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把工作狂当成英雄时,就在传递一种信念:伟大思想的源泉是劳动而不是静思;个人和公司的成功就是衡量你付出的大量时间是否有价值的标准。
如果大脑的某个区域氧气消耗量高,那就表明这个区域更活跃。
从认知的角度来讲,阅读是一种非常复杂的行为,因为它同时涉及多个不同的技能,比如对字母的识别、对短语的理解、对场景构建心像或者与先前的理解做对比,而且神经科学家们迫切地想弄明白这些相互连接的区域,或称之为“连接体”是如何协同运转的。为了准确地测量大脑活动是如何对外部任务做出反应的,对比基准线同样重要。
为了在实验室测量创造力,科学家们经常运用一些简单的方法测量两种不同类型的思维模式——聚合思维和发散思维。聚合思维要求受试者找到截然不同的事物之间的联系;发散思维则要求受试者发现熟悉事物的新用途或新意义。
这就是英国心理学家格雷厄姆·沃拉斯在他于1926年出版的《思维的艺术》一书中描述的一种模式。在研究了很多对创造性突破和灵光乍现的一刻的描述后,沃拉斯得出结论:它们都遵循一个可以分为四个阶段的过程。第一个阶段为准备期,它包含一切现代创造性、高效的工作所必需的、有形的、有意识进行的活动。在准备期,就是形成问题、阅读材料、简要论述、动笔写作、修修补补和思考,运用形式化方法思考细节,并且用自己的方法解决问题。准备期很容易被忽视,但是当你沉浸于某个问题,对其各个方面都熟悉了解,并从不同的角度加以审视的时候,大多数的创造性突破就会出现。
进入沃拉斯模式的第二个阶段——酝酿期。如果面对填字游戏或者猜谜语,酝酿期或许只会持续几秒钟或几分钟。但如果面对一些更大的难题,酝酿期可能会延长到几周或几个月。
你要相信你的潜意识会进入第三个阶段,也就是顿悟期,此时,答案会突然迸发进入你的意识。这些“原来如此”的时刻之所以为人所熟知和难忘,就是因为这些时刻是如此异乎寻常。这些时刻的出现,就正如德国物理学家赫尔曼·冯·亥姆霍兹所说的那样,“非常突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像灵感一样说来就来了”。
巴勃罗·毕加索所说:“灵感就在那里,但它得看到你的努力之后才会出现。”
散步和思考是亲密的伙伴
人们发现,散步的时候讨论一些私密的或敏感的事情会更容易些,某种程度上是因为这种环境更让人放松,没有了办公室里面对面开会时那种令人不安的感觉。步行会议同样也能把那些离了幻灯片和办公室就没法工作的下属和那些能够边走边思考问题的人区分开来。
俄罗斯作曲家柴可夫斯基早上工作前会散步一小会儿,而且下午还会出去散步两小时。他的哥哥说:“散步过程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创作,他会构思出作品的主题,仔细琢磨作品结构,并草草记下基本的主旋律。”贝多芬每天下午也会在维也纳周边的树林里长时间散步。据说,他创作田园交响曲的时候,灵感正是源于此。作曲家林-曼纽尔·米兰达星期天早上带着自己的狗狗在公园里长时间散步的时候写出了音乐剧《汉密尔顿》的歌词,还能脱开在家创作的乐谱来段即兴演唱。
19世纪爱尔兰数学家威廉·卢云·哈密顿和妻子散步经过一座桥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他最著名的四元数代数的独到见解,于是就把它刻在了桥上。当夫妻二人沿着皇家运河散步的时候,“在我脑子里,一股思想的暗流在涌动”,“思想的火花突然闪现”。伟大的法国数学家亨利·庞加莱在描述是如何发现富克斯函数的时候,多次提到了“啊哈,原来如此”这样的时刻,这些顿悟就发生在他乘公共汽车的时候、在卡昂附近的海边悬崖散步的时候和在巴黎街道上闲逛的时候。
1927年一天深夜,沃纳·海森堡在哥本哈根散步的时候想到了不确定性原理。他提出的方程式能准确预测粒子的动量,但不能准确预测其位置。海森堡一直致力于解决这个问题。他在费勒公园散步的时候,突然想到:如果数学计算和模型都没错会怎样?如果这种不确定性就是粒子的属性怎么办?厄尔诺·鲁比克在沿多瑙河散步期间做出了一次设计上的关键突破才造就了魔方。当时任教于布达佩斯应用工艺美术学院的鲁比克想制作一个魔方,它的各面都可以沿三个轴自由旋转。显然,魔方得由一些小的正方体组成,但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它们固定在一起。一个春日,鲁比克出去散步,“看着水流如何围绕鹅卵石不断回旋”,当时,这些鹅卵石后面的漩涡给他以灵感,他想出了在这些小的正方体角上或者边缘用支架加以固定的设计。
用半个小时精准打盹迅速恢复
在恰当的时间停下手头的工作
一个更有意思的现象:知情状态下的人提出了更多创新的答案,他们从间断中获取的补给比其他受试者要多。换句话说,和那些创造力表现稍差的人相比,他们的潜意识工作更努力。这就意味着,和普通人相比,“富有创造力的人能更好地利用无意识的过程”,而且,“当能预见到接下来的工作的时候,无意识过程的激发效果极佳”。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