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撩了就想跑,天底下哪里有这个道理?
翌日清晨,傅慎行醒得早,他一向睡眠很少,就算在前一天晚上,他换着花样把何妍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宿,消耗了那么多的精力和体力,也同样可以在第二天清晨满血复活。
何妍喜欢侧卧着背靠在傅慎行的怀里睡觉,此刻,傅慎行就从她身后拥着她温软的身体,见她还睡得香甜,便保持着这姿势不动,又重新闭上眼睛享受这温情的时刻。
又过了一个钟头,他感到怀中的娇躯动了动,又睁开眼睛来看她。
“醒了?”傅慎行这才把自己的一只手从她腋下抽离出来,单臂搂着她,问道。
何妍转过身来,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瞧了一眼傅慎行,又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
傅慎行用搂着她的那一只手轻抚着她的细软的发丝和光滑细腻的背脊。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胸壁,传到何妍的耳朵里,让她已经没有了睡意。可她实在疲乏得厉害,一点也不想动。
傅慎行瞧她迷迷糊糊的样子,由着她赖在自己身上,本来这一天就是专程留给她的,她想怎么挥霍都可以。
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
电话是严助打来的,他给傅随之安排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闲职,特地打来问问傅慎行的意思。
傅慎行没同意,他只给了严助一个指导性的意见,“给他安排一个最苦、最累、最脏的活儿,任何人都不许帮他走后门!”
严助在电话的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答到:“好的,傅先生。”
傅慎行刚把手机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何妍那只纤细轻柔的手臂就顺着他的脖子缠绕上来。她的手背不停地在他下巴上摩挲流连着,傅慎行便不自觉地迎合起她来。
他拿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一边用下巴上坚硬细小的胡茬来回搔刮着她细腻的手背,一边享受地问她:“怎么了,小东西?”
“我的手背有些痒。”何妍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向他,还不住地拿手背往他胡须上蹭。
“……”傅慎行的手顿了一下。他垂眸瞧见何妍明澈水润的眸子,无言了几秒,又一个翻身迅速将何妍压在身上,问她:“把我当痒痒挠?”
说着,又埋首在她的脖颈里,一边用他那细密坚硬的胡茬去蹭她的脖颈和脸蛋,一边坏坏地问她:“这里痒不痒?嗯?”
他手上不住地把何妍的睡衣往上推,等胸前两块软肉完全暴露出来,他才缩进被子里,附下身去蹭何妍胸前挺立的红豆,问她:“这里呢?这里痒不痒?嗯?”
他下身粗长的硬物就坚挺得抵在何妍的小腹,何妍这才害怕起来,她不住地向他求饶:“别,别动,让我缓缓。”
傅慎行又吻上她火热的唇,把她的舌头含进嘴里,轻轻咬住她灵巧娇嫩的舌尖,许久才将她的小舌头吐出来。
他贴近她的面庞,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相对,动情得哑着声埋怨她道:“撩了就想跑,天底下哪里有这个道理,嗯?”
傅慎行双手捏住她胸前的柔软,正要进一步动作,卧室的门突然“咚咚咚”得响起来,外面传来瑾瑜奶声奶气的声音,“爸爸,妈妈,开门!”
这感觉就好似一盆冷水突然浇到他火热的身体,让他兴致全无。他从鼻腔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颓然地倒在何妍的身上,闭上眼睛,埋首在她耳旁丧气地问:“老婆,我可以把他扔出去吗?”
何妍像抚摸婴儿似地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扭头亲了亲他的耳朵,“乖,快去开门。”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起来穿好裤子,去打开门,瑾瑜像只活脱脱的兔子,一溜烟儿窜进来,就爬上床去抢占了傅慎行的位置。
傅慎行转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裹着一条浴巾出来,抱住瑾瑜的腋下将他提起来,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明白,就恐吓他道:“你小子要是再使坏,信不信叫你永远进不了这屋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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