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砖房里的性侵

作者: fbee7b6a85c4 | 来源:发表于2018-07-07 09:24 被阅读28次
    我是柜子 一位没有情趣的男子和一个没有情趣的公众号 却始终心怀勇敢的苍白徐行 爱之于他 不是肌肤之亲 不是一蔬一饭 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 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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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辛看到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就会想起那天早上的肮脏和害怕。

    那个男人把自己十八岁的欲望射进十岁稚嫩的身体里面,把整个性欲主义的残酷与黑白射进去,一脸的满足提起黑暗假装圣人。

    十年过去了,云辛二十岁,那个男人二十八岁了。云辛对心口陈伤的一次又一次的撕裂,而那个男人的安乐显得丑陋轻浮,抛之脑后。

    云辛小时候不明白性侵这个词,更不知道那就是性侵,以为自己身边的人是可爱的,直到痛苦刺激身体,才发现如禽兽万般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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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辛十岁的时候和那个男人是兄弟,两个人在夏天日落的时候经常在家门口对面的稻田里抓青蛙,稻子被农民收割只剩下稻根逐渐腐烂枯黄,云辛手笨一个都抓不到,但还是开心的在泥巴稻田里乱跳嬉笑。

    就像小溪游玩般的与太阳嬉戏,在云辛的眼里留下两个金黄的池塘。

    那个男人会把抓到的青蛙分一只给云辛,心怀感谢抬起头笑得十分灿烂露出两个很小又洁白的门牙和那个男人说,“你真好。”

    乡下的夏天太阳习惯晚归,欲夕的时候把整个用红砖砌成的小房子从浅红色变成了鲜红色,就好像虔诚的信徒被刽子手砍掉了脑袋,鲜红的血溅到刑场地,让人感觉后怕。

    那个男人扶着云辛的屁股,给一个支点可以让他爬到另一个稻田里,宠溺的和云辛说“不要摔下来了。”

    云辛站到另一个稻田边上,低头看看被手掌束缚的青蛙,不舍的小眼神看着被自己放走的青蛙,腾出双手拉住那个男人沾满泥巴的手腕,“我来拉你上来。”

    鲜红色的天空逐渐黯淡下来,慢慢寻不到稻田里的青蛙。家门口传来姥姥的呼喊,“你们俩还不回来吃饭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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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太阳出来得早,天空依稀闪烁几颗昨晚的残星。农民依稀的从云辛家门口路过,想趁着炽热的太阳还没有完全出来就把农活给弄完,云辛的姥姥背着锄头去水塘边把种丝瓜的土地给挖好。

    云辛跑到房间里叫那个男人起床,在床边扯着薄薄的毯子,“起床,太阳都出来了。”那个男人把云辛的头按进毯子里,一股混合的气味吸进云辛的鼻子,“你把鞋脱了上床我就起来。”

    云辛把鞋子脱了坐在床边,用双手摇着那个男人的身体,那个男人睡意还没有完全清醒用双手把云辛压到了他的怀里,逐渐用力把云辛的身体往下部压,看到那个男人的下面变得比往常要大,想把头伸出毯子外面,那个男人再次把压着云辛的头往下面靠近,“含着,和你平常吃棒棒糖一样,等下给你买棒棒糖。”

    薄薄的毯子透入一点的光亮进入到狭小的空间,热闷的气息让云辛喘不过气,那个男人把屁股顶进来,那根东西抵到云辛的喉咙,串珠门帘般刺刺的进出声和那个男人的一丝呻吟声显得格格不入。云辛欲呕的喉咙拧起来,带着哭腔的声音喷出来,“我不想含了,好难受。”

    那个男人爬起来,把云辛压在床上,把自己的裤子脱了,那根东西暴露在云辛的眼前,云辛害怕的想爬起来,那个男人把他的裤子衣服脱了,压在云辛的身上。笋的大腿,白花的屁股。这一切都白的和纸一样,等待那个男人的涂鸦。

    那个男人一边用安抚的语气一边在云辛的屁股上揉搓,顺势把云辛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趴着。云辛的嘴在蠕动,“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像极了遇到困难的唇语信号。那个男人把那个东西抵到云辛的屁股上面,“我等下带你去买棒棒糖,马上就好了。”

    云辛听了那个男人的话,趴在床上不动,偶尔会把屁股移动,但感觉始终有一个发烫的东西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试图想要进入到云辛的紧洞里,一点的痛感让云辛大哭起来,那个男人连忙停了下来,哄着云辛,“不哭不哭,不弄了。”

    太阳透过简陋的窗帘布照到云辛的身上,白色的身体有点通红,看着床头墙上红砖上的蚂蚁快速爬过,眼角的泪痕似乎起不到作用,那个男人的呻吟声盖过了云辛的哭腔声,那个东西在云辛白花的屁股上摩擦着,直到有液体射到云辛的背上。

    那个男人用手纸把云辛背上的液体擦干净,满足的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别哭了,等下姥姥就回来了。”云辛把眼角的泪痕擦干净,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穿起衣服,额头的汗滴在水泥地上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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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已经完全的裸露在外面,云辛对今天蔚蓝色的天空和软白的云朵提不起热爱,鲜红的天空让他心有余悸。“今天早上的事不要和姥姥说,知道吗,不然姥姥会打你,”那个男人用电视剧里面专门拐小孩子的神态和语气对云辛说道。云辛点了点头。

    “走,吃完早餐带你去小卖部买棒棒糖。”那个男人牵起云辛的说用宠溺的语气说道。云辛什么反应也没有就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十年过去了,云辛没有和姥姥以及其它人讲过,也没有吃到十年前那天的棒棒糖,因为没有人会了解那种小调的痛苦。其实就是一体两面。

    我现在常常听到一些人去职责受害者的脆弱以及幼稚,我没有办法辩解,因为他们并不是冷漠,他们只是有时太幸福了,以至于不可能试着去体谅.....

    云辛就是十年前的我,那个男人就是我十年前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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