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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的失败不仅仅在于我们连自己将来要做什么都一无所知,而且自从离开校园后学校里学的知识竟然一文不值。(当然这要排除非常高的学历)很多时候去想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我们总是要纠结在这些事情当中无法自拔,最后陷入抑郁。这种循环就像是滚筒洗衣机一样一次次的旋转。
成绩的优异总会带来老师良好的青睐,这是一种不可不承认的效应。班主任小个子把他调到了第一排,抬头第一眼看见老师,第二眼看见黑板。抬头时间长了脖子困,低头时间长了老师骂。总是很难受,可悲的是人人都会觉得的这是一个黄金座位,代表着一种荣耀。往往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名在乎的并不是什么荣耀之类的东西,而是令他兴奋的是能轻而易举的欣赏所有女代课老师的身材和闻到他们令人发晕的劣质香水。偶尔还会来个彩蛋,中一个姨妈巾的味道。安涛总是会在下课的时间里来找她探讨他在近距离欣赏厚的感想,有木有勃起的症状,他总是大骂安涛一通思想龌龊,实则就是被说中了所有的心思。
这一天班上有个叫张建的家伙,瘦的像条狗,贼的像只候。他在自习课上偷偷的看小黄书,结果小个子班主任在后门的小窗子上看见他鬼鬼祟祟的把头伸在裤裆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就悄悄的从前门里走进来大喝一声:张建。吓得所有人抬起了头,那一瞬间张建的脸黄的像张裱纸,这时候他的心才真是慌得一批。矮个子问他桌子字面是什么东西让他拿出来,这家伙死活不愿意承认。但手法又不够快,没能及时转移赃物。矮个子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来在张建德桌子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小黄书从里面拽了出来当场就给了张建一记耳光,这家伙吓得腿都开始抖了起来,哪敢反抗。班主任像是获得了一个壮举,把手中的小黄书高高的举起来,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开始训斥: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在学堂上干的事,多么的龌龊,不知廉耻的东西。还看得是小黄书。怎么不去看三级片啊?这时候安涛悄声的说道:关键是没资源啊。大家哄堂一笑。矮个子耳朵极其好使。转眼间就从七十多号学生中分辨出是谁在说话。当即就把安涛揪了出来。二话不说扇了三个耳光。估计安涛当场就懵逼了。所有人止住了笑声,教室里变得针都能落地有声。
估计是班主任颜面失尽,就把两个家伙直接带到了办公室。三人前脚走,后脚整个课堂一阵喧哗。班长王爱勤大声的呵斥一身安静,随即教室里又保持了几分钟的安静时光。众人开始议论张建的小黄书被班主任带回去后会怎么处理。有的说给他媳妇看,有的说自己偷着看,还有的说送给语文老师。所有的想象层出不穷。匪夷所思。过了十分钟安涛跟张建捂住脸进了教室,班主任也随后进来。又开始他长篇大论的大道理:你们现在是青春期萌发的时期,我知道对很多不知道的事情总是很好奇,但是任何事情都必须要通过正确的方式来了解获取,而不是通过看这些歪门邪道的书籍来获取。你们上初一的时候物理老师没给你们讲过男女的生理结构吗?你们都还小不要过早的接触这些东西,学生就应该干学生该干的事情,什么年龄就要干什么年龄段的事。不要过分的好奇超出自己范围之外的事。对你们没有好处。永远要记住一句话:好奇心害死人。听明白了吗?今天的张建和安涛是属于第一次,我严重警告,谁要再让我发现,二话不说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们的家长,让他们来处理。
班主任刚刚说完的时候下课的铃声就刺耳的响起来,他就气哄哄的出了门,同学们就开始围着那两个人问东问西。一名不想搭理这些对他来说没有意义的事情。他只是匆匆收拾书包准备打扫卫生。这是学校一贯的规定,每天放学后必须要打扫教室卫生和校园卫生。这还专门有一个卫生委员。而这个委员是个脸比较大一点的姑娘,对一名老是暗送秋波,但是一名没有对她表示出喜欢与讨厌。只是见了她总是面带微笑。委员妹妹比较照顾一名,总是带着其他的人干一些脏活累活,而一名就只是拿个扫把跟在他们的后面顺势扫两下就完事了。谁也知道卫生委员对一名有那层意思,但为了不得罪这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一名扫不扫卫生他们根本不会在乎。
晚上回去的时候安涛把一名叫到学校后墙外没人的地方给他给了一本书,告诉他自己拿回家被爸妈发现就不好了,放在教室里又害怕丢掉,他相信一名。让一名帮他保管一晚上,明天早上来的时候再帮他带上,他还偷偷的塞给一名一支烟。劝他抽一根,不碍事。一名就点上了那只烟,过往的同学们都像看着异类的眼神看着他们,安涛说不要在乎这些个小刺老。一名就吸了一口。呛得咳嗽起来。安涛就问他是不是没抽过这个东西,一名告诉他没有抽过。他就开始拿出他那为人师表的丑模样开始教导一名。跟他说要慢慢的把烟吸一口,再慢慢的吸进肚子里,不要太猛。就跟平常呼吸一样。吸进去的白烟就会吐出来蓝烟,这就叫过滤。而他们吸得就是名副其实的过滤嘴香烟。一名学着吸了两口不再咳嗽了,就跟安涛告了别。
晚上回去吃过晚饭后,一名和姐姐李艳趴在写字台上写作业,舅妈在外面的沙发上躺着看电视。一名写着写着就开始想起了安涛给他的那本书,当时往书包里塞得时候没来得及看,写作业又不敢翻出来。怕姐姐看到。安涛的书十有八九就是带着黄色图片的杂志。他偷偷地望着姐姐,发现姐姐很认真的在看书。他就悄悄地从书包里拽出那本杂志的一角,封面上没穿衣服的性感女郎一下子扎进了他的眼睛里,他慌乱的把杂志往里推了进去。这时候的姐姐就开始问他怎么了。他虚心的说没事没事。自己在打瞌睡呢。姐姐就好心的跟他说瞌睡了就上床睡一会。到时候会叫他起来再写作业。他就说不用了,到外面转转就好了。他就起身去外面的走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听着楼上一个高跟鞋碰撞水泥发出的咯噔声在他的脑子里回响。楼上一个微胖的女人走了下来,她的脸庞圆圆的,但五官布局很是到位,看起来有一种静态的美,她穿着一个花格子的过膝裙,白色的短袖。高高凸起的大白兔和光滑白皙的大腿让一名不由自主的想要跟着她进了那个水泥铸成的旱厕里。他们兵分两路,男厕里没有人,一名静静地听着旁边的声响,他想从粪便口里窥探些什么,但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哗啦啦的水响和一股热腾腾的气冒上来,这让一名想起了小时候跟大哥放羊时那些公羊总是会闻着母羊的尿,然后把头抬起来,嘴撅的老高老高,像是在吸毒一样。他这时候多么想幻想自己变成隐身人去旁边一探究竟。但现实是他听见高跟鞋又一次与水泥碰撞的声响渐行渐远,他隔着厕所的围墙看着那个美丽的微胖女人摇着自己的大屁股离他的视线越来越远。他只是感觉到下身像是变成了一根火热的钢筋。
晚上舅妈跟姐姐在客厅的双人床上睡下后,他开启了床边放在写字台上的台灯。从床头下摸出那本早已藏好的杂志。一幕幕让他血脉喷张的图片让他感觉又一次控制不了自己。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那种电流划过全身的感觉,他抚摸着自己的小蘑菇,发现徒劳无功。无奈之下只好将杂志装回书包,喝了几口放在床边的水。迷迷糊糊的睡去。睡梦中他梦见黄昏是上厕所碰上的那个女人,他坐在了他的腿上,像坐着一个摇篮一样。过了很长的时间,他又一次体会到那种电流划过全身的感觉。他猛地惊醒了过来。内裤上湿漉漉的感觉,像粘液一样粘在了他的大腿上让他十分难受。
第二天早上他感觉浑身舒爽,把杂志还给安涛的时候,安涛问他昨晚上感觉恩么样,看的爽不爽。他就告诉安涛昨晚上跟本就没看。不敢拿出来,家里人都在边上。还跟姐姐一起写作业来着。安涛就说那你不拿出来跟你姐姐一起欣赏,她肯定很乐意看。一名踹了他一脚骂他臭不要脸的你才跟你姐姐一起看呢。安涛躲过了他的一脚跟他说:我就是跟我姐姐一起看的。我还跟她一起睡呢。这个回答让一名很是震惊。但安涛告诉他,你别看着那些小丫头片子一个比一个正经,其实脑海里比谁都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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