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的长河往前流,河两岸的人们砌起了高楼,茂密的丛林杳然而起,似不脱落的白树花香,然地有一物,此物看似格格不如,爬行异常缓慢,不向前,却退后,身上布满岁月的灰尘,已不知过了多少个春秋。
坐落于清宁镇古杨村境内有一户民风淳朴的居民,年轻的夫妻俩新婚不久之后就怀有子嗣,男的实感兴怀便每日同女子出游闲逛,村里的人羡慕不已,纷纷为其祝贺。十月转眼即逝,产期到来,会风明月,小屋门外,一声“哭声”响起,男子林宇跑进屋内,看到稳婆惊慌的神情,恍惚觉得不妙。再看床上脸目无情的妻子唐欣,浑身颤抖,一时跪地,从眼孔流出凄凉的泪水。遭受雷击般的奔溃,他向老天怒吼。
空气平淡的快要窒息,夹杂着一丝的哀鸣,林宇想到此时被荒置在角落自己的孩子,那个她用生命留下来的孩子。在短短的一刹那,他努力调节自己的情绪,他想到从今往后自己要将这个他们的孩子抚养长大,与此同时他也想到,已经离世的妻子,心中一阵阵酸痛,前尘往事历历在目,没想到从今往后就是生死相别。
他向孩子走了过去,当他抱起孩子那一刻,他的眼神中充满着惊恐,“一丝斑驳的皱纹,老态龙钟的面孔,出现在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
“不,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大概不会有人愿意,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是一个怪胎。也许不会有人懂的林宇心中的复杂,与自己相爱并承诺白头偕老妻子终结了自己的生命却换来了一个怪胎,他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
他找了所有村里的医生都表示从未见此病,每一个回答都是以“活不久”告终,不久之后这件事在村子里便传开了,每次出门别人看到林宇总是冷言冷语暗自讽刺,让他心烦意乱。这个怪胎,成为了他的负担。
他有过念头想要把孩子摔死,可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终究下不来手,反正医生说或许过几年孩子就会终结自己的生命。有时候他又在想要是孩子能长大多好,至少往后余生就不用自己独自一个人,尽管这个孩子不太正常。
这个怪胎慢慢长大了,没有像医生说的那般病死在襁褓中。他的名字叫林奚,一般孩子到四五岁便能行走,可是这个孩子到了8岁依然只能依卧在床,无行走能力。30余岁的林宇只能这样照顾着,能过一天是一天。
也许对于一个不被命运宠爱的人来说,突如其来的绝症就是终结自己生命最好的方式,由于长期的悲伤以及忍痛让林宇的身体垮掉了,也患上了不治的病祸,他知道自己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在古阳村外不远有一寺庙,名为寒光寺,已存在上百年。寒光时不算是香火旺盛的佛堂,可也时常会有有心人上门祈祷。一日,林宇背上林奚上了寒光寺,求见了主持。
“我这孩子,生为老者,命途多舛,本不多命,可不知为何生还,或许是上天唯一的怜悯,而今我命不久已,只能将他托付于此,这对他的生命或许是最好的安排”交代完便离去。林奚看着父亲孤独的背影慢慢从自己的视线消失,眼睛早已湿润。
尽管是个怪胎,但林奚的头脑依然清晰,他知道发生在他身边的人和事,也知道自己或许是一个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他告诉主持“我想过过正常人的生活,我想让父亲对我笑一次”从此这座古庙就多了一名老者,名为林奚。
主持老爷爷每日都会到林奚的住处教他感知佛法的奥妙以及理解生命的真谛,他希望能够通过对精神力的传输让这个可怜的孩子能够去过上稍微的正常生活。而这个孩子也从来都不放弃,他每日都在做尝试,希望自己能够站起来。
两年过去了,他终于站起来了,他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的活动了,尽管还不是很能习惯。他开始每日都会进行一些思考,关于他自己的人生应该会是怎样的。他常常坐在庙里大树底下,看向寺庙之外夕阳的余光,斜射在自己身上的分外宁静,他心中不自觉滋生了一个念头“他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应该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也许有一天我会突然死在路上,但是至少在我眼里出现的东西会很多很多,不至于让我自己一眼能看完我生命的轨迹”说完之后,告别了寺里所有的人,踏上了征途。
他想回到古杨村,看一下没有自己在父亲的身边,佛祖是否能够怜悯自己的父亲,让他能够活着,如果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能够正常的行走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呢,尽管内心忐忑不安,但是他还是踏进了古阳村的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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