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無軏,其何以行之哉?”
“大车無輗,小车無軏”,用以形容‘信’字,对人的重要性。
人而無信,不可也。我曾经说过:“信任的本质,应该寄托于双方对于规则地认可,而非对于人的认可。”(出自《百無一用是想象|论规矩地重要性,与信任地两个层面》《百無一用是想象|论规矩地重要性,与信任地两个层面》)是我19年,12月7日写的论文……这篇论文,同样也发布在简书里。我们谈信任,先抛开主观臆断,不谈。我喜欢你,或我不喜欢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一定要和你建立某种合作,或利用的关系,那我希望,规矩战胜一切。道理是一样的。这叫:专业。英文叫:Professional.Professional,专业。这很重要。我们想完成一件事情,往往要与人合作……这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若想事情办成,也有句话叫:“大局为重”。大局为重,为什么。
因为有太多的人,太多,太多的人,为了个人的那点儿“私人恩怨”,既:Personal.而放弃,無视了规则,导致合作僵局,失败,大局为危。这就是:不专业。既:Unprofessional了。这是不专业的。为了私人恩怨,而罔顾大局……所以要谈:信,得立合同,按手印儿,立字据,这是必要,同时也是正常的做法。
可即便如此,纠纷,纠葛,不专业,故意不专业,無心不专业,但却有不专业的结果,以及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专业……等等的现象,即便有合同,字据,手印儿的情况,也是层出不穷。但我们就赞成:“一言为定”吗。
也不是。一言为定(这种情况),可能可靠,也可能并不可靠。
且,一言为定这种情况下的不可靠,你能合理申诉成功的可能性,正常情况下会比较低。所以一般情况,合作的前提,还是以:签字,画押为主。这是主流的情况,既:签字、画押。孔子说的:信,人,得有:信,这个信,其实指的是:仁。
仁,也叫:人性。人性,就是:仁,義,礼,智。这是人该做,人该干的。
人,一切行为,理论上都得符合这四点的要求。否则,不像人。儒家,要求我们坚持:做个人。实际上,便即是要求我们活着的一切行为,都不能超出:‘规则’的范畴。规则,所谓规则,就为:仁,義,礼,智。这是人的:规则。找到了(人的)规则(既:理),并守规则(既:守礼),就像跟“天”,签了合同,事天矣。
做人,就要符合人的规则。这是儒家告诉我们的,最重要的“潜台词”。这句话,“四书”(既:《论语》,《大学》,《中庸》,《孟子》)也没明写。但你若通读四书,并精通,深谙其:義,那你即知道,所谓“四书”,实际上整个儿儒家的核心,也都是为这四个字,既:仁,義,礼,智所设立的。儒家的典籍,经典,是从一个“天坛”,发散出去的一些话。而,这个天坛的中央,就“供奉”着一个字,既:性(人性、理)。道理是一样的。天坛的中央,就是一个:人字。大写的人。
道理是一样的。所以做人,做人,本身就是一个:‘守信的过程’。人生像一场:体验,对于儒家信徒来说,儒家的拥趸,鄙人,对于鄙人来说,人生就是‘守人’的过程。守人,即是:守仁。(人生,对吾个人而言)就是:守仁的过程。
道理是一样的。这是:大信,是儒家精義所提倡、倡导的。
而,非孔子说的,“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出自《论语·子路13.20》)言必信,行必果,听起来,好像还不错?但是,这在我们正宗儒家看来,还不够好,实际上,这在我们看来,既:“言必信,行必果”与:大信比起来,差太多了。道理是一样的。
孟子曰:“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出自《孟子·离娄下》)
子贡曰:“管仲非仁者与?桓公杀公子纠,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祍矣。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也,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出自《论语·宪问14.17》)这是,大人的:信,既:‘大信’了。道理是一样的。“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也,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这一句,其实充分说明了,真正的儒家,真正的:守仁者们,其实并不是非常的看重:小节。所谓:“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義所在。”(出自《孟子·离娄下》)正此谓也。但这并不,也绝不是“鼓励”让一般人不守信,不是的。言不必信,行不必果的前提条件,是:大人。是:有義的人,有仁的人,是:尽性的人。而不是让未经过修道,和训练的人,一般人去不守信,(一般人,又不守信)那你就离:人(既:仁),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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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是一样的。正统的儒家,是:守心。守心,即是:大信,是守的是身为人的规则,和底线。这是:仁。而,若未达仁,则还是守信,守规则,合同,规矩,更像个人。道理是一样的。
----作者:李禮 庚子年 二月廿五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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