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初现
午后的庭院里坐着一位白发老者正与一名俊朗地青年叙说着过去。阳光懒散地躺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云与风也放慢了脚步,叶子好奇地低下头仔细聆听。青年坐在木椅上,低头拿起笔记本指尖飞快地舞动着笔墨,他们生怕漏掉了老头子所说的一词一句。老头子娴熟地沏了一壶茶,茶香溢满了整个院子,老头子端起茶杯,鼻翼微动,把清香沁入心脾,一饮而尽。老头子调整了坐姿,眯起眼睛,缓缓道:“故事发生的很离奇,正因为这种奇异的事情,所以改变了我的人生。”(老头子名字叫徐劫)
夕阳露出淡淡的微笑道别贪玩的小孩,夜暮轻轻地环抱城市,微风卷起一层热浪扑面而来,马路上塞车的司机听起了舒缓地情歌,路灯点亮档铺的招牌,如林的城市已是万家灯火。奔波劳累的人们只为赶回家喝上一口香醇的老火靓汤。而徐劫只为赶回家洗澡,用温水冲刷掉一身的疲惫。
一名男子嘴上叼着根廉价烟,穿着过时的皮大衣,紧绷地牛仔裤,缩着身子踏入繁华的夜市,穿过林荫小道,一路走回了居怡小区。
深邃的夜空上点缀着几粒闪闪发光的小星星。他年幼时就已经明白,他不是满天繁星中的一颗星,而是星空下一株随风飘荡的蒲公英。徐劫住在一间50平米的小房子,房子里面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一张圆桌子,一个破旧的老式冰箱,家具少的可怜。打翻的酒瓶在地上昏睡着,厨房的洗碗池嘴里含着昨晚吃宵夜未洗的碗,几只苍蝇在上方“打闹着”,衣袜裤子随地乱丢,整间房子弥漫着一股邋遢的怪味。
徐劫来不及卸掉一身的汗水与劳累,便投入到大床温馨的怀抱,忘记白天的烦恼一直沉睡到天明。
半夜,一股阴邪之气溜了出来,潜伏在四周的绿茵,单元楼灯光暗哑,忽闪忽烁,周围安静得只有路灯电流不稳定的声音。“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一名醉酒大汉哼着陈词滥调,拿着半瓶啤酒一路跌跌撞撞地晃进了电梯门口。
“叮”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一股凌厉地冷风从里面呼啸而来,吹得醉汉全身的毫毛突然炸了起来,他痴迷地大脑也在这一瞬间清醒了起来。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名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她周身散发出一股恶臭,面容因为腐烂所以显得模糊不清,可眼神却异常的摄动人心,好像随时可以把人的魂给勾走似的。修长的手指上镶嵌着尖锐的指甲,仿佛撕裂空间不在话下。
白衣女眼冒红光,诡异地咧开了嘴,迈开细长却有力的腿兴奋地朝醉汉抓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醉汉开膛破肚。醉汉眼睛泛着泪光,眼球布满了血丝,眼睛睁的巨大,好像要把眼珠子撑爆,这一刻合不上拢的嘴在也扭曲成一种诡异的笑。
醉汉身体抽搐了一下,五官挤成了一团,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噗呲”一声,他的肚子破开了一个大洞,滚烫的鲜血溅满了整个电梯,一条快断裂的肠子挂在了腰间,可他丝毫不在意,对摄像头露出一排血齿,诡异地笑了笑,走出了电梯。白衣女子占据了醉汉的身体,至于她要利用这具肉体去做什么事呢?我们无从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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