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
您好,第一封写给您的信,求解迷茫。
先生,我是极其爱好您书文类作品的忠实读者,也甚是想念这样傲骨的文字,有融严冰之坚的锋芒,其余的便不再恭维,怕是先生也憎恶这种戏份。
近来有多种焦躁的文字,戴以先生文章某些字句作高帽,加以假意自我圆场,如“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洋洋洒洒地把个人意淫写出猥琐感,读者愚昧地跟帖,摆出各种迎合的姿势,声称这是敢为人先,他们的言语表明这似乎也是您提倡的,这怕是先生您被黑的最惨的一次。您老若戴了高科技眼镜来瞧瞧,怕也是要碰壁的,这垒砌起来的文字城墙,首先是见不得光的,其次是拥挤得很。
先生,您说过文字的凝练,是要反复推敲三天以上的,方可见得是时候。先生是未来的光芒,总有燃尽的时候也要继续奋斗下去的奢望。古人搁笔从戎,先生弃医从文,拯救愚昧无知精神,这种勇士精神,也是最为冷血与顽固的。现如今,我也不是纯粹的文学爱好者,靠文学吃饭的人还是太少,青春和文字在浮躁的社会,俨然是一次又一次的快餐与碎片化的恭维,记得住的只是字数,而不是质量。而我也抛弃不了我学了多年的专业知识,至少我现在还得靠它吃饭,也吃的比较踏实些。拯救灵魂的事情,我怕自己也是碎片,在救助别人的前提是先把自己拼凑好,我自知自己是没有这个能力了。
先生,我也尝试替您回答过您关于婚姻的争议问题,譬如我曾模仿您严酷的语气,“我的抽屉里竟出现了两张结婚证,一张是我家人包办的,一张是我自己包办的,至于何时何地要多出一张来,我怕也是记不清缘由了......”,我想关于鸡蛋剔骨的这种认识,您一定是无雅趣作以有声辩解了,若是您看到我这歉意的回复,您断然也会回复:我即使是死了,钉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这腐朽的声带喊出:我没有说过这句话。人的感情是自由的,男的现实好色,女的童话幻想,这都无关紧要,连一生的自由都需要放进别人评价的牢笼里,那长成的模样也是俗气的骨肉,无独特之处可言。
先生 ,现如今,借别人言语作自己文学肢体的,怕也是诸多,也是零散的。多少自由发挥的创作,大多是堆积如山的黏连,一阵热浪过后,便也容易崩塌,连捡漏都是模样一般相同的尘土,呛得人不可作过多的呼吸。作者群体的不诚实,靠怜悯求得助攻也是不在少数,靠自我三宫六院收集自己文章充水也不少。至于包抄文字之类的申述,料也是博眼球的厌倦方式。真正的作品,是不怕被抄袭的。我也曾想作鲁迅体,在这弘扬学习的过程,也恍然失去了自己。后来方明白傲骨不是假肢随意可以代替,他需要迫近光芒也需要浸渍黑暗,才可能进化为一个真正的先驱。而先驱先是被愚昧所遗弃、拆解,最后剩下的就是一个时代,一个觉醒觉悟时代支撑先驱走下去。在这浮躁堆文的时代,言情说爱浓妆艳抹,自然容易油腻得很,文字思想之不测之祸,时时刻刻在一个人自我沉醉中被焚毁。
以文会友,多么想见到骨子里有灵气的人,犹如先生万分之一犀利,怕也只是靠缘分。假想未来有空,投点时间写写随笔,当做浇灌一下自己的无聊,无病而呻的时候,料想估计没有做好本职工作来的踏实。人或许为了记录而写作,为了感恩而生活,这是件多么惬意的事情。我该打起精神来学习新知识了,一为了个人未来发展,二也为了充实自己的现在。
想必,先生生前读不到我的念念叨叨,现在也知晓不了,所以求解迷茫,权当死生慰藉。
此致!
您的忠实者
鸡年猴月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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