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现在的我,更喜欢在大街上漫步的时候,对面忽然有个谁因为偶遇惊喜,而“叫嚣”着将我拦下来。
人是很奇怪,在陌生的环境想念熟悉的人,在熟悉的人堆里又想逃往陌生。
世事总是无常,不确定的青春也让我不确定未来自己会在哪个城市,也不知道将来我会常在哪条路哪个街道倘徉,我只是觉得,年轻很短,未来很长…
早已改变儿时清澈的梦想,或者说是妥协了。
小时候,我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同时也快乐别人的大大的书店,每日里我除了读书之外还是读书,躺着趴着卧着、以各种各样我喜欢的,觉着舒服的姿势。
后来的现在,渐渐长大了,不得已要让现实照进心房。
原来,不大不小的年纪很可怕,没有阅历,初生牛犊,茫茫然,心颤颤。
渐渐的,再也不愤世疾俗的抨击这个更多的被金钱主宰和左右的社会,原来,所有现象的发生都有原因和必然,你没有权利批评,却可以发奋努力创造,创造那个你希望的环境,并保证那样的结果就是你最原始的初衷。
只是,当尊老爱幼、惩恶扬善是需要政府的督促和鼓励才有可能发生,那么,我们的自觉将情何以堪,我们的善良又将安放何处…
有时候,当我忧心的跟妈妈讲,我说妈有时候我会觉得害怕,我会怕自己活不到终老。
是的我怕,怕每一口我吃进肚里的东西,喝进肚里的水,我怕,怕每一件我买回来又接触过的东西,我怕,怕它们用地沟油,怕它们做人造肉,怕它们加锰、加铅…我怕,怕自己身体里已经屯积了无数的重金属以及各种各样层出不穷屡禁不止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却已经被重伤了还不知是何物的不该有的垃圾,我怕这样的身体不能支撑我活到正常的终老。
当日本海域野村水母大规模出现的时候,当科学家大不解,为何这种远古时期统治海洋的生物不再深藏海底却时不时露面在浅滩,并越来越多的蜇伤人类的时候,当不只是日本而是全世界浅海域这种古老而又神奇而美丽的生物大规模多种类反常出现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害怕有多么强大的理由。
看《唐山大地震》的时候我就开始难受,除了那里面赤裸裸的苦难,我还难过于人类的渺小。
是的我们创造了吊车、建造了楼房,可也正是我们的创造这些标明了与时俱进的东西加速了自个的灭亡。不得不说大自然凛冽并残酷,它掀动地壳晃动吊车将人类以最快的速度葬身于自己引以为豪的设计和创造之下。
我难过,更多的是矛盾,甚至有时候怀疑自己是否过于杞人忧天。
社会、人类总要进步,即使不前进,该来的苦难该来的灾祸还是会来。
但地震时如果没有楼房或许我们还可以更大空间的奔跑有更多的机会,没有吊车,或许我们不会明明跑出去了却又被它生生拦腰砸断。
越来越尊崇范仲淹的忧患意识,人不能杞人忧天,却定也不能不防患于未然。
一个人,即使再富有最多也活个百年,可自己的后代呢,子孙还要世代在这个世界生存繁衍。
我在想,什么才是一个前辈最应该做的事,或许是创造并留下一个良好的环境供后代生生不息吧。可是放眼望去,告诉我你最先看到的是什么?我不会猜错,这个国家无时无刻时时刻刻不充斥着交易和金钱。
为了钱,我把一吨又一吨的污水排入河流排入大海;为了钱,我把山上的树木砍光动物杀光剩下的山头再开采金矿银矿各种矿;为了钱,我往奶粉里放入三聚青铵,管她你的孩子我的孩子,我要钱才不要祖国大好的未来。为了钱,为了钱,我可以不顾一切什么都干。呵呵,钱、钱、钱、钱…
我一点不怕水母这种美丽生物的侵犯,我知道唯一该怕并狠狠怕的根源是人类自己。
我们排废水把大海污染,排废气让全球变暖,是我们自己在向水母召唤,是我们自己在加速走向灭亡。
有时候我在想,再这样下去,毁灭的日子已经不远,只是不管怎样的结局都不必遗憾,自做孽不可活。
痴痴的蒙蔽了双眼模糊了内心的人儿,我需要摇转多少个经筒为自己祈祷…
我知道不能再说,因为这时,我已看到了地球母亲,她全身光芒,满眼热泪,
似是庆祝新生,似是心痛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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