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城原北门菜市场一早餐店,我正吃着一根油条和两个煎包,店主说:又吵架了。我连忙放下筷子,出店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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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十米外的面材店,一中年男子和女店家为想买五角钱和只卖一元钱馄饨皮发生争执。穿海军衫的中年男子手中揺着一叠100元人民币,意思要把摊上的货全部都买下来,见顾客都一一聚集过来看热闹,又说要花200元钱全部买下馄饨皮。我看了看女店家,她扭着头不说话。中年男子说:你究竟卖不卖?女店家不知所以。
我问中年男子其中原因。他说自己早上已买了3.5元馄饨皮,到家后觉得不够,来她这里想再买五角钱货品,她不肯卖。我问女店主:你为什么不卖?她说:五角钱只能卖几张馄饨皮。那他又拿一万元钱来干什么?她摇摇头。我向中年男子说:既然她嫌你买得少,那你就买一元钱的好了。总比花神气吵架好点。他说:买多了,浪费可惜。我说:你是不是身上没一元钱?他没说。但砧板上分明躺着一元钱。
中年男子见我戴着红帽子,且穿着志愿者红马甲,拎着馄饨皮走开了。见他的背影,我心中泛起不同滋味。
陈水河整理于2023年9月23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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