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本文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该怎样去说二月里的落寞带给三月的悲喜交加,一如墙后的杏花和桃花,绽放在空中。都是这般的芬芳,可是一个开的洁白无瑕,一个开的粉红含羞。我还在思量着是怎样的情怀让他们这般争相开放,却不及高空枝头鸟雀叽叽喳喳的言语。他们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明白;他们绽放给何人看,我不知道。我只会不着调的跟着瞎起哄,在这二月末鸟语花香的气氛里,一如既往的落寞着。
我以为丢失了一点俗称的身外之物就会在二月末更加的落寞下去,谁会知道在隔天就有着不经意的喜讯传到耳边。是喜讯?算是吧,也算不上是吧,大大咧咧的姑且如此。可是还是逃不脱孔方兄的压迫,辗转反侧在白天里,寻思着找个角落里抽抽烟,舒缓一下心头的自责。这似乎不再是孔方兄的过错,是在对自己的责罚,内心过不去时间的那道坎,只能说现在是躺在那道坎里,等待着时间赶紧将我拯救。于是在这山花烂漫的季节里,我落寞着,安逸的丢失了内心的警戒,畅快的并无人知晓的抽打着自己。
又能怎样?又不能怎样。
算是完全的推倒之后,再也没有勇气相信现实,可又不得不承担着现实的来临,于是我去抽烟的角落去的更频繁,于是我在这二月末里彻底的舍弃。是要多么的市井,却完全的避免不了。我内心的压抑和困惑一并死去,市井的我起码活着,如果不是这样,或许我早就该死去了。
二月末的颜色还是这样的单调,空荡荡的枝头一片绿色也没见到,湖边的斜坡上羊群被赶着吃草,枯黄的草好像没开始发芽,不知道羊群在那里百无聊赖的做什么。老水牛呢?那头几乎一年四季都能看到的老水牛呢,它在羊群对面的斜坡上。放眼望去的斜坡满是伤痕,都是牛蹄形状的脚印,下过雨后放晴的斜坡将牛蹄印在了自己的身上。老牛卧在斜坡上,看着湖边一排执着钓杆钓鱼的人。那是令人憎恶的人,贴切的说,是令我憎恶的人。所以说二月里的落寞大多是憎恶的恶化影响的,算不上好的情绪,纯粹的内心积压罢了。我憎恶着那些人,从六月份开始就憎恶着那些人,那些整天无所事事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人,骑着摩托不论酷暑严寒,持之以恒的前来钓鱼,那片承载着诸多回忆的湖,被外人糟蹋着,我看不惯,可没有能力辩说,在心里咒骂着,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三月还没来,春风就先吹来。暖和的日头照在身上,夹着不温不火的风,又冷又热。看来老人的棉裤是穿不住了,一到两三点的时刻,火辣辣的烧在腿上,只怕是三月没到,就巴拉着要脱掉了。日头在春风吹起的日子里,慢慢的长了。年前不过四点半日头就落到了门前老二奶奶家的屋脊,一片的红霞一半掩映在屋后头,还有一半照到脸上,印着脸也红彤彤的燥热。年刚一过完,这日头就紧巴巴的赖在天上不走了,硬生生的拖着半个时辰才下到屋后去。再等上片刻,村前头的湖泊里就能看到霞光投到水里,不一会儿,天就黑了。湖里的鱼儿恐怕还没来得及寻清回家的路,就已经迷失在枯死的像皱巴巴的皮肤一样的荷叶梗里。一天的星在七点多的时候挂了起来,年初还在南头的瘦小的峨眉月,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东边,殊不知还变成了一个小胖子,明晃晃的照着门前的小路。过年是一点都不热闹,一如这满天的闪耀却寂静,满村的灯火却听得清远处传来沉闷的烟火声,咚……咚……咚。村西边的大道上驶过一辆汽车,灯光一闪而过,村里响起了稀稀落落的狗吠声,到处都是回音。
去年二月中旬过年,小年刚过完就赶着去学校。今年的二月初就过年,小年过完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闲在家中无所事事。同样的都是在二月里过年,时间的落差彻底的让我有种失业的感觉,又让我想起那丢失的孔方兄,如果不是时间拖延到现在,我恐怕早就在学校里了。然而,一切还是眼下,继续虚度时光。
虽然是很多次的几乎每年很多次的去水站,那建在村后面的水站。如老人口中说的,这里原先只不过是一片没人收拾的湖,一片孤零零的湖,在王村村民的帮助下,最初的水站建成了,占用村里的土地,而后却没有村民的好处,一切都是公家的了。所以我憎恶那些到湖边钓鱼的人,所以我讨厌那些在水站里面建设着类似小别墅的房子,还有那里的人。我不知道因为什么歧视那些人,还是说,我根本就不讨厌他们,只是害怕村子的失落,害怕村子的空荡,所以在心里面把这些害怕的因子种到他们的身上。我童年的所有回忆全都牵连在这片土地,而随着成长我感觉到它的沉默和衰老。我让自己留在它的怀抱里,可其他的人全都抛弃它。它不能只有我一个孩子,那样算什么家,可是它老了,路都不能走了,话都不能说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了村子,去城市里谋生。它曾经期盼着稻子成熟和年前的时间里,看到他们回来的身影。是有人回来了,但回来的人越来越少了。能陪它吃年夜饭的人由原先的几十桌变成了可怜的十几桌;能陪它晒着日头收割稻子的人一个都没有了。后湖的地这几年全都被人承包了,家家每年能分得些钱,也就全都给了人家,而后过完年出门打工了。
这人的光景是一年比一年好了,这村里的光景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村里还剩下老的,小的,病的,残的,外加上我这个不老不小的。偌大的村子就剩下十几个人守着,自前头的湖到我家后边的树林,空旷的没有人声,连狗也没有人养,恐怕连小偷都不愿意来了。自打年三十那几天,回来的人就多了,别看那几天挺热闹的,一到二十九三十的时候,全都是巴拉巴拉的开着车,大包小包的拎走了。照我说,村里就整天跑路的那家客车早出晚归,其他的但凡开着车来的,没几个能留得住人,都是打城里回来看几眼,早不早的贴着门联放着鞭炮就走了。我们村以往的时候不是不热闹,只要是人一聚在一起,呱唧呱唧的侃大山,整个村子的人都能聚到一起。又是端着碗的,刚洗完澡的,泡着茶的,从天南到海北,什么都有着说,一直到天黑的看不见回家。照现在,一个个的开着车,按着喇叭,是风风光光的回来了,却把村子变得拥挤了。在村里,车是冰冷的,人的炫耀却让它变得火热,于是更多的人向往着外面的世界了,于是村子愈发的沉默了,再以后,上了年纪的人也不会回来了,因为公家又改革了。
其实,每个村子都是有灵气的,村子的灵气不仅仅是村子自身所带有的特点,更是这一方水土养育的人所拥有的特点的结合。现在世的老人中,我爷爷算是最大的,所以老王家的宗谱有一支放在我家,我家的是一房分支,跟着的三房四房七房八房也一起放在宗谱里。前些日子,闲来无事,烧个香,拜个菩萨,开放宗谱的匣子,老一套的是非常讲究,我这算是简单的糊弄一下,只为看看宗谱里的东西。宗谱是现代版的古装书,从右往左翻,全是粗线条的繁体字,认得的不多,将就着能看懂些。宗谱里记载的是从清末时候家族的人的发展,几本都是这样,姓名旁边依附着生卒年、所属地,还有妻儿的名字。溯源回去,祖宗有只有一人,然后又生三子,每一子又往下分支,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又多少人丁了,也就是两百年之间的时间,一个家族的发展也算壮大,更不用去想那些已经上千年的家族发展到如今是如何的遍布全国了。我们村的村风挺好,人都挺热情朴实,没有什么好赌的离婚的,其他什么七七八八的不好的消息。我不知道是不是宗谱上的那些老祖宗传下来的品质,还是人性本善呢。至少我看到外婆家的村风令我有种闻风丧胆的感觉。
五年前的某个过年中的夜晚,四外公在外赌博输了很多的钱,到处借钱还债,于是问我外婆借钱。都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因为我外婆不借钱的缘故,四外公一气之下提着菜刀要去砍我外婆。我是后来听外婆说的时候才知晓事情的来去。当时是凌晨的时候,我爸妈急急忙忙的赶去外婆家解决纠纷。事情后来是解决了,外婆从此就不待见四外公,因而这件事情所牵连外婆母亲的死又让更多的仇恨埋在了眼睛里。外婆所在的村子兴赌,尤其是过年期间,赌风特别盛。村里早不早就休学外出打工的年轻人,过年总要闹一闹。又是外婆村子的年轻女孩子离婚的多,到处都有抱着孩子会娘家的年轻寡妇。而我的奶奶和母亲都是外婆村子的人,我这样的嫌弃一些看不见似有若无的东西,总归是不好的,但由此想到我们村里的风气,平稳安然,有种自己处在世外桃源人杰地灵的好地方。自然是好地方,依着小山傍着湖水,村里的灵气在人和大地之间形成了统一,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的话,是我最大的向往。生者年轻,但像个老者一样的生活,慢条斯理的,心平气和的,是养生还是养性呢,都有吧。
我随心所欲,没有结构的写一些胡乱的文字,就像我趿拉着拖鞋,在正午的时候晃悠到水站里面。踏过古老的桥,看着湖水在微风里泛着涟漪,从近处到远处,渐渐浩淼起来。桥的尽头是破旧的高压电线杆,曾经圈起来的闲人免进的围墙现在都被砸碎,线杆上什么电线都没有了,只有倒下的和站立的长青苔的线杆呆呆的矗立在那里。不管太阳怎样的移动,不管湖水潮涨潮落,它们就一直存在的,好像那天然形成的巨石,静默着,孤独着,带着一种使命的存在着。而在右边不远处,透过围墙,新建起来的高压电线杆隐约的能看到顶端,在阳光下显得很嘚瑟的存在在眼睛里。我讨厌这里一切新鲜的东西,讨厌我曾经的记忆像是有人强迫的挖走了一块,可是我什么都不能改变,只有接受着改变。穿进破碎的墙里,沿着踩出来得小路,走到了湖边。湖水已经退到很浅的地方,阳光照射下,龟裂的土地裸露在眼前。湖边的杂草和芦苇疯狂的生长着,有人在这里放了一把火,炭黑的灰迹从脚下延伸到尽头一墙之隔的船边。不敢想象,若是火势穿了过去,烧掉墙后的树林,还有里面的坟茔,一切都不敢想象。我真的痛恨那些道德沦丧的人,江河日下的社会,猖獗的小偷和无法无天的纵火犯,简直人神共愤,天理难容。可那又怎样?我只能在湖边,和小伙伴捡着石头打水漂。儿时的记忆浮在脑海又能怎样,一切都和原来的不一样了,就连水漂都玩不起来,只是徒增了许多虚度光阴的人罢了。
沿着河岸往右拐,酷暑时节挖的“大沟”现在已经装饰的有模有样,已然快想不起来以前摆设在记忆里的那片土地是什么模样。以前的这里,是一个死水湖,湖边是放养鹅的,湖沿上种着许多的竹子,湖边也是有许多的芦苇掩映着。湖岸上的马路两边种着粗矮的白桦,夏天的时候,白桦的叶子是深沉的绿色,遮掩着阳光,在马路上投下大片的光影;到了秋天,白桦的叶子像是染上了什么色彩,变成了明亮的橙红,随着风一吹,大片的飞扬,马路上堆满了白桦的叶子,踩在上面,会有嘎吱嘎吱清脆的声响,我们在马路上一边狂奔着,一边拿着竹竿击打着路面,让白桦叶在天空中飞扬。耳畔到处都是嘎吱的声音,可是这样的嘎吱声现在却听不到,白桦也早就被砍伐了,代替的是一排的矮小的灌木丛,一眼望到边际的空旷。就连废弃的水塔也修葺一新,换上了光鲜的外表,像穿着新衣服的皇帝,改变了模样,依旧那么孤独的眺望远方。原先颓废的围墙顺着马路辗转到右侧的尽头,高大的不知名的树陪衬在围墙边,它深绿有光泽的叶子看上去那么的沉着,到了深秋的季节,它白色而斑驳的果实挂在树头,或者随着风荡到了马路上。一排这样的树,伴着几盏路灯,在夜晚显得幽深静谧。跟着围墙和绅士一般的树往前走,几条小道会不是的穿插在马路的两侧。或是左边的葡萄藤上挂满着叶子,虬干一样的缠绕着,而葡萄藤对面的桂花树,一如既往的青翠着,像是在等待深秋的到来,然后让整个水站都能闻到它的芬芳,很多的姑娘到了那个时候都会过来采摘桂花把玩,倒是现在,鲜有人来了。这也让我想起我家隔壁后院里种的那颗桂花树,听说是有几十年的树,呈着金字塔的样式生长着,一到深秋,整个村里都能闻到桂花的香味,我在后屋睡觉的那会儿,每天晚上都是闻着桂花的香味睡着的。记得那桂花的颜色是明艳的金黄,比一般桂花的色彩要浓重许多,但是现在却是被卖掉了,因为钱的缘故吧。记忆中那个跳过围墙翻到隔壁家摘桂花的场景;还有那个冬天在桂花树下炒花生的场景,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树桩在那里了,就像死去的生命,空留下灵魂在飘飘荡荡,不知道还能飘多久呢。水站桂花树占据的花坛后面是一个池塘。坚固的水泥环绕着,引进来的湖水,还有栽进去的荷花,狠狠地装扮了一番。倒是记忆中这个池塘,只不过是一个杂草丛生,淤泥浑浊了池水,留不住画面的池塘而已,哪里去说荷花盛开的场景,恐怕是天方夜谭。这里种植的树大多还是从前的样子,想想现如今又要到了三月种树卖树的日子了。
五天前还是盛开的杏花,五天后却是一半的枯萎。春天的脚步轻快而悄然,若不在春天做出一些基础,哪有夏天的成长,还有秋天的收获,何必要到冬天才会沉默。村里只剩下老人和孩子,孩子都去上学了,老人扛着锹拿着收音机去田埂上种树。集市上卖的树越来越贵了,来买树的人给的价钱也越来越低。只能捡些枝条,或是挖上几颗小树移栽到其他的地方。春天的风大,吹断的枝条捡起来插在地里,照样可以活过来,再勤快的浇几天的水便可以任它自生自灭。村后头的田埂上原先种的树现在都变成了光秃秃的树桩了,听说是要在对面的湖上修一座桥。自然的在田埂和湖之间重新的修一条路,所以在之前田间的石子路的基础上又拓宽和翻新,变成了一副干枯的模样,空荡荡的湖边什么都没有,然后一条路伴着两旁的树的轮廓出现在眼前,往上笔直的游走到田埂上,之后顺着右手边的桥就能到河对岸。因为修桥的缘故,田埂上的许多坟茔都被迫的搬迁,搬到了很远很远的庙宇旁边。而我最不愿它们的离去,我总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沿着田埂小路,看这些坟茔的构造,还有墓碑上写的文字。我记得在小年后的几天,去不远的村子找朋友的时候,那路边的躺在田间的旧坟吸引了我。
那是怎样的一座孤坟静默在田间,它并不寂寞,因为旁边有棵老树陪着它,它长长方方的躺在树根,红色的墙体和古树的黑色相呼应着,坟前头翘起来的瓦片抵在老树的树干上,老树笔直的树干在分支的时候弯了腰,向着孤坟这边垂下来干枯的树枝,划着灰暗的天空,想象着在夏天的时候,这树枝长满了树叶,为那孤坟遮蔽风雨,彼此呵护着对方。为这永恒的岁月添上一笔的是路边的乌鸦,黑不溜秋的滴滴转着的小眼睛摆动着脖子的乌鸦,我从它身边经过的时候,它高傲的把头转向坟墓那边,睬都不睬我,我像是完全被忽视般的尴尬,看着眼前这组合,灰暗系列最佳搭档,阴天、古树、孤坟、乌鸦,对了!还有我这个穿着黑衣沮丧的低着头的看似失恋的人。我所找的既是朋友又不是朋友,就像这老树和孤坟,不是它们自己愿意待在一起,更不是说是乌鸦做的媒,多少年如一日的见证它们的感情。我想,老树应该更愿意和自己的连理枝待在一起,而所谓的孤坟应该说都不想存在在这个世界里,纵然它们不在这个世界,它们一直都是孤独的,或者成片的孤独着,因为它们生来孤独。它们不知道死去灵魂的人还能怎样拥有感情,可是缘分降落在那个时候,它无条件的接受了,然后荒芜的度过着每一天,乌鸦每天都会在枝头对着孤坟呱呱呱的荒凉的叫着,可是它听不见,所有的怨言都被老树听到了,于是它生长的更茂盛了,它要把这谣言带到天空去,让别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天空阴沉着,谣言又盘旋着回到了大地,乌鸦还在呱呱呱的回音似的叫着。我作为谣言的接受者,看着这荒诞的一幕,我不知道那孤坟里躺的是不是我的灵魂,反正我是听不见,我没有所谓的尴尬,就像乌鸦不知道自己每天这样傻子一样叫唤着是为了什么,我还是每天一如既往的走到这条小路,去找所谓的朋友,可是每次都能看见乌鸦不是在路边就是在树头。它像是在等待我的到来和离去,仿佛一切都是它安排好的,天空沉闷,老树也沉默,孤坟啊,死去了。而我还在看着树头的乌鸦,想象着它曾经是怎样操控老树和孤坟的命运。乌鸦不说话,抬着头看天空,我看着乌鸦,看到它眼睛里的天空,一片漆黑。
那算是这么长时间来的一个期盼,直到该死去的都已经灰飞烟灭了,而我的心却始终的停留。我像是对坟墓有着怎样的一种情怀,以前小的时候特别的畏惧害怕,总以为在那样的一个圆圆方方的地方待着的并不是死去的人,它们还活着,它们存在在我的梦里,还有每个黑暗的我一转头似乎就能就能看到它们的角落。倒是现在我却喜欢上坟墓这个东西,我并不是对待鬼魂和祖先的态度认为它是有多么的神圣和令人恐惧。我更愿意像看待历史一样的视角,对它充满着兴趣。它的墓碑上写着什么,它的造型是多种多样,还有家族的墓葬,那些人名和关系,我都感兴趣。我在年间去水站湖边里的墓地上抽烟,坐在人家家族墓地的围墙边,看每一个墓碑上的人名,难道就不怕鬼魂晚上会找你吗?可是我不相信这个,或许真正的让我在坟地旁睡上一晚上,我会有不同的感受。在农村到处都能看到坟地,但凡一处菜地或者稻田里都有方方的、尖尖的、造型类似却又不同的墓地。而我在临走前的一天,专门的去后山周围找墓地去了,我并不是盗墓者,我只是抱着一种还不清楚的态度去观察所谓的墓地,因为在我心里,它们是历史的存在,尽管很短暂。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