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前一篇文章的时间,是9月29,也就是说,我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动“笔”了(如今每篇文章都是在手机里打出来的,几乎不动笔了。)
时间溜走得如此悄无声息,回顾这半个月时,竟一时想不起来什么了。
其实期间曾一再地想留住一些想法和瞬间,还有两次甚至已经开了一个头,写了一点东西,但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停下来了,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现在翻开看时,竟没法复制彼时的心境而难以为继了。
记得国庆之初,我是准备回家去陪伴老人的,但后来一个久不联系的朋友忽然邀我一起自驾去敦煌,我的心便蠢蠢欲动了起来,沙漠、驼铃、西域的音乐以及那种神圣的金黄色召唤着我,让我无比激动。但临行前一天,朋友忽然沮丧地告诉我:因为十九大在即,上级要求他们不准出游,随时待命。关于敦煌的一切就像做了一个缥缈的梦,瞬间我就醒了过来,也没有太多的遗憾,因为这份喜悦本来就来得意外甚至诡异,也就无所谓失去了。
因为这一场变故,陪伴老人的计划也受到了影响,我零碎地回去了两趟,每次都是行色匆匆,但也见到了很多亲人,除了远在外地的弟弟、妹妹、外甥和女儿没法赶回来,其他的都见到了。大家聚在父母的身边,如同过了一个春节。外甥媳妇带着满了一周岁的孩子回来住了几天,小家伙瞪着一双迷死人的大眼睛,不知疲倦地跑来跑去,吸引着一家人的眼球,成了大家的开心果。四世同堂,其乐融融中,我慵懒地享受着在亲人身边的每一寸时光。
假期里见到了两位老朋友,一个是定居北京的宋,一个是同在县城的韩。我们曾是死党,但宋久居北京,又为生计忙碌奔波,慢慢地我们联系就少了。韩曾经常来找我,我却因为懒总是被动,于是韩也慢慢来的少了。宋给我打电话时,我正换了衣服,准备出门去骑车子,此前我一直穿着睡衣,百无聊赖地在看电视。我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北京号码,听到声音时却是完全的乡音。我一时间脑子有点短路,把电话号码和人联系不起来,就随口问了句。以前的我经常不好意思这么直接,总觉得这样是对对方的一种伤害,如今年纪大了(呵呵),竟不知不觉不以为意了。朋友报出名号,我不自觉尖叫起来——幸福来得太突然时必然会有的大呼小叫,于是赶紧收拾屋子、准备水果——百无聊赖的生活里,我连屋子都懒得收拾。然后给韩打了电话,让她也一并过来。
朋友相见,自然是相谈甚欢。韩进门就逗我:“哟,专门收拾了么!”那天我们叽叽喳喳说了一天的话。说到后来我都困了,只想倒在朋友肩上,眯上眼睛睡一会。
村里处处是风景记得在村里时也是这样,我先是跟着父亲去了地里,回来后就困了,然后在家人们的声音里昏睡了两个小时。
和孩子说起时,孩子帮我分析:亲朋们在一起,精神会格外地放松,也就很容易犯困了。
假期里还零碎地骑了车子去锻炼,看了几部电影,本来还准备去运城看望另外一个朋友的,却不知为何没有成行……还和老董精心地打扫了家里,也拉着老董一起开始了锻炼——开始了践行替孩子照顾他爹的想法。孩子和朋友去了延吉、珲春,还不断地拍照片、发微信给我,我在想象里也就跟着孩子去了一趟中俄韩的边界……
仔细想想,此前的半个月里过得还算充实,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假如我和那位朋友去了敦煌,可能就会错失了这些更沁人心脾的美好。
就让这些文字作为对这半个月的纪念吧,也好多少弥补一点我因为久不动笔的愧疚。
颜色和清香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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