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食物可以给我美妙的味觉体验,我倒是觉得给我的是翻江倒海的恶心和呕吐。
原因:我从来没有改变家庭现状而深深䧟入责怪和委屈。
我喜欢绿色故而我喜欢蔬菜水果沙拉,我不喜欢的是什么?是浓稠的肉脯和发腥的鱼片,还有发腐冰制的猪头,以及厨房的冰箱所能散发的五味子……
整年的冰箱鲜少看到我喜欢的食物,诸如我喜欢的绿色食品。
我总看到父亲的猪头冰制了几个月,于是在某个晚上拎出来和臭豆腐烹饪在一块。
那天我吃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肉,母亲说:是猪肉……
我故作镇定自若,佯装着满意的样子,可惜我帅不过三秒就呕吐
阵阵发腥从舌尖贯穿到喉咙,以及牙齿缝隙掺杂的猪肉馅儿。
母亲和父亲倒是吃得津津有味从不挑食,满口乌黑锃亮的牙齿像绞肉机一样,在口腔里翻滚、旋转、铡铡……
我家的水井,帮了我不少大忙……每次都是生死攸关。
……
南方夏季是炎热,也有时节的凉爽,晴空万里,是最好的天气……
有时也会乌云密布,酝酿着几天也不见得下起小雨,地上的人们蒸得心慌慌,于是在某个不备的时段,突然雷声大作、倾盆大雨
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东躲西藏倒是认为有仙人渡劫……故作玄虚………
南方人总是不做思考,把不解自然现象归结于神秘的玄学,于是他们常常被神叨叨的家族欺骗……
正如发腐发腥的食物,我们都很穷……思维局限于此。
作为少数民族,我认识的食物也算是微乎其微:“乳制酸米,十里飘香……乳制残羹,五味杂陈。”
我倒是觉得我的先祖应该是叫花子,但查了一下历史史册是属于蛮荒之地的蛮神ᐕ)ノ
记得童年舅舅带我上山下田,掏鸟窝、抓野鸡、拣白蚁、野烧蜜蜂马蜂窝、竹制的夹鼠器、拦路小跳床、湿地里混水摸鱼。
我们总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珍海味吃了不少都比较野性。
……
时隔多年,我们互不相干,成长的矛盾也增了不少……
或许因此,我抱怨食物不净,正如我对猪头肉的厌恶至极,失去了人缘,乳制酸米十里飘香,令人阵阵作呕,是父母从来没有改变现状,而我也没有正确引导他们走出困境,是文化差异和世界观的不同局限。
跟不上时代的变迁,这还是归结于我,没有改变家庭命运。
即便工作,有了钱,也许我能改变的是物质生活,但改变不了一样东西,是思维。在深深的自责和压力中,我对现实开始妥协和松动,我不在思考问题,而是随波逐流……跟着时代的大流潮起潮落,淹没在人群中,可能有一天我会幡然醒悟,从人群中探出头来看看这个世界。
………………
梦里花落知多少,风流伦理转转
有一天,隔壁家的王大婶叫我到他家吃酒,我看到满桌丰盛的食物,酒劲儿之后,我燃上了一根香烟,嘴里还不忘了嚼嚼槟榔……
满嘴乌黑锃亮的牙齿,开始抱怨家里二老不净。王大婶却说:你家从前也是中产家庭,你看看你这几年,除了好吃懒做,整日胡作非为,还跟村里的二傻子打架被带到了局子喝茶,死性不改。我摸着自己光秃秃的毛发,钻起了牛角尖,挺着大肚子,吹起了牛皮……
衣衫褴褛之下,我生着孤独,余下无子女。年轻时,我不知天高地厚,大把大把的消费,我总是坐在票纸堆里养老。跟着村里的几个老光棍,研究大数据,诸如那些早已滚瓜烂熟的头尾。
下意识,我从帐篷中探出了光秃秃头来,看着年轻人鄙视的眼神路过,现在倒是后悔也来不及……这就现实生活呀……
“光老秃今天都研究猫腻尻尻来?”
张胆皱巴巴的眼神,看着我写大数据,我故作镇定,地说:“乱写乱画,最近运气差,都赔本儿”。
我摸着自己亮晶晶的头顶,也是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许我没那个本事,我总是一副叫嚣模样儿
我摸了麻子裤,掏出了些钱交给
美姨,她性感的小眼神儿,总让我小鹿乱撞,“好家伙,都这么点钱还打啥票”。
我黑着脸儿发笑,忸怩不安,英雄气概,就只有那几块骨头架子,还能支撑住。每日定期掏钱给美姨充充数,余下的钱,我喜欢留着到廊坊,左顾右盼,我苍老的眼神,没有看到猎艳一样儿
回了酒馆,继续下两碗刀削面,吃得满嘴是油,叫了一辆飞彩三轮,酷酷地包车飞驰而去了……
到家,我像老八婆一样,继续怼着二老,我总是抱怨着腐烂的食物……
我从来都没有考虑他们的生活状况,于是偷偷摸摸地把他们的养老钱没收,然后大手大脚地消费之后,待他们问及此事,我才会抱有不满地唠叨、发怒、钻牛角尖儿……
古稀之年,成就了食草动物的温性……
过了村委扫盲,攻坚贫困脱贫,再到扫老光棍,我成功入选……
我住进了养老院,由此感悟不同的人生境语,我开始云起坐禅不定时日,写写感想,也许我会拿着几本书惬意的生活,站立在栏栅旁侧,看着隔壁老赵写写毛笔字,然后啧啧称奇,食性也……
[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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