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堡二楼客厅里,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窗边,听着管家的汇报。
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领口微开,身着黑色西裤,身体倾长。他那健康的小麦肤色保养得体,高贵的气质很难让人想到这是一个刚从情事中抽身出来的男人。
面前,是安家堡里的佣人。
“安少,真的很抱歉,我没有想到,少奶奶只是出去玩了一会儿,就出了这种事,是我的失职。”管家头冒冷汗,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
男人听了他的汇报,笑了笑。那笑,像三月的春风一样撩人,却不达眼底。
“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把她带出去的?”男人笑容满面,看上去很无害。
佣人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走了出来,她走到男人身边,抱歉的说道“安少,是我带少奶奶出去的,少奶奶说她在家里很闷,我看到少奶奶很可伶,就带她出去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少奶奶会被绑架。”
男人抽了口烟,笑了起来,那笑容妖冶至极,“我房里的人很令人同情吗?你们所有人都很同情她,是吧?”
只一瞬间,男人笑容尽收,脸上是从没有过的冷漠,“来人,给我拖出去,送到维家索里岛上去。”
她不是很有同情心吗,那好啊,那岛上最需要的就是同情心。
管家一惊,这个女佣才二十多岁,送到那个岛上,一切就毁了。他可能再也没命活着出来,即便出来了,那也是面目全非了。
“安少……”管家刚要开口,安子晨一个眼神飘了过来,他赶紧闭嘴。
他是安少啊,一个神一样存在的人。他有的是办法让人生不如死,他只要随便一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他能让一个善良的人,变成一个最恶毒的人,变得他自己也不认识。
毁人如痴,就是对他最好的印证。
“江叔,你在安家堡,有二十年了吧?”安子晨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的,安少。”
“你跟在我身边,做事稳,做人沉,我用着很放心呢。”男人抽了口烟,吐出烟雾,那烟雾,向毒舌的信子。
“我房里的人很可怜吧,也很值得同情,是吧。今天这样的事情,你居然也默许。我感到很吃惊呢,会不会有一天,你为了她,连我也要反呢?”
江管家一惊,站的笔直的身躯一颤,“安少,不敢。”
“是吗?,但愿如此。”
房间里,邵轩拿起床上女孩子纤细的手,准确的找到穴位,不过片刻,就帮她打好吊针。
这个女孩,是他第二次为她看病了,每次都伤的很重。
看到床上的女孩悠悠转醒,他笑了笑,温柔的开口,“你感觉怎么样,那里不舒服,你可以写在纸上告诉我。”
此刻的她,静静的,让身为医生的他,忍不住对她温言软语。
安梨朝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
见她摇头,邵医生也不好说什么。本着医生为人民服务的高尚平格,他递给安梨一个药瓶。
“你身上什么地方痛了,就涂一点药,这样要舒服点。”
安梨懂了他的意思,脸刷的一下红了,她向他点了点头,用手在被单上写了几个字:谢谢你,邵医生。
“不用谢,没有关系的。”邵轩笑了笑。他是帮安家打工的,只要安少有钱,怎样奴役他都可以。
邵轩说完,就走了出去,这可是安少的女人,多看一眼可是会大祸临头的。
安梨见他走了出去,松懈了下来,泪水顺着眼眶流了下来。她好讨厌现在的自己,无力反抗,无法救赎。
两年前,她伤好了后出去回家探望父母,被表哥启均发现,他怕安梨说出他的事,本想杀了安梨,可是他带去的人却阴差阳错的杀了安梨的父母。安梨被绑在树桩上,亲眼目睹自己的父母惨死。
她什么也做不了,连叫一声也无能为力,她以为,自己也会被杀了。直到他出现。
安梨还记得清清楚楚,当表哥带去的那个小领头把刀架在她脖子上时,她感到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她闭上了眼。
然后,她听到一阵声响,她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他,他单手举枪,像阎王一样,一扣一下手指,一个鲜红的生命就倒在他的面前。
不到五分钟,十多个小混混就被他解决掉。
那是她第二次见到他,却是她刚开始认识他。原来他的脚并没有残,直道后来她来到安家堡,她才知道,他是故意装残的。
后来,他救下了她,把她带到了安家堡,递给了她一张让她永远留在安家堡的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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