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亲爱的,我的闺蜜们问我咱们俩那个了没有”?
“女人都是武当派的,那你咋回答的……”
“照实回答咯,不过她们都问我你是不是弯的!”
我当时无语加一脸黑线,打了个马虎眼赶快把这个话题绕了过去。
我和女友相恋一年有余,我是一本泛黄的老书,而她是一页从未染墨的白纸。
遇到她之前,我觉得死亡诗社中“carpe diem, seize the day”(两句都为及时行乐的意思,前半句为拉丁文)是世界唯一真理,所以我丝毫不掩盖对“我的下半身”的照料与放纵。
然而在遇到她之后,当你看到她眼神中的那一抹清亮,我便彻底的推翻了自己,再也不想听什么不上三垒“根基不稳”的屁话,也认不下那些性爱也是一种崇高的爱、没有相交就没有真爱的伪逻辑。倏而在恋爱和两性的边界上,构筑起一道标榜着贞洁与传统的壁垒。
然而现在,伟大的柏拉图先贤所推崇的心灵碰撞与精神至上,已经被所谓的“社会公理”掰成了“九曲十八弯”,彻底打破了同性相斥的磁极。像我这一类因爱“畸变”的异种是该一战到底,还是撕掉皮肉再次回归曾经的自我。
这是一个问题。
2
某种程度上,爱情也是一种交易。
这个道理我是从朋友大G哪里悟到的。
大G和前女友相遇正逢时,恰风华正茂,倾耳都可以听到荷尔蒙燃烧炸裂的“噼啪”声。
茫茫人海中,就这样嗅到了彼此的味道,你不得不去相信有一种东西叫做缘分。
但是即便什么都对了,不去经营,不去适当的把握尺度,味道也会变的。
他俩恰恰就败在了那无处安放的荷尔蒙上。
当灵与肉在长此以往的碰撞中,慢慢的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了欲望,爱情便成了可有可无的鸡肋。
最后一次释放彼此后,女孩儿说“我们俩分开吧”,大G应“嗯”,之后彼此就再也没有过联系。
一次酒过三巡,大G在微醺中谈到了埋藏在脑海中的回忆。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慵懒的午后,她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裙,一头青丝在树影婆娑下格外的好看,我当时双耳像是失聪了,全世界只剩下了她和我耳边的嗡嘤声,我以为我遇到了天使”,他点了一颗烟,拿到嘴边却没有吸,“再后来,我没控制住自己,当我们第一次完事儿之后,我觉得只剩下罪恶感和满满的空虚,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却不知道我错在哪里。”
“也没啥错,男欢女爱,都是成年人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再怎么强迫自己,也找不到初见的感觉了,甚至后来我都不让她再穿那身白裙子,我偷偷地趁她不在把裙子扔掉了,因为和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烟灰已经烧了老长,他却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每个男生的梦中都有一条白裙子
3
总有人说,我们不是败给了自己,也不是败给了对方,我们是败给了爱情。
其实爱情没什么胜负欲,她就像一面镜子,只会折射给你想要的样子。而像大G一样的,觉得爱情变味了的人,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为自己想要的爱情做出自己应有的牺牲和努力罢了。
你要一生无两,那你自己也要做到唯一;你要纯洁神圣,那你自己也要克制守己。
你若骄横懒惰,那孤独终老也无可厚非;你若放纵恣肆,那爱情也注定只会赐你一副臭皮囊。
谁都知道,赖床要比早起锻炼更舒服,挣钱如登山,花钱如流水。那份纯洁的爱情对面,矗立着深藏在我们灵魂深处成千上万年的本能反应。
所以,我选择了守护爱情,便是选择了时时刻刻与内心深处的自己愤然为敌。
说我是弯的的那些朋友,你们早晚要还给我一句“wonderful”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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