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 ,打开简书,满屏都是有关年的话题,有一种感觉,年的气息扑面而来。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奔走相告,搜罗文字尽书年的趣味。尽管各地过年的乡俗有异,不谋而合的就是儿时对年的期盼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旧忆只是在大脑里循环,只怪文字极不忠实,在最想找一个词表达的时候,它怎么也不自告奋勇跳出来担当一下。
过年对年的记忆,最清晰的就是奶奶使劲衲着鞋底拉线的声音;和我们姐妹兴高采烈的穿着新鞋放着鞭炮的感觉。
难忘父亲挑着一锅豆腐走街串巷,冻的满脸通红,和那双长满冻疮的手,只为换一颗猪头过年。
年夜,闻着香喷喷的肉香味,父亲和母亲开始吵架了,父亲搬到下屋里,直至那诱人的猪头肉吃完才搬回来,嘴里吃着肉,极不开心的回味啊!
渐渐长大的我懂的了奶奶总是疼惜父亲说的一句话:“一到吃肉的时候就开始吵架分家了”。
猪肉珍贵,连猪骨头也是新奇的,那吮吸的光溜溜的小骨码,涂些颜色带在身上,无比高大上的装饰品。
记忆最深的就是那个不留口德的老师了。
一个小伙伴的胸前挂了个涂的好看的猪牙,在课堂上捣乱,到处显摆,他十分生气的吼道:“把你姥爷的牙挂在胸前乱跑啥子!”然后恶恨恨的把那个猪牙拽了下来甩到地上,那叫哭的一个惨呀!此时,姥爷的牙都比不过猪牙。
至今想起来,啼笑皆非啊!
过年鞭炮很神奇,从点着旺火的一刹那,噼啪的响声是新年最欢乐的高潮,飞腾的烟花里有短暂的童话,年就此开始,穿着新衣服的小孩开始拜年,村子不大,走遍各家。
为的就是塞满衣兜的瓜子,糖块,直至初二,三。年就此结束。
美好的东西,来的慢,走的快。饺子,糖块,新衣服,下一个新年的期望。
钱能改变很多东西,随心所欲的支配再也不会觉得什么是珍贵的,至少不会为过年买了件新衣服而欣喜若狂。
餐桌上除了珍馐美味,就是晋升加薪。
快节奏的城市生活,日子很慌乱。年的概念仅是日历中的一个日子。只是随着日历的撕扯平添几分苍老和感慨。
越来越丰富年夜饭里,再也找不回儿时吮吸小骨码那种香味了。犹记奶奶说的一句话:饥饭赛过蜜,饱饭蜜不甜。
越来越臃肿的年走过,除了厚积许多回忆 ,对年的期盼再也没有儿时热切了。
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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