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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整理资料,余光注意到门口进来一个人。我抬头,一个男的,头发分布得不是很茂盛,更不均匀。小小的眼睛,胖胖的脸颊,穿着蓝色带着恐龙的图案的短袖,挂着圆圆滚滚的肚子。
我带着微笑打了招呼。他也笑着问:“你老板在吗?”
一来就找老板,又不像是拿货的,也不像是客户,我笑回道:“他此时不在公司,你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他手就放在玻璃把手处,没有收回笑容道:“是这样的,早上我在楼下收拾木头的时候,你老板说你们公司的木头也搭我一块清理了,也不是白清理了不是,我这是来拿烟了。”
我有几分诧异,拨通了老板的号码,后也笑着拿了两包烟给他。他接过我的烟,眼睛笑的眯成了缝,没有说话,紧接着带着那笑转身走了。
想起来上次有墨水到了,是货啦啦送来的,停在楼下。我下楼接应,问是不是可以一起搬到电梯里面,这样我可以直接电梯上去。他说没问题的,但是要另外收搬运费。我看了一眼他的车子,距离电梯不到三米远,就七八箱墨水,我一个女孩子稍微用力一下也是没问题,就是车子和电梯两个短距离要多跑几趟。
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就这么点距离和这么点东西搬一下也要收费吗?”
“我们只是负责送货,不负责搬货的,看你也是小姑娘,收你便宜一点吧。”四十多岁的光景,胡子有点泛白,说话理直气壮,带着方言口音。
我自然是没让他搬,不是心疼那点钱,是接受不了这种为钱主义。
其实有劳有获无可厚非,但是把自己牢牢禁锢在有劳必须有获,生怕自己白出一分力的思维牢笼里,不会有些许的不畅快之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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