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爱的故乡雷州半岛,除了没有高山大川,大江大河较少,面积比域外前十名半岛略小之外,可说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半岛之一。
雷州半岛位于我们伟大祖国大陆南端,东濒浩瀚的南海,南隔琼州海峡与海南岛遥遥相望,西临一望无际的北部湾。
雷州半岛平原和台地相济,属北热带季风气候,可说是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四季如春,碧海蓝天,绿云绵延,蔗海起绿波,水稻金遍地,鱼虾鲜美的海,菠萝的海,桉树剑麻,蔬果瓜香,难以胜数。
雷州半岛的富饶之处,还在于热带水果极多。香蕉、荔枝、龙眼、红橙、柑桔、杨桃、芒果、西瓜、香瓜、果蔗、菠萝、菠萝蜜诸种佳果,可说村村皆有,路旁可见,伸手可摘。还有那上得国宴的红江橙,更是享誉中外。
830余万湛江儿女,以他们的智慧和勤劳,将雷州半岛建设得愈来愈美好,生活也逐渐地得到较好的改善,人们美好的愿景也会逐步实现。
或许有看官会问:老雁,你将雷州半岛夸得如人间仙境似的,难道就没有她的不足之处?或者说其某些人的缺点之类?
不,不,老雁不是这个意思,好就该实事求是地说好,那不足之处,咱自然也得说说。乡谚:几好的草地都有瘦牛。别看这雷州半岛的土地肥沃,良田千顷,红土地辽阔无垠,有鹤地水库、雷州青年运河灌溉,旱涝保收,是个鱼米之乡。却也有一种奇异的水果,有公母之分,其公有花盛开,却无结果,如鸡公头不生蛋一般,徒有其表,枉负盛名。
这种水果就是木瓜。其母树结果密密实实,挨挨挤挤,多达上百。而公树却不争气,只知开花却无结果,就是成果,也就拇指般大小,是吃不得的货。
(木瓜母硕果累累•雁韧摄)此花盛开无结果〔雁韧原创小说之四〕木瓜如此,自然也有人如此。这芸芸众生,淳朴而贤者众,却也难免出几个肖小之徒。为证此言非虚,老雁就给您讲个现实生活中的故事。或许类似的故事您曾听过,类似的人物您也曾见过,只是地域不同,各人的叙述也就不同。看官,请您耐心看下去,或许您对这故事,对这人物会有兴趣,还能引起您的共鸣,从中得到点启发哩。
那,咱就省去废话,言归正传。
话说有一天晚上,老雁正在灯下乱翻书,做着他那“案余灯火有天知”的美梦,以燕子衔泥的方式,“向极乐世界探寻”,摇头晃脑,悠哉悠哉,好不快活!
岂料蓦然听到,大院C楼,突然间传来争吵,摔东西的声音,宛如天降冰雹,乒乒乓乓,噼噼啪啪,好一阵乱响,哭声骂声不绝于耳,如男人斗殴,妇人骂街,好一阵混乱。
这老雁何许人也?狗咬猫儿,蚂蚁搬家,千年松柏,翠竹摇曳,野草闲花,鱼子虾蠓,蝌蚪觅水,蝉子蜕壳,蛙鼓鸟鸣,他都要看看,听听。有人吵架,他还不来兴趣?可他胆小,不敢近前,生怕人家在气头之上,乱掷物件,砸他正着,血流如注,怕回家听老伴一边数落他“帮狗兴”,一边给他敷云南白药,粘止血贴。
于是,老雁开了侧门,伫立阳台,在绿萝、绿宝、薄荷、陆军松、金银花藤的掩护下,仔细地倾听。
这时已是午夜,数百家的灯火早已熄灭。连婴儿哭奶的声音都没有,唯有C幢传来的争吵之声和犀利的哭喊。
那一男一女的争吵,那声音老雁非常熟悉。哦,是寅宜、雷琳两公婆。这两公婆为什么吵得这么厉害,闹到怒骂哭喊摔东西呢?您听听:
雷琳:“你这个老龟公,老不死的死老头,花痴,乌龟王八蛋,我让你不顾家,不顾我们母子死活,你去拈花惹草,去认契家婆,今晚就让你滚出去,去仆街!”
寅宜:“你这个老举婆,烧鸡婆娘,花老虎,龟婆,鳖乸,你哪只三角眼,看见老子去认契家婆啦?你才是白眼狼,老子将你从海南林场搞回来,如今有养老金了,又总在儿女面前安是非,说老子的坏话!害得老子在儿女面前都生分了,象仇人似的。你嫌我老了,就想去招什么大哥上门是吧?”
听听,这两公婆气头上的话,乱套了,有些言语表面是骂对方,实际分辨一下,骂的竟是自己!比如说这龟公鳖乸,乌龟王八蛋,骂的不就是他们自己,自己搧自己的嘴巴吗?
其实,雷霖下面这句话,才点到了实质:
“你这个老家伙,晒老又老不死的老鬼,你哪只白鸽眼,见老娘招大哥上门啦?你风流成性,至老不改!谁还不知你的二仔底呀?”
这两公婆吵来吵去,互相咒骂,忽听寅宜“哎哟”一声,又喊“救命呀,快来救命呀,噢喂!鳖乸杀人啦!”
清官难断家务事,虽然宿舍大院的人讨厌他们三更半夜吵寂耳,却谁也懒得管他们。可一听寅宜杀猪似的喊救命,可不能见死不救了。大家纷纷拉亮了灯,开门出来,那年轻腿脚灵活的,还健步如飞,三脚两脚就跑上了C栋二楼,一脚就踹开了寅家的门。
当老雁到寅家时,那一幕让他惊诧莫名,心剧烈地跳,只见雷琳高举一张长凳,他们的女儿举着一张绿色的塑料椅子,怒目圆睁,愤怒地正对着趴在客厅地板砖上的寅宜。寅宜呢,左手掺着地板,右手紧紧卡住右侧的肋骨,那白色的睡衣浸漫鲜红的血,连白瓷的地板砖都有了一摊血迹。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后生扑上去夺下雷琳母女的凶器,有人扯过沙发上的装饰针织品,将寅宜伤处匆匆包扎了一下,几个后生托头的托头,托腰的托腰,抬腿的抬腿,以手臂为担架,匆匆将寅宜抬了下去,这时阿富仔已打开他那辆黑色轿车的车门,旋即将寅宜送往医院急诊治疗。医生检查的结果,寅宜被他曾经同床共枕,恩爱过千百次的婆娘,砸断了三根肋骨。
寅宜在医院躺了三个月。这期间雷琳被人指脊梁,自不必说。连他们的女儿,也因为一时冲动,被人责为白眼狼,反骨女,深感羞愧。或许是良心发现,又或许是起了恻隐之心。寅宜住院治疗期间,雷琳每天早上必戴上头盔,开着电动车去郊外的市场,买乡民捕来的野生青蛙或乌鱼,回来炖汤叫女儿送去医院喂她爸。而其女每出门,也必戴上头盔,开着电动车匆匆而去,生怕别人认出她是寅宜的女儿。母女俩真的好象做贼似的,胆颤心惊了好长的一段日子。
寅宜出院那天,那母女俩便匆匆收拾行囊,连夜坐车去了珠三角的一座城市,投奔自己的致亲去了。
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日子,某夜雷琳打电话给老雁,说她的弟弟在珠江流域某城经营酒家,餐饮、旅业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她和女儿在那里帮忙。他们正在省城读大学的儿子,节假日会坐地铁到其舅舅处,同他们相聚。他的一切求学费用,也是舅舅支付的。她特别叮嘱老雁:单位、社保局和居委会如有关养老、医疗保险等方面关系到她切身利益的事,请老雁及时按这个新换的手机号码通知她,但万不可将这号码告诉别人,当然包括寅宜。听她一边说话,一边爽爽朗朗地笑,老雁便想:这女人哪,那心真让你摸不透哎。
寅宜呢,出院后如坭牛入海无消息,再也没见他回过这宿舍太院。老雁只是听在榕树下的人们议论,有说他去某省某地会“契家婆”的,有说他又下了海南,承接些私宅施工的,而大多数人却说,他就在其父母原先的旧宅里窝着,靠其弟照顾。反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谁也没有他确切的消息。
老雁想,说句公道话,寅宜落到夫妻反目,儿女离心,也是昝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谁叫他那么花心呢?
老雁的想法,也不无道理。早在30多年前,老雁就认识寅宜。那时候,老雁既是党政办公室干部,又兼单位的统计工作,常到工地去了解施工人员状况和工程进度,按月上报。而寅宜是施工员,他俩就有见面的机会。
寅宜的父母是中小学教师,对他的教育辅导自然严格周到一些。他高中毕业,文化基础扎实,头脑灵活,又肯钻研施工技术,还参加过省八建建筑技校多期系统的专业技术培训,自然就成了单位的技术骨干,而立之年就获得了助理工程师的资格。
寅宜这人微胖,略矮墩,大头圆脸,表相并不令人讨厌,还颇得一些女人的欢心。雷琳有一次找老雁帮她办事,闲谈中,她对老雁说:她曾通过亲戚朋友和同学,了解过寅宜的情况,知道他有过婚恋方面的不良表现,但念他有技术,能干,自己又急于离开林场,离开那个热死人的地方,自己一个黄花闺女,就这样匆匆嫁给了大自己16岁的二婚头。她之所以认识这个花心萝卜,是他带一支施工队到林场场部施工,经那喝了他不少好酒,抽了他不少好烟的亲戚介绍的。
其实,寅宜的“二子底”,老雁比雷琳要清楚得多,按照促人美事,莫拆人姻缘的原则,老雁当然不能对雷琳说什么。
那时候,单位有集体饭堂。军转干部老郑,郁郁不得其志,虽写得一手好字,90多个管理岗位,却没有他的一把椅子,只能在饭堂切菜炒菜记饭卡。当然,是锥子扔在麻包里,锥尖总有一天会冒出来,露露其峥嵘。老郑后来调去工商局当了股长,此是后话,咱不说他的威水史。
老郑还在做火头军时,就娶了一个渔家女。这渔家女从小就跟那些渔家姐妹和婶嫂下海,到滩涂去挖沙虫,捉螃蜞,捕跳鱼,捞海贝,筛海蚬。那时候这些小海鲜极便宜。如沙虫干,如今一斤可卖900元以上,那时一斤才三四元钱。挖一个月的沙虫翻净沙晒干,还不到一两斤,能挣几块钱?各种小海鲜更是便宜过塘坭,只能自己煮汤喝。当时渔民的生活挺艰苦,吃的常是薯丝粥,逢年过节,才吃上一两餐番薯饭。但有海鲜吃,北部湾畔的渔家女,一个个脸色红润,红粉花菲,丰满结实,姿色并不比城里的姑娘差。
老郑和娇妻三朝回门,渔女便将自己刚刚初中毕业的妹妹带上城里,姐妹俩从此在建筑工地上作了建筑力工。虽然日工资不过0.96元,一日三餐的伙食费合计也不过0.4元。既有了收入,两姐妹的生活自然得到了改善,也如城里的女子一般,注意卫生,冲凉洗头,穿着打扮,看上去都挺顺眼。
小渔女叫虾妹,那时还不满17岁。吃海鲜长大的女子,发育特别良好。宛如含苞待放的一支荷花,欲开未开,欲语不语,总有几分羞涩,几分娇羞,虽说不上飘杨拂柳,亭亭玉立,宛若天仙,却也出落得凹凸有致,五官端正,清清秀秀,肌白唇红,胸脯硬谷谷的,一身皆恰到好处,无丝毫赘肉。
虾妹那张稚嫩的娃娃脸,更是霞光浮动,红朴朴的如一只刚扔进油锅的虾,路上遇上陌生男子,瞬即脸红,头一低,一双乌黑的眸子瞄一眼自己挺得硬谷谷的胸部,匆匆一闪而过,越发娇羞得可爱。那姿态,让那些后生一见,无不心仪,更让采花贼垂唌三尺。
寅宜那时也不过20岁出头,十八二十正当春,见了虾妹这样的女子,怎能不动心?他在城里是个小有名气的猎色者,有人传他读高中就与女同学谈恋爱,只是那女子的父母官大一级压死蟹,极力反对,人家才甩了他。他不服气,就逮别的女子出气,以恋爱为名,这个摸摸,那个抱抱,人家嫌他是集体施子单位的工人,抱再多也毫无结果。他几乎心灰意冷,每日只顾埋头做工。
自从见了虾妹,蓦然点燃了他心中那把爱火。他本来就有点小聪明,这回也学乖了。他决不会象那些楞头青那么直截了当,一针见血。他更不象那些采花大盗,死皮赖脸,一双贼眼死死盯着人家姑娘不放,唾涎欲滴,恨不得立马将人家姑娘放倒,一口吞下去,让人害怕招人憎。而是欲擒故纵,他先是给那在部队当过排长,烟瘾极大的老郑递大前门,拉他到小河边喝酒吃狗肉,与老郑套近乎,同老郑闲侃,顺着老郑的心思为他抱不平,说老郑老郑你别灰心,也先别生那些当官的气,你就稍忍一下。你现在象竹子一样被雪压着,待太阳出来将雪化去,你就能挺直竹竿与天齐了。象你这个大排长,国家军转干部。有朝一日必定能出头,官当得比我们单位如今的“司令”还大,他一个放牛娃出身,连小学都未毕业就去帮游击队送信的通信兵,就是在部队当过营长又有什么鸟用?车车大炮,吹吹牛皮而已!你有文化,写得一手好字,还会输给他?
老郑被寅宜说得郁气全消,满心欢喜,咧着嘴笑,灌了两杯米酒,三斤狗肉下肚,便将寅宜引为知己,说兄弟你有空就常到我家坐坐,我跟你聊天,真的好开心!
有了这段铺垫,寅宜上门找老郑,接近那两个渔家女子,便有了机会。每当夜幕降临,市声渐远,满城灯火,他就会买上一梳香蕉,或九只蘋果(他当然是取长长久久之意),又或一包饼干,半斤炒花生,两支珠江啤酒,到郑家坐屋,同郑喝茶饮酒。那时物价极廉,一角钱能买到三斤豆角,三级鱿鱼干才3.6元一斤,他买点礼物上门,实在花不了几个钱。
自古只有偷牛贼腚肉挨板子,从来不打送礼人。老郑高兴,渔家姐妹开心。去得多了,他和郑家人日渐熟络,同虾妹的关系也渐入佳景。虾妹笑脸相迎,哥上哥下的叫他,他心里就很受用。
这虾妹来自海边渔村,虽上过中学,却十分单纯,从不谙男欢女爱,如今情窦初开,被寅宜的甜言蜜语哄得团团转,被他大胆的表白和种种刺激的动作,撩得心跳脑热,那张娃娃脸愈显通红,如即将生蛋的小母鸡那红红的冠。
寅宜已是恋爱老手,有人还笑他是恋爱专家。他约虾妹逛街,看电影,到运河边的草地上坐着拔草,日子一长,在虾妹的心眼里,这寅宜哥就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是坐着红帆船来接她的王子,她陶醉在被人爱的甜蜜幸福之中。一日不见他,心就乱麻麻,空落落,心思思,象丢了魂儿,不知如何是好。
虾妹一旦见到她的寅宜哥,则心花怒放,天明明阴沉着脸,下着蒙蒙细雨,她却觉得整个天地都是亮堂堂的,生活充满了灿烂的阳光。每逢他约她到运河边坐,她便主动如小鸟依人似的偎在他怀里,任由他不安生的手,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乱摸,她不仅不生他的气,反而感觉有种特别特别的快乐涌上心头,进入大脑,有点眩晕。夜半雾重,有几分寒意,她也舍不得离他归去。
就是有时候寅宜带她去看露天电影,或听人家吚吚哑哑唱雷歌,或看粤剧《苦凤莺怜》、《搜书院》之类,他买一根甘蔗,给她一小节蔗尾,他却吃蔗头至中间上部那一大截。蔗头至蔗中最甜,蔗尾寡淡,这个连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难道她从没吃过甘蔗,不明白个中滋味么?可她甘之如饴,从不敢嫌。有情饮水饱,她就是一个这么痴情的女子。
虾妹对寅宜说的每一句话,都觉得中听。快快乐乐,又迷迷糊糊间,梦里云雨,才两年,她便在他的宿舍那张桉树板床上,就那样你上我下,翻了一下身,就完成了她从处女升级为妇人的人生历程。那年,她19岁,她的寅宜哥哥23岁。翌年,当她刚过完20岁生日,就升级作了妈妈,为他生了一个女儿。
寅宜呢,对虾妹始爱终弃,以她只生一个女儿,在计划生育政策偏紧时,不能再生育第二胎,让他无人传宗接代,断了香火为名,对她拳脚相向,闹着一定要离婚。那时老郑已升任股长,同其妻约了娘家人上城与寅宜讲数,老雁也约齐政工、工会、妇联干部做他的思想工作,他却如烂蕉叶不怕风,死鸡撑硬颈,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最终还是自打鸳鸯,自食其言,与虾妹离了婚。将那母女抛弃之后,他就乘海南开放改革之机,过了琼州海峡,上海南风流去了。
寅宜后来又经过两次与虾妹类似的婚姻,开过花,未结果,才娶了雷琳。雷琳说这两三年寅宜在某省某地施工时,又与一女人同居,生了一个孩子。于是,便有了前面所述的打斗。
人生活在这人间,同样靠双脚走路,一样的脚步,走的路却不尽相同。虾妹离异后,经老郑的战友介绍,改嫁一个志愿兵班长,也是老郑的老战友。那志愿兵在部队是运输连的司机,转业后回到雷州,用自己的转业费和战友们的支助,买了一辆中巴,专走雷州至湛江一线,虾妹负责跟车卖票,夫唱妇随,合作得心应手,日子过得和和美美。让虾妹抛弃心理阴影,喜上眉梢的是,那志愿兵够强,一矢中的,虾妹为他生了个虎头虎脑的儿子,一家人皆大欢喜,老郑夫妇尽皆欢喜。
雷琳自有儿女,女儿在珠三角嫁了好婆家,和老公一起经营自己的实业,家底殷实,自有她的生活。儿子呢,大学毕业后在省城一国企工作,月薪过万,在姐姐、姐夫的帮助下,已在省城有了自己的两室一厅,诸般齐备,同母亲一起生活,自有小家庭的温馨。
至于传闻中寅宜这里那里有什么契家婆,或许是捕风捉影,又或真有其事,老雁这个好事之徒,既不是包打听,也不是什么侦探,自然无法告诉您切实的真相。老雁只能想象,假设寅宜这两三年真的和某省某地的契家婆生了一个儿子,也不足三岁。而这寅宜今年都是60多岁的人了,他又如何将这儿子抚养成人?他每月才两千多元养老金,又如何去应付他“一家”三口的日常开支?那孩子上幼儿园,每月至少要一千几百块,对他的压力岂不山大?没有足以支撑一个家的钱,那比他年轻的外省女人,还不去招引什么大哥上门?更何况,人老无人爱,牛老可作菜?年老了,有老伴,有儿有女关爱或孝顺你,已经是天大的福份,你还奢想什么?
看来,寅宜这个人物,真如那木瓜公一样的命运,此花盛开无结果了。读者诸君,你说这老雁,讲的有几分道理么。要是能给您一点什么人生的启示,给老雁来个点赞如何?
此花盛开无结果〔雁韧原创小说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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