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也是那女评书家讲的,她讲得绘声绘色,而且那语言就是民间街坊上的语言,那叫一个嘎崩脆,讲得太好了,能够听她讲,那真叫一种别具一格的美的享受。现在我用我的语言来写下来,分享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这个故事是讲的某局的一个副局长,他在正局长解甲归田后,也想把那副字抹掉,变为正局长。但他知道跟他抢这正局长缺的人,在他们局里太多了,他的竞争对手的实力也不弱,他因此感到像碰到了那个某啥斯的老当家的——亚历山大。你说说看,在这挑战者如云际会的时候,他不知哪儿藏着龙哪儿卧着虎,他能不碰上亚历山大吗?
就在他感到手足无措时,他在晚上做了三个梦,让他百思而不得其解啊。
第一个是他在梦中身上穿着雨衣,但他为了不让身上和头发被雨打湿,他又撑开了一把油纸伞。他是一个纯爷们,可不是像那雨巷中的菇凉,有丁香一样的美丽,也有丁香一样的芬芳。
第二个梦是说他骑着单车,在那墙头上,玩得不亦乐乎。
第三个梦是他赤裸着身子跟他小姨妹背靠背地睡在一起,他当然很尴尬,因为他还是一个正人君子,平时在男女事情上他不是很随便的人,更不要谈去搞什么潜规则了,单位上的那些环肥燕瘦,他从来就没有想去觊觎过,更不要说跟她们左拥右抱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毋须去上班,他心里闷闷不乐,太阳晒到屁股了,他也没起来,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两眼呆瞪着天花板。
他那不太善解人意的媳妇早就从床上下去做早餐了,做好了早餐喊他局副大人起来吃点心,一连喊了好几声,他都没答应,他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呢,他心不在焉,当然不会听见,听不见就不会答应。媳妇光了火,上前去摇他,并问他说她喊他咋就不答应呢。
他跟媳妇平时感情还是很好的,心里有什么从来也不瞒她,他就把他做的梦讲给她听。
谁知他说了第一个梦,他媳妇就说,身穿雨衣还打着伞,这是多此一举,媳妇劝他说那个局长不要去竞争了,竞争了也是白搭。他感到很沮丧。
他把第二个梦讲给媳妇听,媳妇说在高墙上骑单车,纯粹是扯淡,那局长的乌纱帽肯定不会戴到他的头上,媳妇劝他还不如死了那份心得了。他一听媳妇的话,变得蔫头耷脑了,完了,锦绣前程泡汤了。
第三个梦说给媳妇听后,媳妇说姐夫想小姨子,纯粹痴心妄想,那局长的鸿运真的跟他不搭边,她劝他就安心做他的副局长得了,没有富贵命,生死只能去靠天。他彻底蔫巴了,能不蔫巴吗?他认为局长非他莫属,现在经媳妇一说,感到局长的宝座跟他彻底绝缘了,他肯定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嘛。
他起来吃了早点后,还是感到萎靡不振,人就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最后又到床上躺着了。媳妇本来想跟他一块到公园里去玩玩,放松放松的,见他这样,也没心情了。儿子又在沪上读大学,没人可给媳妇以慰藉,媳妇一气之下回娘家了。
他媳妇回到娘家,老娘看他媳妇阴沉着个脸,便问发生了啥事体,他媳妇就一五一十地跟老娘说了。老娘一听,双手拍着大腿根说,我的妈呀,小赤佬哎,你可把咱宝贝女婿给害了,这三个梦做得好着呢。老娘说着,着急火忙地出了门,从城西搭公交一直到了城东的他家,他媳妇也跟着老娘回来了。
老娘来到女婿的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感到没发烧,这才放了心。他对丈母娘待他像生身慈母一样关爱有加,感到很不好意思,他忙披衣坐起身,跟丈母娘打了一声招呼。
丈母娘这就明知故问地问他这样像害了一场大病,到底是为什么。
他就跟丈母娘说他做的雨中身穿雨衣还打伞的梦,丈母娘一听,双手往席梦思床上一拍,说,这个梦做得好啊,身穿雨衣还打着伞,那是双保险啊,这个局长非他莫属啊。
他听了丈母娘的话,心里很高兴,接着又说了在墙上骑单车的梦。丈母娘高兴得手舞足蹈,她说,在墙上骑单车,别人做不到的事,他却做到了,这是技高一筹啊,看来他这次是稳操胜券啊,局长还就是只有他去当,别人想也甭想。
他一听丈母娘的话,简直心花怒放啊,他接着很不好意思地跟丈母娘说了,他做的跟她家老幺女儿赤身裸体背靠背地躺在床上的梦。丈母娘一听,非但没怪罪他,还解释说,他跟她老幺女儿那样在床上休息,忍不住就会翻身过去啊,这是上天在暗示他早晚会翻身啊。
他听了丈母娘的话,心上的阴霾一扫而光,从此精神抖擞地去上班了,后来果然当上了局长。这个故事就是说同样的话题,用不同的思维去解答,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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