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回到了家里,我得到了母亲给的奖励。我问母亲什么时候再去李村长家里打麻将。母亲笑笑,可能明天就去了吧!她以为我是因为可以得到奖励才如此心急的问她时间。但我却知道吸引我的不是奖励,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懂。
在此之后,我遇到李琴,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她了,她不再单纯的是我的姐姐。她已经带上了一种神秘感。这种情况让我兴奋,也让我有些苦恼。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
一个人往往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才感觉到恐惧,令他们恐惧的往往不是事物本身,而是未知。至于这未知是什么,我们都未知。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李琴的那双大白腿和微微凸起的乳房。还有她在我面前穿衣服的画面总是不停的出现在眼前。那段时间我要疯了,我第一次有了烦恼,有了情绪。我变得心绪不宁起来。每当我想起这些的时候,我的下体似乎就会变硬一些。我本来想去问问自己的父母亲的,但是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如果去问了,我想他们也不会回答我。
从小我的母亲就教导我,男子和女子是不一样的,小的时候可以一起洗澡,一起玩耍,在她们面前光着腚乱跑,也可以当着大家的面撒尿拉屎,但是长大一些后,这些事情就不能做了。女子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如果被别人胡乱看了,那么这辈子的名声就毁了。那个时候的我还小,只是记得一丁点。至于为什么,她们却没有告诉我。没有告诉我,那就是不该问的。
私下里我也问过我的三个兄弟,他们都说自己也有过这种异样的感觉,但仍旧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郁闷了一段时间,便逐渐忘记了这些事情,毕竟小孩子哪里有那么多的想法和烦恼。那个时候村子里流行各种“黑道文化”,我们都幻想着有一天可以拜入一个帮派的门下,然后就可以凭借着帮派的势力出人头地。到时候就会有财富地位和女人。那些不喜欢读书的同龄人,很早就辍了学,在社会上开始他们的江湖梦。我还记得当时在学生群里流行着这样一句话。“读书苦,读书累,读书不如当黑社会。”我也和我爹说过我要去混社会。没想到随手而来的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你想死的话你就去。”我爹甩下一句话就不理我了。与此同时,我的三个兄弟都来约我,让我和他们一起去混社会。他们已经拜了镇上的狗哥做老大。这个人是镇上“青龙帮”的帮主老大。他们参与了一场60多人的战斗。第一天就收到了20元的保护费,而且以后还会越来越高。说实话,我被他们的话打动了。热血,有钱赚,还读什么书啊。于是我就去了。一个星期后我回来了,被抬回来了。我参与了一场大的争斗,具体有多少人我记不清了,反正有很多很多人,黑压压的一大片。两个帮派就混战在了一起,砍刀,棍棒,斧子……全都出现在了街道上。两个帮派的人像是生死仇人,红了眼的往前冲。他们挥着棍棒,拿着砍刀,斧子……劈头盖脸的往人的头上砸去。于是,街道上充满了各种惨叫声,夹杂着鲜血。在高空中月光的照射下就好像是一朵血色玫瑰在盛开一般。我被人砸中了头部,砸中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完蛋了。我只感觉天旋地转,似乎月亮跑到了我的脚下,我的脑袋已经不是我自己的。那一次过后,我就离开了“青龙帮”,因为我怕死。我以为我活不了了,但我还是活了过来。即使以后再遇到各种热血的斗争,我的血脉仍会加速膨胀,但我却不会头脑发热的继续冲上前去。修养了两个多月,我终于可以勉强下床走路,父亲在我受伤的回来过几次,见我已经好多了,便嘱咐母亲好好照顾我,自己则继续回到了城镇里替人打工补贴家用。除了照顾我的日常生活外,母亲依旧往李村长家里跑。她的麻将瘾似乎更大了。
我的头依旧包裹着纱布,像个木乃伊一样。我是白色的木乃伊,会动会说话的白色木乃伊。我休学一年,终于是痊愈了。除了留下轻微的脑震荡外,我想我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医生对我爹说,这孩子应该还会有心理问题,最好去找心理医生看看。我说你脑子有问题吧!你才应该去看医生,你全家都应该去看医生。已经被各种药物折磨了一年,我早就厌倦了医院和医生。如若再去找罪受,我还怎么可以忍受。于是,我爆发了。只是后来医生说的话全部应验,我有心理问题,而当它爆发的时候,我才明白我亲手毁了自己。
“这熊孩子。”我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说到。接着他向医生到了歉,拉着我回到了家。然后他又回到了城镇里,继续他的生活追求,我想我爹这一辈子都是个奴才,是别人的奴才,也是我的奴才。他通过做别人的奴才来做我和我母亲的奴才。爹,既然生了我,你就做一辈子的奴才吧!
休学一年的时间还没到,本以为马上就要开学,但又到了暑假。转过泥泞的乡间小道,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黑暗中有几点残灯败火,陆陆续续的一闪一闪,像极了快要咽气的老太爷。
我寻着回家的路摸黑向前,偶尔跳出来的夜间昆虫在突然见到一个前进的黑影时便会弄出一点声响,然后迅速逃离。我家在村子的西头,回家就要经过叔叔家和张伯家。两家都是沿着乡间小道而开发的地基,交通便利,采光条件较好。我准备直接从叔叔家的后院翻墙回去,毕竟从张伯家门前回去,还要经过一个大水塘。
在经过叔叔家门口时,我望了一眼关死的窗户,此时窗户里还透着点微弱的光。门关死着,我从小路进入他家的后院,准备直接翻墙回去。后院的里屋是叔叔婶婶居住的地方,东边是我的堂弟的房间。阿爷则住在前院。
在我就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了“沙沙”的声音,一开始以为是老鼠,到后来声音越来越急促,我就意识到不对。听说村子里有好几个小偷,经常在夜间偷取邻居的财物。“阿叔家里不会进小偷了吧!”我这样想着。然后循着声音的来源地慢慢靠近,终于是停在了阿叔阿婶的房门口,于是我见证了这一生对我影响最大的事件,它的存在贯穿了我的一生。
黑暗里淡淡的微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个赤裸的身体缠绵在一起。男人高大威猛的身躯全部压在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一只手不停的在女人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则是放在女人的胸前不停的揉搓。不一会儿,女人就发出了弱弱的喘息声,似痛苦,似满足。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房间里炕上的两人看,我感觉我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在女人越来越紧急的喘息声中,我看见阿叔突然解下自己的裤腰带,从里面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个东西就像是钻头一样。一开始只有一个炮仗那么大,接着阿叔握着它不停的上下运动,它就越来越大。然后阿叔伏下身去紧贴在阿婶的身上,将它的大家伙不停的往里捅。当时我就在想这么大的东西,不会把人给捅死吧?阿婶突然噢哟一声呻唤,然后双手就箍筋了阿叔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扭动起来、呻吟起来。看到这里我的心脏突然加速了很多,心跳声也越来越大,面红耳赤。于是我赶紧翻过墙角回到了家里。家里母亲早已入睡,我悄悄的从她的房间门前走过,然后一头栽进了我的被窝。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成了一条鱼,然后尽情的遨游在一片蔚蓝色的大海里,海里是来来往往的游轮,各色各样的。然后我看见了海鸥,看见了冰蓝色的月亮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在一个规定的时间里起了床,刷了牙,吃了早餐。只是在我早上撒尿的时候,我发现我那东西膨胀坚硬了起来。以前也应该是这样的,只是我好像一直没有发现。我的脑海里迅速就出现了昨晚阿叔拿它捅阿婶的画面。我仔细的观察了一圈,发现在那东西的周围已经出现了淡淡的绒毛。和阿叔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我的个头小了点。我用手摸着它,发现它是热呼呼的,我试着模仿阿叔上下来回抽动,它便渐渐地变大和变硬了。我突然感到一阵诧异,同时一股强烈的羞耻心跃上心头。但在这种诧异和羞耻心当中我也有了淡淡的自豪。
九月我便回到了学校,九月的天虽说凉爽了一些,但仍旧热得不可开交,就像是一只大虾从100度的锅里跑到90度的锅里一样。无论如何,总是要熟的。
学校和我离开时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还是标准的三栋建筑物。一栋作为教学楼,一栋作为宿舍楼,一栋就是校园食堂。教学楼和宿舍楼的前面是一块巨大的草坪,草坪上有几个零零星星的亭子和几张石凳。在草坪上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据说这块石头是民国时期就存在的了,随着学校的建立一直流传至今。而且随着学校的扩大和完善,这块石头上就刻下了学校的校训“明理诚信,厚德载物”。
我对校园是无比熟悉的,就像是偷情的男人熟悉她的情人的每一寸肌肤一样。我就尽情的漫步在校园里,走过它的每一寸土地。我感觉校园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到了这里我的心灵便莫名的宁静了下来,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一切淫秽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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