,东南之户枢,中原之要会。“天下无事,则为南北行商之所必历;天下有事,则为南北兵家之所必争”。历朝历代更迭时皆为战场,可见泗州古城地理之重要。她的古城遗址就在现今泗洪县城南偏东百余之地,盱眙向东十多里的洪泽湖底,延湖百姓相传,古城六十年一现,很神奇。
书归正传。当然,我们所说的东方飞宇,只是传说中的游侠仙客,无须过问许多事情。但他近期经历的诸多事件,正与古泗州城从有到无,有很大关联。
话说他所追踪的那一僧一道,既已来到此城,虽然于古城不能造成太大影响,那也难料城中百姓将要遭受什么魔难。于是,东方飞宇在那云中化成一位老翁,将折扇化为一根龙头拐杖。
鸟阚泗州古城,真是一个山水朝拱,风气凝萃的秀丽风景之城。
看那北面,由双沟古镇至泗州城,型如金浪,忕似蜿蜒的九岗十八洼,岗洼交横,若潜龙般起起伏伏,既壮观,又充满动感之活力。而西面却是柏林万顷绿涛无尽的林海。远瞻松姿茂密,佳气葱蔚,近觅雀丽花艳,紫气飘香。最美的是林中的天鹅池,平舟亦飘,与鸾共舞,来者无不皆有泛槎仙游的感觉。
东面,老子山遥遥相望,犹若一位渔翁垂钩淮上,而龟山的玉璧遥睇砥柱,高耸俊秀,如同一位潇洒的风华书生,鹤立峰顶。
当然,最热闹的要数城南了。盱眙山波绿耸翠,璧立万仞,云烟缭绕,鸟语花香。城下的淮河,舟舸如流,桨橹若涛,桅杆成林,白帆似云。身临其中,若入画境,正是那浮梁匹练,横淮锁舟,白帆碧檣,鸥鹭飞影。更有那漁歌吟风,雀鸣咏月,水泽古城,气象万状,宛然琼宇仙霄之气,天府飘渺之风,美!太美了!
再看这古城,环城皆濠,濠内又城,濠外有堤,濠濠相通。四面砖石砌成高约二丈的护城墙,巍峨、高大、厚重。除了南面建有南门和香花门两座城门外,东.西.北各皆一门。
那老翁降落于西门与南门之间的香花门。过月城,穿门楼,迎面见一清池,走近后仿知这池叫马家汪。过天梯桥,便到了文庙,隔墙可见庙内起凤山上的高明亭。老翁手持拐扙慢歩游来,峭减过于不安的心。由于所追之人与庙观有关联,索性将古城内外庙宇道观重点查看一番。
通过演武场,先入真武观,向大殿之上的玄武神像行过大礼,查无异样;再过魚市口,入禹王庙看后知道这里也很平静;又过州治府,进了娘娘庙,细探并无不妥之处;绕过龙泉书院,来到三清观,见那元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高坐云台之上威严庄重;路过药局、穿过观澜坊来到玄妙观,开慧眼并无凶徒;路过客星楼,只见两个店小二正忙的不可开交;回身便可看到那高高耸立的明远塔。由青龙井,过鼓楼来到四牌楼,临近的集市太过闹人,转身进了五圣巷,瞟了一眼状元楼,再过都察院,泗州卫前并未停留,就回到了儒学署。走了一大圈,几乎逛了一整天,哪里能够跑的齐全?
逛了这一天,给老翁的印象是,这泗州城,舟舡泊聚,车马停集,市场繁盛,商贾云集,交通发达,经济繁荣,人口茂密,建筑宏伟。俭而言之,她是集、寺、庙、庵、祠、观、坛、塔、楼、亭、阁、廊、坊、府、场、院、桥、渡、津、汪、池、井、泉、林、园皆全。太热闹了。
绕过广济仓,经过观音寺,看了看泗水书院,老翁准备在老君堂过夜。
明月初升,繁星点点,因为有心事睡不着,就出来走动走动。白日的泗州城显得太过闹腾,而夜晩确是安宁了许多。梳妆楼飘来的泗州小曲娓婉优美,紫香阁的肴香扑鼻可闻,普明庵的经诵柔若清风,只是决科书院的读书声略显噪杂。
无妨,驾起云头静夜飞天高览,此时此处全览泗州城夜景,又是另一番璀璨夺目的景象了。
风轻月明,澄波潋滟。万盏千点的漁人,将汴河淮河,装扮的华丽多彩,宛若数条闪着鳞光的长龙,游曳在泗州城里里外外。天上明月繁星,地上漁火灯影,哪里是银河?哪里是古城?早己是混然一体,难分彼此了。
挂剑台的剑影,分金亭的夜莺,汴淮水的涛碎,澜阁楼的钟声,湿翠堂的清风,柳苇荡的恋语,荷莲池的蛙鸣,馆驿巷的更锣,新恩坊的梦呤。
终于夜深,而美景无限。
东方飞宇化回原身,再入老君堂,就在老子的神榻上打坐调气禁声,闭目养神。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瞑瞑中似有李耳的咏呤声。
太上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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