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之后,天气本来可以越来越热,但她不按常理出牌,前天晚上雨伴着风就潜夜而来。
早上时,窗外还是那天空,那楼宇,那树木,只是多了风雨。
你看,那颗紫叶李树,叶片泛着光儿,承蒙着雨水的润泽,不娇、不媚,高贵而典雅。
再看,低矮的冬青乔木围了一圈,忠诚着守护着紫叶李树。
哪里有炫眼夺目的主导者,哪里就有甘做陪衬的跟随者。
至少,在我的眼里,她们的的关系是这样。
雨早停了。
办公室前的大杨树,高过红色的屋脊,滿树翠绿的叶子遮着一片荫凉,它们,簌簌响着,不甘寂寞。
一只幼鸟从树上“嘭” 掉下来,它软软的,仅翅膀上有着羽毛的样子,身子红嫩赤裸,双腿无力,只能爪子着地,伏在地上了。
善良的凌冰小心翼翼把它捡起来,又爱惜地把它捧在手掌里,带到办公桌上,养在一个纸盒里。
第二天,太阳出来了,又热起来。
那种热,是太阳认真得把洋灰地面全面烧烫 ,空气中就蒸起了热汽,它们随着风扑在身上,是要散尽烫的味道,一丝水汽也没有。
我喜欢热烫的风,习习吹皱了心理的水面,荡漾开来,漫卷全身,可以很舒服的样子。
下班回家的时候,太阳还老高,骑着电车走到哪里都明晃晃的。
我头上戴着白色帽子,脸上戴着灰色的口罩,又裹了全身,就露一双眼睛透过镜片看路,街上的人们在光亮里穿梭。
路旁高大,紧挨的一排杨树,她们茂密的,碧绿的叶子,像千军万马,迎着西边的阳光,一律闪着光,于风中挥动。
这时,一列黑色的火车在前面桥上徐徐驶过。车尾消失在杨树的后面。
那样子,让我都想赶过去,看看火车去那边干嘛?
初夏发酵了,我们从春巢里,早已破茧而出了,纷纷攘攘,盛装出席,去奔赴华丽的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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