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研究说睡眠不足会使人变丧,但有的人就是睡三天三夜后还是那样。
明明有一堆事情在那里,有一表的计划,就是什么都不想做,让自己未来累死也要偷个闲去想想。
总感觉自己什么也做不好,自己拼命营造的强大不过是一个一戳就破的气球。
怕自己去努力什么,然后又什么都没有结果。还不如从一开始做个思想上的懦夫,一事无成只不过是自己活该。
妈妈跟我说:活着为了爸爸妈妈和所有人啊!生命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给的啊!每个人来这个世界都要努力也要享受生活生命的美好,还要完成自己的使命,为社会做点有意义的事啊!包括工作啊!
可我告诉她,这个世界承载了太庞大的人口,不缺我这一个。我死了你们确实会很难过,但也只是难过一阵子,最多很长一阵子,你们会随生活的改变淡去所有感觉。
我想过去死,我一点也不害怕死,只是怕死后的世界。如果是以另一种形式活着,那死对于现在的个体来说又有何意义。如果有来生,还不如继续在今世吊着。
所以我就想去找那个答案。
我总想着要逃出这个世界,却怕它只是我为失败找来的借口。
我在那个答案的路上遇到很多,自己的,别人的。答案在人身上吗?我是不是该去从事生理心理科学研究,还是去成为别人的心灵导师?可这么糟糕的一个人,谁愿意找来帮助自己呢。在收费基础上的倾诉,心理倾诉都是变味的。但对于一个习惯宽慰别人,却说服不了自己的人来说,只有通过这样,见别人治愈了,自己才能好呢。也只能如此了。
而生活总是矛盾的。既渴望一个人独处,又害怕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我怎么做朋友的暖心宝?
想疯狂一拼去挣出自己的路,却知道自己惨不过梵高,就算惨过了也望不到他脚底的尘埃。又想着名誉是多么虚妄,在人死后谁缺它。能死的都不乐意这些浮华。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也没有特别需要的,但遇到事情又特别较真。
比方说写一篇没有人看的文章在纸上,或者看过的人不在乎,那是不是该烧掉它,还它清白身,这样它就是虚无的化身了,免去了世俗之苦。可我是在世之人啊,我在世的状态想让它留下来,想它拥有它该有的价值,把我的价值完全碾压榨干。
这样的思维看起来很零碎吧,正如我这个人一样。想一出是一出的,不立刻做又不想做了。反正你也未必会看到这里的,我是这样自我抛弃的。
有人问我经历了什么,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我没有故事,倒是听了别人不少。我的日常每天都那样,死水一样,可如果有人的生活是日日笙歌烟火,他也会觉得这很平常。我和千千万万个自我在这点上一致了。
人性是那么复杂,每个人选取其中一个小点来突出就成了自己的个性了,但看上去我们竟是那么不一样。其实没什么好骄傲的,我们只是寄生虫,只是别人性格的复制品。而别人的性格又是从别人的别人那里拿来的。东一段西一点拼凑成一匹碎布。
这样的自我中心到底在哪?是信徒们称誉的主吗?可惜我太罪过了,我连神也质疑。
这些意识又从哪里来?是大脑派生的吗?每个人都有大脑,每个人也像我这样看待生活吗?好像不是。是谁命令我这样想的?我这样想的存在也是必然的吗?
意识怎样才能停止呢?即使在梦里,它还在转悠。没有意识是不是意味着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和它脱节了,去到虚无的夹缝了。
这很难,我可以停止写这些文字,可我的脑袋还在转着。即使你命令它停止,它也不会任由你所意。那我去哪里找使自己无意识的真理呢?
虚无主义的人说: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真理。好个伪命题,把自己也绕进去了。可见真理是和虚无绑在一起了,我们都没有造诣用语言来形容。
多言不如无言,那就到此为止吧。睡觉吧,别想了。我们永远想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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