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和他告别的时候,我总想彻底不见他了。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看着他上车,渐行渐远,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他说他最近一段时间想把要好的几个兄弟聚在一起,让我也过去。我立即说不用不用。
他说他去看房了,六千元一平米,140平米,选了八楼。一栋楼共有十八层楼。
我没问:房子写谁的名字?
他让我去他家过年。我说不合适。
他说年前送我回家。我说你一个人开车跑个来回,那么远的路,太累了。他说在服务区休息一下,或者带个人给他开车。年后,再接我过来。
我说不想回去了。可是不回去不行。不能让父亲一个人在家过年,太不孝。疫情还没有严重到封cheng的程度。可是我担心坐车的时候遇到的人不好。
他说可以给孩子弄到一种稀缺的疫苗。孩子很坚决地说不打那种疫苗。
他说我太冷。问我的牙齿可以矫正不,我没说话。他说嗑瓜子好。
曾经的她不仅是他的爱侣,而且工作上还是好搭档,是他的公司的财务总监,掌管着他的公司的核心机密和财政大权。她买了很多奢侈品,经常去美容院做美容。她给她的孩子们留下了很多资产。她和她的儿子把家里的存款拿去理财。
他身边没有钱。即便有钱,也只是一点点。
他说他联系了一个医生,让我去体检。我害怕。
他说没有我,他不会一个人过下去。他会再找人,找不到好的,可以找赖的,总能找到人。
他今天早晨没有给我发信息,也没有回复信息。
他应该对我失望了吧。
看他什么时候回信息。
就这样算了吧。
太累。
工作上累,生活上也累。
前天晚上和他见面,回家太晚,没有阅卷。昨天早晨四点钟起来阅卷,昨天中午只休息十分钟,下午还要监考。崩溃的是还要继续加倍阅卷。也就是说这次是两倍的工作量,让人抓狂,想骂人。晚上他来了,跟他散步,走了两个小时的路,心情沮丧到极点。
如果当初不跟他见面,会不会有这么烦恼?
可是不见面,会不会错过重返正常生活轨道的机会?
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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