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记忆•第九章

作者: 希理尔雅 | 来源:发表于2018-09-08 21:03 被阅读521次

希理尔雅·剑旻

笫 九 章

除夕之夜,合家欢乐。

这个古老的节日中,神经崩紧的人们,放松了,愉快了。

有多少人欢呼雀跃着。

有多少人在这吉祥欢庆的气氛中兴高采烈着。

1

一大早,五栓这小子就象老鼠一样窜来了,他兴冲冲的问我。

“赵行,你他妈的这几天跑哪去了,连影子都看不见。”

我回答:“就在家里呆着了,到是没见着你,过年老实多了。”

五栓喘息着说:“哎,别提了。这几天排练来,累坏了。”

我问他:“排练,你们又要演出。”

五栓高声粗气的说:“演出个屁,没他妈的地方,年后再说吧!”

他倒在了我的床上,伸了个懒腰问:“那天的演出怎么样。”

我说“不错。”

其实他们的演出不过是胡闹罢了,除了贝斯很出色外,主唱还可以,那个打鼓的凑合吧!唯有五栓这个弹吉他的,简直是糟蹋音乐。

五栓恬不知耻的认为,摇滚就是玩个高兴、玩个痛快,释放情绪的手段,只要每个人在他们的音乐中感觉到存在,他们就是成功的。

五栓在床上来了个倒翻,得意洋洋的说:“当然不错了,我是谁啊!”

我笑了几声,说:“就是弹吉他的不怎么样。”

五栓跳了起来。 “操,别鸡巴拐弯抹角的,我弹的那就不错了。让你弹,你还不会呢!”

我说:“你弹的确实不太好。”

五栓嚷嚷道:“现在不好,慢慢练吗?谁他妈的都不是出生就会很多事的,都是学的吗?”

我说:“对,对。不过你他妈的在乐队中实在是,……。我就不说了。”

五栓说:“不说就不说,我有信心,我有信心弹好贝司,好在我也有基础。”

“你不是弹吉他吗!”

“改弹贝司了,怎么了。”

五栓没好气的说。

五栓接着又开始嘟囔了,他夸耀着自己的本事,讲述着自己那些辉煌的过去,吹捧着将来的远大前程。

我打断了他,问:“哎,你们乐队怎么不排练呢!你怎么不去找他们啊!”

五栓叹了口气,说:“唉,把我给撇了,让我好好练琴。他们有的去外地看演出,有的去学电子,要搞什么电子音乐。”

我笑笑,不再说话了。

五栓又和林冰聊开了,这小子只要不睡着,嘴就不闲着。

2

五栓走后,赵行也上街溜达去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知做什么好,只能数着时间打发着一分一秒,这一天何时才能结束。 门‘哐’的一声开了,赵行抱着一大堆东西放在桌上。

“我去赶赶集,买了些东西。”

赵行说。

“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我也跟你逛逛。” 我问他。

“我先也没想这么浪费,后来心血来潮。” 赵行说。

“走,咱们也出去贴对子去。”赵行又说。

“你还买了对子。”我挺惊讶的。

“当然了,哈哈哈。”赵行笑了。

赵行和我贴完对子,在墙角下开始讲起了小故事,互相逗着笑着。

“前两天,纪幻回家了。” 赵行突然说。

“你是不是也想家了。”我皱着眉问。

“我想回去办点事,否则心总安定不下来。” 赵行若得若失的回答。

一阵沉默,象道墙一样隔断了我们两个人。

我‘咳’了一声,说:“回去看看吧!应该的。”

“我挺担心你的,我要是回去,你也挺没意思的。”赵行沉沉的说。

“没事的,习惯了。”我伤感的叹了口气。

“唉,以前没遇见你的日子我不也照样混下来了吗?算不了什么的。”

“你不回去看看吗!林冰。”

赵行望着我。

“你也该回去看看了。”

“赵行,别说了。我不想回去,也没什么事情,来回很麻烦的。”

我低下头跺了跺脚,说:“算了吧!你哪天回去。”

“过完年,我就回去。”赵行看着我的眼睛有点亮光闪动,他又想说点什么,但也不知说什么好。

“走,进屋吧!回家是高兴的事吗?庆祝庆祝。”

我并不想赵行回家,最近竟然害怕起孤独,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事。

3

除夕夜,整个城市星光璀璨。

我和林冰也被节日气份给渲染了,我们俩推杯换盏的痛饮起来。

“赵行,多谢这几个月来对我的照顾。”

林冰举起杯说:“来,咱们干一杯。”

“别这么客气,我有些受不了,朋友吗!太见外了。”我举起杯又放下。

“你这么说,我到不和你碰了”

“我这么说也没有别的意思,朋友,不,哥们,别见怪。”我的酒杯向前递着。

“这就对了。”

‘啪’的一声,酒杯碰在一起,两颗炽热的心更近了。

我们两个人喝完酒后,突然大笑起来。

“我们,…哈、哈。怎么这么客气了。”林冰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是啊!怎么回事” 笑声又突然停下来,一阵静寂。

我打破了这种宁静。

“实际上,像我们这种人就是在自己折磨自己。”

林冰双肩颤颤,没有吱声。

“来,喝。”我举起杯向林冰示意。 我们俩你一杯我一杯,也不知喝了多长时间,多少酒。

“碰。”门被撞开,五栓手提着两袋东西走了进来。

“喝上了。”五栓粗声大气的嚷着。 “不他妈在家好好享受,来这干啥。” 我问。

“家里他妈人太多,缺我不少,有我多余。”五栓大刀阔斧的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的酒菜说:“哎,还挺丰富的吗?”

“来 ,干一杯。”林冰递过杯酒,冲五栓说。

“哈哈,先他妈尝一口,不客气了。”五栓一口气喝了下去。

“好酒,好人,好人喝好酒,真带劲。”

坐好后,我问五栓:“你怎么想起来这了。”

五栓没好气的回答:“怎么,你不欢迎。”

我笑了:“哈哈,我只是问问,好奇心吗?你这个家伙有那么多的地方可去,怎么会跑我这旮旯来了呢!”

五栓说:“哎,他妈的,哪都没意思。电视里那些狗屁节目,家里人多烦的要命,街上吧!那些公子和小姐们又不对我的味口,真他妈操蛋。”

林冰眨巴眨巴眼睛说:“那好,三个人热闹,就缺你一角呢!我们今天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来这就是图个痛快。”五栓爽朗地大笑起来,他又倒了一杯酒,边喝边说:“来晚了先罚一杯。”

看着他猴急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你这个酒鬼,真他妈的不客气啊!”

“客气,跟你们我还客气什么。”

五栓一边喝一边说,他又想起什么事似的,指了指两个方便袋。

“唉,打开,打开,里面还有呢!” 林冰把方便袋拿了过来,打开后见里面有菜有肉有酒,都是他们平常最喜欢的食物。

“你小子,摆明了今晚要不醉不休了。” 我把方便袋里的食物一件件放在桌上。

“就是,不行啊!”

“行,行。” 没过多久,我们三人都喝的东倒西歪。

五栓摇头晃脑的说:“我跟你们说,我跟你们说。”他喝着酒,断断续续的说:“我在,我在城北那个食品厂上班时,那里啊!和他妈的和监狱似的。”

我打断了他。 “你他妈呀!唉,看哪都和监狱似的。”

五栓气鼓鼓的说:“那怎么了,本来他妈…,就是吗?”他又喝了口酒。“你听我说得了。”

林冰扒拉了一下我。

“你就让他说,说吗!”

五栓接着说:“晚上休息时,那里啊!什么都不让,玩扑克,听录音机,统统都他妈的不让,说是什么OEC管理。后来啊!我们晚上就去偷着喝酒,喝完酒就偷偷到厂区瞎转悠。操他妈的,手头缺钱啊!就偷些铁啊,铜啊的去换钱。有一次,有一次啊!我被行政主任盯上了,他你妈要罚我,我就揍他一顿。”

我指着五栓说:“你呀!不干他妈的好事,除了偷,就是打架酗酒。”

五栓狠狠的嚷着:“不他妈酗酒,还他妈的象囚犯一样呆着。” 他又说:“后来呀!家里知道了,就给厂领导送了礼,你说怎么呀!行政主任那小子埃了厂领导的一顿臭训。” “后来呀!我他妈谈了对象,沒想到上她们家时,才知道,行政主任那小子是我女朋友她哥。”

我们三个人都笑了起来,一阵喧闹后,我说:“你小子啊,竟瞎吹,哪他妈有这么巧的事,你谈女友,还不知她哥是谁。”

五栓瞪着眼睛喊:“信不信由你。” 我不理他,林冰红着眼睛说:“逗笑吗?别认真,喝,喝酒。”

五栓不依不饶的说:“谁逗笑了,那是真,真的,……。”

我摆了摆手。

“是真的,我信行了吧。”

外面稀稀的响起了鞭炮声,屋里三个快要醉死的人还在推杯换盏。

“还是我给你们说件事吧!”

我点燃一根烟说:“我在上初中时,常听些躁了吧唧的音乐,班里啊!生活委员总嫌太吵,可他妈的我不听呢!她就听那些哥啊妹啊的滥情歌。于是呢!我就把音量放的特大,她不乐意了,就到老师那告了我一状,我没有办法就不听了。”

五栓咧了咧嘴讽刺道。 “你他妈的熊,真熊啊。”

我吼道:“谁说的,我他妈还没讲完呢。” 我吐了一口烟,接着说:“后来呀!我就放《国际歌》,她又去打小报告。我呀!联合几个男生说是在做思想工作,老师说她无中生有,可把她给气坏了。”

我看看林冰和五栓,他们俩竟然都不吱声了。 是呀,这样的事,究竟是谁胜利了呢! 是啊!这样的事,谁信啊!

“唉,说一说你吧!”五栓问林冰。 林冰摇了摇头。

“说说吗?”五栓又问了林冰一句。 “没什么趣事,呵呵。”

林冰腼腆的一笑。

“赵行,我觉得你那部小说的结尾应该改一改。” 林冰岔开了话题,对我说。

“是,是,哪天咱俩在商量商量。” 我昏昏沉沉的说。

“哎,别谈那些劳什子的事了,喝酒。”

五栓又端起酒杯。

夜色更加暗淡了,整个城市的灯火将天空妆点得亮如白昼,一束束烟花彼此交错着绽放。

美丽极了。

“走,咱们放鞭去。”五栓站起来说。

我看看林冰,林冰也看看我。 我们两个人一摊手,对着五栓摇了摇头。

“怎么了,干嘛看我。” 五栓不知俩人犯了什么邪,很纳闷。

我见他奇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五栓好象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么回事啊!我他妈以为我的身上长毛了呢?”

他又说:“那就不放了。”

我说:“当然不放了,想放也没有啊!”

五栓说:“谁说的,你们看。” 他象变戏法一样,左手一兜圈,伸进大衣的背后,拽出一挂鞭来。

“你这小子,还藏着一手呢!”我高兴的说。

“那走吧!咱们也出去热闹热闹。”林冰兴冲冲的接过鞭。

一阵轰轰的响声过后,新的一年开始了。 人们将忘记过去,祈盼新的未来,开创一个美好的明天。 喧闹的午夜很快又恢复了宁静,世界就是这样反复复,永不停息,动中有静,静中有动。 繁星似锦的天空下,我们三个人站在那里象是三尊石像,远处还闪烁着美丽的烟花。

“博大宽阔的宇宙中,一定还有象我们一样的人在望着咱们的星球。”

林冰看着天空低声说。

“我靠,又发诗兴了,有那么动人吗?”五栓说。

林冰瞅瞅他也不搭话,继续观望星空。 林冰从小就认为,在宇宙有一个和地球相对应的星球,那上有和地球一模一样的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同地球上的人有首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看着林冰痴呆的样子,开口说:“又想‘星空’呢!”

林冰点点头。

我叹了口气说:“有希望的,我一定帮你。”

五栓弄不懂我们说些什么。 “回屋吧!回屋吧!他妈的外面挺冷的。” 说完后,他已经走进屋了。

我拍了拍林冰的肩膀,示意林冰进屋。

4

新的一年,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轰隆隆的声音吵醒了我们,五栓一骨碌爬了起来,嚷嚷道:“他妈的,真难受。”

我和赵行也起身收拾屋子,赵行看了五栓一眼:“显能耐,喝个没够,看你往后还敢这么喝吗?”

五栓看了看外面的天,说:“我的回了,给叔叔大爷们去拜个年。”

五栓来去如风,说完后片刻不留。

赵行问我:“昨天喝多了吗?”

“还行。”我答着。

“走,咱们街上逛逛去。”赵行问我。

“嗯!”我回答。

新年的街上人很少,也没有什么可欣赏的。 赵行领着我来到城郊的西山边,我们看着迂回起伏的山峦,那种天然的静寂让我们觉得这世上只有我们在俯瞰着天与地。

“小时候我看见山,总想翻过去看一看山后是什么,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山后面还是山,永远翻不完的山。”

赵行的话让我感觉到了一点淡淡的哀愁。

这种想法我也有过,人只要有翻山的欲望,这一辈子他都想翻那座山。不管那山后有什么,不管那山后还是山,只要活着,就要永远的翻下去,一直将所有的山翻完。 一个人不可能把所有的山都翻完,可是一个人要有信心,如果没有了信心,他会连一座山也翻不完。

“我还是要翻山,尽管山后还是山,可每座山都有他们的特色,你只有翻遍所有的山才会懂得所有山的特色。” 赵行略有感悟的说。

“山也是有灵气的,一座山就是一个生命,你只有站在上面才会感觉到他的存在。”

“每当你心情郁闷时,你站在山边,吸收山的自然之气,你就会感觉心胸宽广,气血通畅,你就会体会到自然的神奇。”

赵行的话有些深了,可不难理解,我对山也有那么一点依恋之情。 少年时,当我受到渺视时,我就会跑到远处的山坡上大声高喊,这样才可以解除我心中的愤恨。

我们在城郊的西山边呆了很久,我们俩没有说太多的话,这时最需要的是清静。只有在清静时才会想到许多平时想不通的事,只有在清静时才会觉得逃离了这喧嚣的世界。

从西山回来后,已经傍晚。 闲来无事我们讨论了赵行的小说《华丽天空》的结局。 他说这篇小说的原意是写一写智慧的杀伤力,在地球上除了人以外是不是还有智慧物种,而且人类的互妒是人类的致命武器,它足以将人类自己毁灭。当然还有另一层更深的寓意,那就不能说了,只有你读小说时去慢慢体会了。 我问他小说的结局应当怎么改。 他说现在已经想了好几个尾,看哪个合适就用哪个。 我没有太多的去问他猴尾族的故事,我又想起了《星空》。 我总认为在宇宙中应当有一个相对的我,我在做梦时常遇到他,他跟我一模一样,却比我乐观得多。 他在另一个星球上生存。 那个星球与地球是一种互补趋势,当我死亡后,灵魂就会飞向那个星球,冲入球心,永不超生。 这就是我写诗集《星空》的初衷。

初二清晨,我送赵行上车,他要回家乡去看望好友。

送完站后,我在站前旅社前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我想追过去看看,但那个人走的很快,我没有追上。

从车站回来后,我就无法做任何事情了,我想要把那个人想起来,可是我总无法记起所有的人,我的健忘症又犯了。 有时候总盼望着发生点什么,一个人不能没有故事,可有故事时又不易接受。生活在平淡之中,很难再有什么信仰,只有慢慢的期待。 应该有什么事情的,就快要发生了。 我每日都在这么想着,可每日还是象往常一样平静的过去了。 不过我还是坚信,总有一日会有事情发生的。 当我要想起那个人时,我的健忘症又起了作用,我无法逐号对座,也就是我无法将记忆中的人物和事情分清楚。 我知道这无法解决,所以我就有要发生什么事情的想法。 能够发生什么事情呢? 悬念总会产生,无时无刻的产生,否则一个人就无法生存,我的幻想决定着我的目标。 我的目标虚无飘渺。

“砰砰,轰。”

一阵鞭炮的声响惊醒了我。

我不知又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个人心里不能装得太多,那样会很难承受,精神也难以解脱。 也许是我太过执着了,才会把自己弄的精疲力竭。

整整一天,我都在自我的围城里不能自拔。

我无法超越己。

世界上,有许多人都以为自己很聪明,但他们做的事却很愚蠢。我也是这样的,我曾自认为聪明,但我现在做的就显得很愚蠢。

夜来临了,又是一个难眠的时刻。 我觉得凄凄凉凉的,整个城市整个世界都是凄凄凉凉的,幸福的人们都在这凄凉的气氛中强颜欢笑。

人们在欺骗中伪装笑颜。

人们习惯了黑夜。

一位诗人写过一首诗,我记得了一句。

“黑夜给了我黑亮的眼睛。” 注1。

黑夜给了我们黑亮的眼睛,黑夜却没能给所有人黑亮的眼睛。我们黑亮的眼睛也在黑夜中被污浊蒙蔽,看不清楚黑夜中的光明所在。

面对茫茫的黑夜,我有时候总是不能自制。

当我面对苍穹,繁星点点的长空让我望而生畏,我感到了我脆弱渺小的身影会被它浸袭炸裂。 我会一百遍、一千遍的对着星空祈祷。

赵行走的那个晚上,时间象长长的河,我就在这河上漂啊漂,沉沉浮浮的,找不到可攀援上岸的方向。

我会想起十年前那个赃小孩的命运,他会死的轰轰烈烈的,死的轰轰烈烈就是他一生追求的。

人们都说‘超越无极限,追求无止境’。 我怀疑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某些时候在不知不觉中,人的行动已被限制在一定范围内,但是超越与追求的前提条件是,必须有足够的自由空间。

自由只是些空洞的符号,不具可信性。 谁都可以用自由幌子宣扬不自由的精神,谁都可以用自由的帽子揭起独裁的大旗。

我的《星空》不会发表。

赵行的《华丽天空》不会发表。

他们都是以自由为名义的乌托帮幻想。

自由在不自由的社会就象禁果一样,没有人敢去采摘,他的皮是涩的,坚硬的很难剥落,当你费尽心思将他敲破,里面也只是一点点果肉,这果肉甜而醉人,却也只是瞬间享受的奢侈品。 现在我对这无从谈起。 现在我对一切都无从谈起。 一个像我这样连自身问题都解决不了的人,又怎么能够去谈论很高深的‘自由’。

我盼望着日子快些过,既然迟早要死,不如早些死的好,我的耐心很小,等死的信心不是那么足。

如果真有天堂地狱的话,我希望去地狱,我真的希望去地狱。

注1:摘自顾城《一代人》。

<笫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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