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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枪扫射声中我们寻找遮蔽的战壕 ,儿时沙雕的城堡毁坏了重新盖就好 ,可是你那沾染血布满弹孔的军外套 ,却就连祷告手都举不好。)
胡塞尼俯首写字桌前,静静的听着CD机里传来的音乐,为书中主人公阿米尔无法证明索拉博是孤儿而懊恼不已….
(在硝烟中想起冰棒汽水的味道,和那些无所事事一整个夏天的年少,我放下枪回忆去年一起毕业的学校,而眼泪一直都忘记要掉。)
唱片伴随着呲呲的杂音从扬声器中传出。此时的阿米尔已经把思绪拉到了1963年的那个夏天,他和索拉博的父亲——仆人哈桑,在尘土飞扬的土地上尽情的奔跑着,他们追逐着风筝,追逐着梦想。
(嘲笑的声音在风中不断被练习,这树林间充满了敌意,部队弃守阵地你坚持要我也离去 我怎么能放弃 )
1973年的秋天,大街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呐喊声,街头小贩在窃窃私语,没毕业的学生高举条幅放荡的嘲笑着。气氛中弥漫着深深的暴力。穆罕穆德·达乌德·汗发动政变,在阿富汗斯坦推翻帝制建立共和国。
(我留着陪你强忍着泪滴,有些事真的来不及回不去,你脸在抽搐就快没力气,家乡事不准我再提。)
1975年,在一次风筝比赛中,阿米尔和哈桑夺冠。哈桑为了荣誉去追赶第二名的风筝,归来途中被阿塞夫强暴,阿米尔看到了一切……阿米尔看到了哈桑已经哭不出眼泪的眼睛,阿米尔看到了哈桑沾满泥巴的脸。内心极度愧疚的阿米尔选择了逃避,选择了陷害。就这样,哈桑离开了。而这,正是阿米尔一辈子无法释怀的罪。
(我留着陪你最后的距离,是你的侧脸倒在我的怀里)
2001年,阿米尔接到老朋友拉辛汗的电话,从美国回到阿富汗。得知1996年塔利班占领喀布尔之后,不仅霸占了他们曾经的房子,还因种族歧视当街枪毙了哈桑及其妻子。拉辛汗要求阿米尔救出并抚养正在孤儿院生活的索拉博并告知阿米尔一个惊天秘密。在解救索拉博的过程中,阿米尔倒在索拉博的怀里,他们就这样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你慢慢睡去我摇不醒你,泪水在战壕里决了堤。)
因为阿米尔无法立即带索拉博回美国,需要暂时将索拉博寄养在孤儿院,出于恐惧,索拉博割腕自杀。在病房里,阿米尔看着慢慢睡去的索拉博,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索拉博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微微睁眼,对阿米尔无力的动了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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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的作者卡勒德·胡塞尼是我接触的第一位阿富汗作家,胡塞尼的文字里你能闻到一种奇特的清新味儿。他笔下的人物既温暖又冷漠,既多情又无情。他有能力瞬间把我们拉回到战争年代。
本以为远离战场的我们,突然感觉到战争实际就在我们身边。当你在星巴克喝咖啡,在沙巴岛冲浪时,地球上还有那样一个国家——那里的人们饱受战争之苦,他们不仅在硝烟和炮弹的爆破声中失去了爱情、友情、亲情。他们也在苦难中艰难的生存着,不知道明天和灾难哪一个会提前到来。
正是在这样的故事背景下,人性的自私,怯懦,背叛,穷凶极恶被无限的放大了,而对于所有这些人性的弱点,胡塞尼却用一种纤细中蕴含力量,粗糙中暗藏精妙的叙述方法客观的记录下来。
阿米尔的一生与其说是拯救,不如说是在赎罪。书名与其说是追风筝,不如说是一场心灵的救赎。大背景下的小人物往往是最能直入人心的,最能打动我们的。
如果说打动听众周杰伦做到了,那么打动读者胡塞尼也同样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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