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8月17日的中午,在山东临沂发生了一件严重见不得人的事,除了两个当事人,就只有我知道。
敲下脑壳,努力回想,事情发生时我在干啥?
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不妨做个自我介绍先。我姓刘,文刀刘,暗喻文武不全。单名一个让字,当仁不让的让。灰熊好记。
含羞走……,记起来了。那天中午俺正四仰八叉躺在凉席上无限遐想,什么样的遐想类?嘿嘿,你们不许猜。反正此种幻想,妥妥地把俺变成董存瑞手中的炸药包,急需爆炸。不要笑俺,俺已经老大不小了,有遐想那才叫正常。我已经初中毕业,14岁了都。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我刚经受了人生中的洗礼,也可以说是竖起了一座伟岸的里程碑,碑上鸡飞狗跳得写了两个大字。对于这两个大字,我有着无B深刻的理解。因为就在俺年龄刚超出两位数不久,学过一门课,叫《生理卫生》。当时还不知道航空母舰长啥样,但我认为这门课是初中所有课程里的航空母舰,重量级的。
记得拿到新书的那天,同学们个个表现得异常诡异。你看那些女生,她们怀着忐忑外加澎湃的心情,很厌恶得把《生理卫生》纷纷扔进自己最放心的角落,充分发扬了孔爷爷非礼勿视之精神。骗鬼哦,肯定会偷着看的,严重的。若干年后,我在某个论坛上知道这种行为叫装B。
特别要鄙视的就是俺的好哥们儿王小胖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生理卫生》塞进了书洞。可这孩子就是不把手拿出来,死死摁在书上。一双看不见眼球的小眯缝眼儿以痴呆状凝视前方,像极了发情的林黛玉奶奶。这还不算完,死胖子的脸色在变化,先是微微泛红,继而向紫茄子转化,看来是憋得不轻。
我走过去询问:小胖,你咋了?
他哆嗦了一下,然后把肥嘟嘟的嘴唇贴紧俺的耳朵,咽了口唾沫,低声道:让哥,听说这本书上,画着大闺女那里的图。
丫丫个呸!好你个小流氓!我真想飞起一脚,猛踢他裆部的那枚针。
刘让可是个好孩子。从小就是“五讲四美三热爱”,还有“鹅鹅鹅”的忠实信徒。这样看来我貌似是一个政治面貌优秀、学习态度端正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另外母亲大人更是天天三令五申,一定要俺做个守妇道的男人。如此教化下,我好像又应该是一个道德观念灰熊强的好少年。
于是乎。俺面色严肃,果断神经病爆发,向《生理卫生》发动了进攻。义愤填膺中,我将数张敏感页果断撕下,并山呼:不是小流氓的跟小爷一起撕!
全班同学统一张开嘴巴向俺表示致敬。
TMD王小胖“噌”得站起来,道:刘让,我告诉老师你撕书,而且,而且你还让大家跟你一起撕!
我哭,当时恰逢敏感时期,班主任正在琢磨呢,准备把我这个实质上调皮捣蛋成性的班长撤职查办。娘的,而且你个大胖头啊!我怎么交了这么个朋友?!
但是。对于刘让的撕书行为,没有哪个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来找麻烦。因为当时当地根本没有任何一个老师愿意教这门课,除了怕传出去名声不好还怕被老婆打。都是让学生自己看。再说了,我早就数次很没底气地扬言:谁批评我,谁撤我的班长,我就写大字报说他是流氓老师!
只是没有哪个园丁对我的撕书行为进行表扬,令我灰熊不快。看来,从那个时候起,就世风日下!
说到这儿,我不禁黄河之汗天上来。因为实际上我也在装B,还TM装了个大型号的。
【性别之美1】:翻天覆地从《生理卫生》开始话说刘让同学,将数张敏感页撕下之后,便运用鬼使神差功,把它们偷偷塞进了口袋。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我镇定自若地走出了教室,走出了学校大门,随即撒腿就往河边的小树林跑。我能肯定,当时俺的心跳要么是停止,要么就是以250次\秒的频率往死里跳。
据说王小胖曾经跟踪过我,但我认为这是个谎言,原因有二,如下——
1.就俺那飞奔的速度,就王小胖那烂冬瓜体型,能追上我的可能性比潘长江去扣篮还要低;
2.俺从小就具备很强的反跟踪能力,找到小树林里一个隐蔽处的时候,我特意仔细观察了四周,明明只能看见树。
整个小树林的树叶都在哗啦啦响,就像在鼓掌,那是被俺如饥似渴的阅读感动的。我不但对敏感页上的航空部分进行了充分研究,更对母舰部分展开了详细钻研。偶尔会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啊呀,我艹!
正因为想当初的刻苦钻研,所以那年8月17日中午,躺在凉席上的初中毕业生刘让,表现得无B淡定,并没有被昨天晚上的人生洗礼所吓倒。相反却是窃喜和兴奋横生,想不到小爷我也有今天,TM终于成大老爷们儿了,咔咔。
就在昨天晚上的某时某刻,我胯下的小超人突然被一团热乎乎、软塌塌的东西紧紧包裹,那东西啥么样我压根儿看不清,不知道用面目全非来形容是否准确。然后小超人它就……,它就那个了。捂脸中,俺害羞……
鉴于《生理卫生》里的那几张敏感页,早已把俺变成了这方面的专家。所以虽然我一开始被吓了一跳,但立马就看清了里程碑上两个鸡飞狗跳的大字——梦遗。然后我就含笑继续睡,睡得可美了。哇,夜生活真是舒畅啊!
俺可以啃腚,那两个字的确是梦遗,而不是梦露,也不是玛丽莲或者并蒂莲什么的。还可以啃腚,人生中的第一次舒畅直接美化了俺8月17日的生活,直接带来了俺生命中的第一次性幻想,就像黄河之水,连绵不绝的性幻想。遐想里自然是女娃娃,严重丢人。
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女的都多余,有男的就足够了,干嘛整个麻烦出来?这可能是女娲阿姨不小心犯的错。现在俺再也不敢这么认为了,那不是女娲阿姨犯的错,而是她送给我们珍贵的礼物。她还把女的弄得挺好看。是的,此时的我就是觉得女的好看,尽管在我以前的生活印象中,她们不是哇哇大哭,就是晃着俩小辫流鼻涕。好看,就是好看。唉,此时的小爷早就灵魂出窍,就是给我头母猪也觉得好看。
说到这里,我突然有告诉大家一个秘密的冲动。好吧,那我就说。
其实我老早就见识过小女孩的那地方。晕了个大倒,后来我看到很多文学读物里,称女人那地方叫私处,什么玩意儿哦!俺觉得不好听,还不如叫它小妹子儿呢。含羞跑……
但是。小时候的见识让我愈加迷茫,迷茫得严重不轻。我见过的小妹子和《生理卫生》里图上画得不一样,和昨天晚上面目全非的好东西更有所大不同。我真的严重迷茫。
俺又是第一次真心实意想起了一个女孩,她叫风筝。很想让她立马回来,如果有可能,也好为俺解惑。要命,我提到了风筝。这样以来,我就不得不交待那年8月17日中午所发生的一件很不要脸的事儿。这件事和风筝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因为她是当事人之一。这件事本和我没有一丁点儿的瓜葛,却随着事态的发展,让俺成了不可或缺的一份子。致使年仅14岁的山东小汉刘让同志,第一次向势大力强进行了挑战。
那好,咱先把裆部顶着小帐篷、沉浸在遐想快感中的山东小汉一脚飞之。咱直奔200华里之外的临沂城,围观一起暗绰绰中进行的非正常事件。
【性别之美1】:翻天覆地从《生理卫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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