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4年一月，李自成在西安称帝，建国号大顺。他曾多次招降吴三桂，但都没有成功。四月，李自成率大顺军入主北京，将吴三桂上下34口人杀光，激得吴三桂带兵反攻并引清兵入关。
李自成先是逃回西安，又转至襄阳，可是大顺军被打得节节败退，很多士兵都转投南明和清朝。李自成本就多疑，如此一来他的疑心更重，将李岩等重要将领都冤杀了，农民军内部人心更加涣散。到最后，跟随李自成的将士只剩数十人，他们决定往东南进发，另谋出路。
当李自成逃到湖北通山县九宫山牛迹岭时，为了缩小目标，加上天气不好大雨不断，李自成将手下的人分成了几个小组，各自观察地形。李自成登上山岭时，却被村民发现了。村民见李自成等人不是本地人，还个个携带武器，怕土匪入乡，于是纷纷前来“剿匪”。
带头的村民叫做程百万，他是乡里出了名的混混，因为长得又高又壮，又习过几年武，后来成了村里联防队的队长。程百万一见到李自成，就将他扑倒在泥地上。虽说李自成当过一段时间皇帝，可在这山沟沟里，谁又认得出他呢？
不过李自成征战多年，也不可能轻易让一个乡蛮一记击杀。李自成一个翻滚，就从泥地里起来，顺势压制住了程百万。这个时候，程百万的侄子刚好赶到，他连忙捡起地上的铁锹往李自成的头上砸去。
程百万担心李自成还会起来反抗，于是用铁锹又接连砸了好几下，最终李自成完全没了气息。李自成死后，程百万在李自成身上搜索了一番，翻出了李自成的金印和佩刀。至于另外几支小队一直没有看见李自成和自己会合，又听说李自成已被村民们杀死，于是到武昌城自首。
武昌总督听说李自成死了的消息，四处查访未果。而程百万得知自己杀了一个皇帝后，更是大气不敢出。一直到了顺治朝，朝廷为了查明真相，拿出花红称悬赏给杀害李自成的人，程百万才敢出认。
朝廷派人跟随程百万回到九宫山，查验李自成的尸体。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尸首脸部也被砸得血肉模糊，无法确认。尽管如此，朝廷见再没听过李自成的消息，也只好以李自成已死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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